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和郑寒被树上射下的光亮及传来的叫骂声惊的目瞪口呆。
郑寒浑身发抖,死死抱住李军结结巴巴。
“李……李军这……这树上究竟是……是人是鬼啊?她要我们上去,是要我们活还是要我们死啊?”
李军抬头望了望树上的亮光说:
“我也拿不准,可能是鬼,听她说她应该还有个师姐,是不是她想把咱俩带回,然后她们一人一个将咱给吃了啊?”
听李军这么一说,郑寒更害怕起来。
“军……军啊……我看我们还是撒丫子吧!我可不上这树上去送死。”
说着,郑寒松开抱着李军的手,准备跑路。
“你两个驴蛋,磨叽啥,你没见雨越下越大了吗?还不快上来,姑奶奶可没这么大耐心等你们,要不你们就等着被淋死吧!”
“姑奶奶?刚才树上这人自称是姑奶奶,这下我听出来了,她是个女鬼。”郑寒收住准备逃跑的脚步回头对李军说。
“是女鬼怎么啦?你还以为女鬼能看上你,来段人鬼情未了啊?”李军见郑寒那惊恐中带有贱笑的脸,反感的教训道。
“不!不是!你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如果是女鬼,她应该会比男鬼温柔不是?也许她心一软不会对我们下手呢?”
“想得美,若真是鬼,咱俩可真的难逃一死了啊!郑寒大哥!”李军用手拍了一下郑寒的肩膀说。
“上不上,上就顺着这软梯爬上来,不上就滚远点儿,别淋死在我的树下,脏了姑奶奶的宝地!”树上的女孩催促着。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从树上坠下一副软梯,前后摇晃着,垂到了李军和郑寒面前。
“上来之前,本姑娘跟你们说好了,一人一百,上来缴费,别给我说你们没钱,本姑娘可从不赊这救命钱,傍晚的时候你们可是见识过本姑娘的脾气的。”
“啊!原来是她!我听出来啦,是女流氓!”郑寒转惊为喜大声向李军喊。
“二百,一人二百!”
“什么?你刚才还说一人一百呢!怎么一下又成二百了呢?”李军也听出了安小猫的声音,遂放下心来,大胆的跟安小猫讨价道。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嘴巴是吃了屎吗?骂谁女流氓呢?二百让你们上来算是便宜了,上不上?不上我可收梯子啦!”
“上,上,我们上,美女你可千万别收梯子。”
李军说着,上前一步抓住了软梯,然后回头对郑寒说:
“你呀你,你这嘴真贱,净他妈给我拉饥荒。”说完,手脚并用顺着软梯摇摆着向树上攀去。
郑寒听李军说完,也是懊恼的给自己来一嘴巴,骂道:
“我他妈是真贱,真贱!”
“哟,下边那小哥你还嫌贱啊!那好,你要上来给三百!”
“不,不,美女,大美女,我不是说你这上树价格贱,我是在说我自己贱。”郑寒在下面急的直跺脚,忙不迭的解释。
“咯咯咯——”安小猫听后笑着说:“噢,原来你是说你自己贱啊,你既然这么贱,我看也没必要上来了,淋死算了吧!还能省下二百元钱呢!“
“不,不,美女,我再贱,也还能值二百元吧!我不会欠你的钱的。”郑寒大声解释道。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上来吧!”
安小猫向树下的郑寒嚷道。
“好,好,美女,我这就上去。”说着,郑寒也来到软梯下,双手用力抓住了软梯,然后奋力的向上攀着。
这时的李军已爬到了树杈上,他抬头借着树上的亮光,这才看清,粗大的树杈之上竟然盖有一间房子,里边亮着灯,安小猫正坐在门口注视着自己。
“多谢美女,没想到又会遇上你,这一天都被你救了两回了,真是太谢谢了。”李军爬进门口,站起来向安小猫感激的说。
“甭废话,拿钱来,这样你不用欠我的情。”
安小猫坐在马扎上,头一歪向李军伸出一只手掌干脆的说。
“美女这钱要给,情也要还,我们这命何止二百啊!”说着,向安小猫鞠了一个躬。
“哎,你这人给我鞠躬干什么,是不是没钱啊?想鞠个躬了事啊?这可不行啊!这不行!”安小猫忙起身,摆着手阻止着。
李军借着屋内电子灯的光亮,看到安小猫那俊俏而又俏皮的神态,心中居然乐开了。
“美女,你是知道的,我们傍晚的时候就把仅有的那一百八十元钱都给你了,现在你让我们上哪儿去给你拿钱去啊!要不这样,我给你写个欠条先欠你几天,回头我再给你送来,你看可好?”
“行吧!你到那边我桌子上拿张纸和笔给我写个欠条,但你可要记住,我是要利息的,二百元一天加息十元,我不怕你不还,时间越长,欠我的钱就越多,明白吗?”安小猫一脸认真严肃的说。
“明白,明白,我这就写给你。”说着,李军向桌子旁走去。
小木屋有七八平的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