弥漫在空气之中的烧焦气味让李军他们的鼻子痛苦不已,一盏盏鬼火闪烁摇曳不定。
“前面还能有吗?我怎么感觉前方没有路了呢?”郑寒闭下眼咋呼道。
皮八竹倒也不嫌麻烦的去提醒李军说:“你真是有意思,眼睛闭的紧紧的,能看见路才怪,那么宽的甬道铺在前面,你睁眼不就看见了!”
“小玉,我们先去那边侧道看看。”李军奔跑着拉着贾小玉改变了奔跑路线。
不巧的是,正这时呼啦一大群黑色蝙蝠从侧道飞了出来。
……
……
津城市城乡结合部的农房大都住满了从外地来此打工的人,霍三圣和霍三圣他师父在这个叫杨树墩的村子一住就是七年。
这七年过的平平安安的,没有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霍三圣也由一个懵懂的少年长成了一个还算帅气的小伙子。
这期间,由于霍三圣是外地人,无本市户口,上学也上得十分艰难,转了好几次学后才把高中读完。
当然霍三圣还要利用业余时间,跟他师父学习阴阳之术。
霍三圣他师父在村中靠街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开了个叫祥云阁的风水馆,当然生意还不错。
霍三圣有空就跟着他师父出门帮点小忙,当时好多认识霍三圣和霍三圣他师父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给霍三圣介绍媳妇呢!但都被霍三圣他师父巧妙的拒绝了。
高考的成绩还没有出来,霍三圣也不能光闲着,于是就跟他师父商量,暂时去打个工,锻炼一下自己。
霍三圣他师父非常赞同霍三圣的想法,就同意了。霍三圣经过几天的努力求职,终于在距离霍三圣他师父的祥云阁十几里路市里的一个小区当了一名临时门卫,月薪200元,在当时1989年来说工资还算适中。
霍三圣上班的小区叫静闲小区,门卫也只有霍三圣和一位比霍三圣大几岁的大哥,长的挺胖的。
见面后霍三圣他们经过互相介绍后,得知他也是从农村来的,不过他以在这个地方干了快一年了。
他叫丁宝座,可熟悉他的人都叫他为胖子。
霍三圣和他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第一天开始霍三圣就抢着先上夜班,谁让咱是新人呢,其实上夜班很轻松,开好大门就没什么问题了。小区内巡逻任务就由几位打扫小区内卫生的老太在夜里轮流执行。
小区那时的车辆也少,几乎都是自行车,人们的面孔都暴露在外。不到一个星期,霍三圣就把小区内的村民基本熟记于心。
霍三圣和丁宝座合作的也很愉快,白天霍三圣不上班就会自己做饭和他同吃,丁宝座很高兴,经常兄弟兄弟的把霍三圣挂在嘴边。
时间如梭,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按照之间的规定霍三圣和丁宝座互换,改成了他上夜班霍三圣上白班。
可能是乍一倒时差的原因,晚上霍三圣竟然睡不着觉了。
霍三圣陪丁宝座一块儿坐岗,到晚上11点钟还是没有睡意,索性霍三圣走出保卫室向小区里面溜达一圈。
霍三圣走到小区内的中央广场,然后找一个石凳坐下,望着弯月下寂静的广场有些莫名的伤感。
霍三圣情不自禁地又掏出了装在衣服口袋里的木质月饼,细细的端详着,耳边又想起玉凤姐的声音。
“盼你回家,团团圆圆”在重复不断的响起。
霍三圣的脑海浮现出玉凤姐俊秀的面容。
“玉凤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上大学?长得肯定更漂亮了……”霍三圣的思念被点燃,口里喃喃的念着玉凤姐的名字一遍一遍。
“兄弟,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有一个女子的身影由一栋的下面向霍三圣叫喊着跑来。
霍三圣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个女子有危险。
霍三圣从石凳上弹起,整了整水泥灰的保卫服迎上前说:“别害怕,大姐,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女子一把抓住霍三圣的一只胳膊,着急的说:“兄弟,有人要害霍三圣。”
该女子二三十岁的年纪,披肩长发,高挑个儿,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可能是被吓得脸色苍白,但五官挺端正,霍三圣从没见过。
“是我老公要害我。”女子说着,不时望望身后的楼群,显出非常害怕的神情。
“家暴,又是家暴。”霍三圣听后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词儿,毕竟在当时家暴问题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国家也正在逐步纳入法律范畴。
“大姐,你冷静一下,你老公喝酒啦?”
“没有,他喝药了。”女子摇着头说。
“喝药了,你老公有精神病?”
“没有,他是喝的壮阳药。”女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回答。
壮阳药?!霍三圣一听尴尬了,张了张嘴没有再往下问。
“他喝了药后就兽性大发,非要跟我那个,我不同意他,他就拿刀要杀我。”
“靠,这是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