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这些并不是心存什么怨气的,而是有些话,有些行为,能改就改,人不是机械,人也不会永久定格在那个时候,亦都会成长,不要等到成熟后,没什么好的可想,那就是传授者的失败了,被传授者多年后有可能固执认为一个观点——
“用完了的都是垃圾!”
优者则优教,劣者则劣教,两极真就要不同对待吗?
自制力的强弱需要有理性引导,不然凭什么叫自己传授者呢?
耐心着循序渐进,不产分歧,又有何难呢?
没能力都会施压与对方无药可救的理由,给自己安慰,撒手不见。
可想而知,这么多的庸教怎能人才倍出?
难道有教无类是一个传说吗?
小虾和浮华聊人生聊到深夜,浮华对人生自然不会困倦,但小虾的不听使唤,一直往下耷拉的眼皮,说明了他困倦的人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像不光出现在管理方面。
文在山忘记了小妹是不是哭过,是不是悲痛欲绝,对着一张纸,想抒发点儿什么,却不知从何下手,对小妹而言,情怀不如调情来的容易。
问题策划到半夜,凭单一想象,预测明天宣传会的不太容易处理的细节。
文在山很羡慕他们还有事情可干,而唯独文在山他躺在那张大床的一角,看着余留的一大半空荡,在想缺了她,自己在床上,真的是没什么可干的。
除了捣鼓自己排除寂寞,文在山还能怎样呢?
不可能再和小妹演一出相见恨晚,让小妹帮文在山排除寂寞吧!
显然,这样做很下流,尽管小妹是特别的熟练。
不奢求,不打算,不一味苦练,苦练各种打算的,但只会是奢求的东西,这一定会很煎熬。
毕竟蒙别人双眼的事情,文在山他这辈子坚决不干,除非有人要约文在山玩捉迷藏。
离开龙潭,隔很长一段时间,再回到龙潭,文在山他并没有感到格外的亲切,也许以前太仇恨它,现在是余仇未消吧。
文在山的父母早在六年前搬到了大都市,与霓虹灯一起生活。
自从文在山和浮华玩高雅,相住草海孤屋,就像什么诸多情,全部一概不论了。
文在山现在回到起点,他预想会拾起些什么,想不到的是又丢了不少。
“故乡啊故乡,我赞美你竟演变成了需要蓄力追求的目标。对此,我要对你说声抱歉。”——选自《文在山之内心感慨》
文在山不是没有良心,而是连心都没有了,情怀抒发久了会累,所以文在山他要选择一条别人不敢走的路。
这对文在山来说,可能会以毒攻毒,实在不行,就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呗。
针对投隙抵罅的某种人或某些事,文在山最为牙痛这些,因为总感觉类似那样的,着实狎侮,但是只见营头片面必定不具说服力。
所以像文在山这类憨头憨脑的人,深度是不配深究的,所以看风使舵文在山不他会做。
未亮时的凌晨,文在山还不能入眠。
这并不是因为文在山不想睡,而是文在山需要怎么睡,前提文在山是困的。
浮华自从懒得作诗和懒得模仿之后,便睡觉香的不得了。
总的来说,除去文在山想点欲望的东西外,浮华和问题及其一行等若是想一想拉完屎擦不擦屁股,都算文在山不是人。
小虾宾馆的对面是一家“恩阿健康馆”,不对,这存在问题,应该是光线的因素。
文在山站在阳台上,燃了浮华没抽完的半根烟,边认真看着对面,边在心里琢磨着怎么会叫“恩阿”呢?
一刻钟后,答案浮出水面,原来招牌上的两个口灭了,本应是叫“嗯啊健康馆”,如此一来,这就不会唐突了,根本上讲很符合它的商业性及价值走向。
毕竟吃腥吃习惯了的男人,都喜欢到这里吃极品菜肴“冰火两条鱼”,“鱼跃龙门”,据说这两道菜享有盛名,震惊龙潭。
可是,灭了口封了嘴,就幼稚的想别人不认识吗?
发现不了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瞎子,一种是装瞎子。
斜对面店头对准一棵三米多高槐树的是一家卖假文玩的,塑料制的唐代唐三彩,品名叫奔驰的驴。
面粉加石膏雕刻的雕板,目标是明中期的,品名为内容意思,称渡边小子。
尤其是他家镇店之宝,常扬言是祖宗十八代传下来的,历经沧桑,依保品相,上等说都是谦虚。
文在山曾上八年级的某一天就有幸一睹它风采,一见果然摄人眼球,极薄一张牛皮纸,上写着一个“吹”字。
如此一来,不得不佩服他祖宗十八代的文化造诣,古时期就对后代新时期的赞美语句,囊括的那么言简意赅,耐人寻味。
也因如此,美事做得太多,他家每到午夜十二点,就会准时上演聊斋故事,听人传他家经常闹鬼,惹得孩子,老婆经常发病,什么样的医生都治不了,好歹临镇二十里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