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山突然发现浮华的即兴诗,是要比深思熟虑的诗好,可能与自由有关吧,随性而发的更为自然,叫万物更能接受。
于是,文在山劝浮华等走出去后,开拓思路,脑子重开张。
其实文在山平时多说浮华脑子不好使的原因,是因为文在山的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不然文在山怎么会说,一个大概没文在山脑子好使的人或畜牲,脑子好不好使呢?
关于这一脑子是否好使的课题,待狗熊变成猫的时候再议。
山洞在此时做为栖身所最合适不过了,当然这也是要必须合适的。
浮华摸黑找了处山洞,高喊文在山和问题过去,当时文在山和问题与浮华的距离不会超过十米,但文在山和问题却用了走一千米的时间,来到了浮华选定的山洞前。
原因是天黑看不清路,又加上两者间隔了一面雾体屏障,当然这是推测,不一定真是鬼打墙,要不然文在山和问题可能一万米都走不到目标地。
但是到第二天白天,文在山再研究前天夜里的事情后发现,没准真的是碰上了什么妖魔鬼怪的障眼法了。
由此,文在山庆幸他们三个人还都能很饿的活着。
山洞里不是很潮,温湿度还算适宜。
在这时,文在山不敢想小虾宾馆的床和床上的小妹,更不敢想文在山会不会再也不能在床上睡觉和睡小妹了。
一整晚,文在山睡的很不踏实,浮华和问题也是如此。
躺在硬邦邦的石板上,眼皮不由神经控制,想闭但无论如何都闭不上,文在山在挨饿不能吃,困不能睡的双重压力上,又生怕洞里的蛇会在文在山很难在黑暗中注意四周的情况下,钻进文在山的裤子里,爬过一条腿的路程,来寻和它相似身形的弟弟开玩。
对文在山来说,如果现在文在山不生动的表现下崩溃,就只能算文在山的感知是摆设的模型玩具。
忐忑不失纠结的夜晚,确实难熬,若再不能控制自己,文在山都不敢想自己会不会自那晚就再也见不到白天了。
还好,该丢的运气没有丢尽,眼睛还能接受阳光的刺激。
洞很深,因为文在山他们严重怀疑洞的深处有什么凶猛怪兽,所以文在山他们睡在离洞口仅一步的位置。
探一寸虎穴存全身应该要比走为上计来的有意思。
约莫六点钟,浮华推开他脸上的文在山的脚,心事重重的坐起来,长叹一声说:“饿死很难看的,我想要自杀。”
听浮华说着,文在山心头一震,紧接着全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文在山站起来,有气无力道:“浮华,你的出息呢?”
浮华眼神涣散,细看又特别聚光,“别提出息,出息是饱着的时候,在山,你讲情怀不分情况吗?”
说着,浮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接着晃晃悠悠走近洞壁,扶住,继续说:“在山,真的,好久没体会到说话是如此奢侈的感觉了。”
浮华抿嘴一笑,没完没了的还说:“我想好了,在我死了之后,我的身体就属于你和问题了,不是和你商量你俩要吃我,而是命令你俩吃我,必要的,可算是要挟勒索。”
文在山下了很大决心,憋足一股力气,走到浮华身边,本想是狠狠的拍他一下,但由于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已就成了抚摸。
文在山有点儿想哭,但又下了很大决心强忍住,文在山听浮华刚说完后,一肚子的劝词想说,但文在山却在忍住哭的同时,话也咽了下去。
僵持了很久,直到问题在熟睡中翻了身,呢喃了一句,“酱香肘子滚犊子”后,文在山浅浅的说道:“我离不开你浮华。”
浮华即而含情脉脉的看着文在山,说道:“我不想随你的心,陪你演什么苦情戏,既然你离不开我,那么我就再撑会儿。”
强求着的不下贱,某个男人强求本中意某一个男人的某个女人,也算不得强奸,何况是命不久矣时,谁都会忍不住露出的良心。
文在山和浮华在一切的时间里很长,要说感情,她和浮华各据一半,因为她离开的时间也很长,所以她的一半被浮华又占了一半,友情在必要的时候的确很必要,虽然骗女人的时候说爱情最贵。
空想时,难免不记起她的好,曾文在山与她歙漆阿胶,日暮相依然突有意想不到的一天,歙漆阿胶忽纷解,清尘浊水何由逢?
后此,文在山自然想与她再续前缘,以禽兽口吻来讲,小妹在床上真不如她,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爱情最贵。
文在山打算在没饿死之前,对万千事物,研精覃奥,以弥补曾将就万千事物的本心,这对于文在山来说,一定是该做的,可无奈没力气要苦过没脑子,好像要等下辈子了。
问题醒来的时候,太阳应该很高了,为什么说应该呢?
因为是阴天,本期望能照耀一番,但也只能是失望了。
引此情此景于当初,耸壑昂霄又有何用呢?
一时之假威,终不得善呐!
文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