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距鬼不离村有4.5里的路程,不一会儿就到了。
李军停住车子。
三人下车。
这是一块夹在两山中间的一块洼地,长满了杂草和李军叫不上名的野菜。
这块地被山夹着,看来很少见阳光。
阴气也是比较重的。
三人走在田埂上。
田埂是一条不算深的地沟,是用来排涝的,不过现在没有水。
李军试着走进地里。
野草没过了小腿。
进去走一走,惊飞起几只野鸡,咕咕咕的飞上山坡,又落下。
“这块地很好的,扔了都有七八年了,挺可惜的,你们先清理了这菜草,然后到乌牛镇雇个手扶拖拉机再把地犁一遍,开种就行。”
村长摸着胡茬,向李军和郑寒说。
“是啊,这地确实不错,要放在我们那,恐怕早被人给抢种了。”郑寒向村长说。
“唉,你说的是啊,我们这儿自从开发以来,农民也不种地了,都跑城里去了,回头开发商来了,可人家要看风水,这不就把这地给撂这,无人过问了。正好,你好来了,这地也算有主了,我这心里也算安稳了。这地可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撂这儿没人种,我心疼啊!”
村长说着,用手拍拍胸口。
“对啊,梅伯像你们这些父辈人都是吃过苦的农民,始终把地当作命根子,扔着这么一大块儿地,怎么能不心疼啊!”
李军很理解梅伯的心情。
郑寒转身打开面包车,拿下百草枯,背上喷雾器。
“梅伯,这哪儿有水啊?我去灌些水好兑药。”
“噢,你往前走,靠山根下,那有一个水坑,上那灌去。”村长用手指着前面说。
“郑寒我和你一起去。”
李军走过来,接过郑寒手中拎着的百草枯和水瓢说。
二人顺着村长所指的方向走到山根下。
在几块大石头的夹缝中找到了那个水坑。
水特别清澈,深不可测,与其说是坑,还不如叫井。
李军和郑寒小心的踩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蹲下身子。
郑寒把喷雾器从身上解下,放到石头上,打开盖子。
李军探身用手中的水瓢在坑中舀水,向喷雾器里灌。
郑寒则打开百草枯,按上边说明,往喷雾器里兑药。
“喂,李军,你看这石头上有字,这时郑寒向李军叫了一声,并指了指他身边的一块石头。”
李军抬头望了望问:“什么字啊?我看不清楚。“
“好像是菊花泉。”郑寒念道。
“什么?你再念一遍。”李军停住舀水惊问。
“菊花泉!”郑寒又念了一句。
“我靠,这也太巧合了吧,郑寒,我们来这里种菊花,这儿就有个菊花泉,你想以后我们就用这水浇菊花,肯定会长的好,长的好就能卖好,卖好就能发财,对吧郑寒,这简直太好了,这是天意啊!郑寒,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啊,我们肯定会发财的。”
李军显得很亢奋。
“是啊,确实太巧了,一定是佛祖在保佑,这还得感谢我那木鱼。”郑寒一脸认真的说。
二人兑完药,郑寒背着往地里有规律的喷洒着。
李军走到坐在地头上抽烟的村长面前,蹲下身子。
“梅伯,那边水坑的石头上怎么写有字啊?那水坑叫菊花泉。”
“噢,你说那字啊,早前就有了,可能是那些土匪写的吧,也不知是啥意思,反正我们这的人也不稀得叫,都叫它水坑。”
梅伯满不在乎的说。
“那名字起的挺好的呀,怎么没人叫啊?”
“好也没人叫,你想土匪起的名字,谁稀罕。”
村长的语气好像很仇恨土匪。
“李军啊,我告诉你,在咱这地的那边还有一个山洞,”村长抬手指了指左侧的山根,“挺宽敞的,如果你们两个种花遇上个打雷下雨的,就上那儿去避避雨,挺好的。”
“噢,梅伯,那边还有山洞啊!”
“嗯,那山洞冬暖夏凉可好了,我年青的时候来这干活,经常去哪里休息。”村长一副很神往的表情。
“李军啊,这个地方可真是好啊,两边高山,地下有泉水,平时雾气缭绕,是个种茶的好地方,我以前老想来这种几亩茶园,可村民都因忌讳这地下埋有土匪不愿来此种茶,说是种了茶,怕被鬼给抢采了清明茶,你说这不扯吗?唉,让这帮土匪给糟践了这么好的地。”
村长叹一口气,痛惜的摇摇头。
“李军该兑药了。”
这时郑寒打完了桶里的药,向李军招呼。
“哎,好嘞。”
李军应着,向水坑跑去。
大约用了两个小时,李军和郑寒交替着把地严严实实打了一遍。
郑寒把喷雾器和剩下的一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