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陌然中间隔的那道电动铁栅栏,叫他们接下来的接吻环节变得很是困难。
他对陌然说,你是先撒娇动手?还是先发浪动嘴?
陌然扭了扭嘴巴,一副娇羞的样子回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口的是小狗。
他很得意,死守了贞操这么些天,也该嘴上捂个甜蜜蜜的口罩了。
正当他和陌然准备艰难的做嘴部摩擦运动时,那该死的门卫人员一声住嘴的大吼,便就叫他和陌生恢复了静止。
陌然气的一跺脚,气哄哄的歪着个脑袋,瞅向一边,嘴撅的老高。
他自然也是气的不行,终于压不住怒火和欲火交融的火焰,激情的燃烧着他的身体。
他狠的踢了一脚那道栅栏门,甩出一张平常收保护费时该甩的脸,喊道:“我说大爷,我他妈的祝你长命百岁,万寿无疆,百年好合,精力永远旺盛,肾脏永远不衰,大妈永远想要。”
他说完这话,本以为那老头会拿着个刺啦啪啦的电棍朝他气势汹汹走来,大喊我要电糊了你这个人渣。
但没想到的是,那老头乐滋滋的收了凶恶架势,倒背起手,碎声碎语道:
“我的意中人是个收破烂的,她那条在玉米地里跟我唠嗑,有一天她会蹬着破三轮车来接他当上门女婿,可他猜中了这一节骨眼,却忘了那一节骨眼。”
说完,冲他随意点了点头,顺手按了开电动栅栏门的遥控器,接着慢悠悠的走进保卫室里。
陌然一看这门开了,乐的一蹦比那门边上的树都高,饿狼扑食般扑向他,迫不及待的狂吻他,再一跃跳到他背上,俏皮的说:
“大爷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摇摇头说:“大爷确实是个有肚子的人。”
陌然轻轻拍了他一下头,撒娇道:“去哪里啊?”
他深思熟虑的想了一通,说:“你说的算。”
陌然把头紧靠在他的背上,把嘴紧贴着他的背上,用手指不停的在他背上划来划去,痒得厉害不行,他说:
“你别光想着诱惑我的背,它不如下头那个会犯罪。你倒是说个地儿啊。”
陌然像个开个振动的手机,嗡嗡哼哼的说:“不如就玉米地呗。”
他说:“咋去啊?”
陌然说:“背我去。”
他说:“小祖宗,这里是城镇,最近的玉米地开车去也得两个小时,你还叫我背着你走着去,想我死啊。”
陌然一努嘴说:“那去哪儿啊?不成去小树林啊。”
他一撇嘴道:“小树林太俗,不行。”
他一扫街道另一边距他们位置约莫五六百米的宾馆,说:“还是来经典的吧!”
说完背着陌然抬腿就跑,过程中陌然一颠一颠的,全都一撞一撞软乎乎的击在他身上,就此他的腿像按上了四十缸的发动机,再一抬脚就到了这家名为普不斯大酒店的宾馆。
什么叫爱?爱就是她看你站着撒尿,尿不慎洒出马桶,你都是帅的。
什么叫爱?爱就是你哪怕不小心叫她用了嘴,那她都觉得你是好的。
当然,一句话说的也好,爱不是靠做来维持的,才是真爱。
最后一个当然,就是女人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也要教自己的男人别随随便便脱裤子。
男人是毒,女人只要吸上了就必定上瘾,所以在这之前一定要叫自己更毒。什么叫以毒攻毒?这就是。
百毒不侵,也是守则。
这事是人也都懂,但他至今没看见过有一个是这么做的。
陌然直至用身体折腾他到夜里的两三点,她看他实在是捣鼓不出东西了,这才一脸不如意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渐而睡去。
是男人都乐意遭这罪,遭罪完了还得犯罪。他看的很开,所以时刻备着养精蓄锐的丹药,待精力满槽后接着遭。
抽完一盒烟,将近五点时,他才睡着。之前的时间眼皮也不知怎么就是合不上的,就是固执的卷在上面,没一点儿拉下来的意思。
好在之后还是睡了,若不然非得叫他自己以为自己快死了,之前的叫回光返照。流了泪,就得跑那桥头上喝汤的了。
解开几天的寂寞,他渐变得像一只荒坟堆里流窜的黄皮子,除了要骚,更多的是习惯骚。
他狂喜不止,原因是龙湾镇近来的经济状况正稳步上升,看来管理得当,一切都是随心应意的。
于是为了提高效率,更加突出管理。他从乡下拉了一头驴,作为监管组的执法工具。
刚开始是想要拉头猪来着,但因考虑到猪不好骑乘,所以就一下子改了驴的主意。
为什么要用驴呢?第一很简单,就是为了起到驾驶作用。
车的话,他们帮内的经费不够。驴还能接受。
第二就是因为驴的叫声,嗯啊嗯啊的跟警笛差不了多少,正好用于以监管组的警示作用。
骑着驴去执行任务,驴叫起来就嗯啊嗯啊的,一听就是他帮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