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提醒林凤,“你要是再阻碍我们办事,我们也把你带走。”
林凤伤心欲绝趴到在地上哀嚎,儿子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别磨叽了,带走。”李胜利正义凛然道,他们这些人是正义的化身。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我只要五分钟。”廖安然小心翼翼指着大壮、孙志军,兄弟,你们千万不要掉链子,自己的小命就靠他们了,“我们村前天才开始收稻子,我前天晚上被人打了一顿,躺在河边躺了一夜。昨天晚上我和孙志军同志、大壮同志一直守着稻场,从来没有离开,我哪有时间偷稻谷。”
“大伙儿都可以作证,我儿子晚上不回家,白天的时候稻场上一群老人看守,我儿子怎么能偷一大箩筐稻谷。”林凤绝望的眼睛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她牙齿上下打颤喊着冤枉。
大壮急得团团转,他刚认的好兄弟不能有事。大壮走到红袖章同志面前,“啊啊···”他左右比划着他可以证明,廖安西晕倒后还是他拖着廖安西到草地上,昨天晚上他、孙志军、廖安西三人一直在一起。
大壮朝孙志军招手,快点来,一起为廖安西作证。
孙志军第一次想爆粗,他真的相信两个煞星天生带着霉运,什么坏事都找到他们两个。孙志军自认倒霉,恨自己心软。孙志军一脸正气走上前,“同志你好,我是孙志军,廖安西同志昨天晚上一直在我眼皮底下活动,并没有回家。”一张国字脸、戴着一副眼睛,这样的脸在这个年代被人认为正义人士,以国家利益为首。
“同志,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李胜利严肃说道。
“我们村一共有三个稻场,彼此离得很远。我、大壮、廖安西三人看守的稻场在坝子上,离村子远,起码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廖安西同志要是偷稻谷,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不可能发现不了。”孙志军保证道,要不是确定廖安西没有机会偷稻谷,他不可能趟这趟浑水。“你刚刚说稻谷用大箩筐装的,我们村每户人家不可能有大箩筐,大箩筐都在稻场上,你们可以到稻场上检查哪一个稻场丢了箩筐。”
大家都赞同这个办法,村民们对孙志军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大城市里来的,脑子比他们好使。
“村尾的稻场丢了一个箩筐。”李利民拍着脑门子,他今天早上数箩筐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心想着被哪个人拿走了,忘了放回来。
“从坝上到村尾再到廖家,来回至少要一个小时。”赵队长心里盘算着廖安西没有时间作案。“利民,昨天晚上村尾那个稻场有没有异样?”
“没有。”李利民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昨天晚上他和弟弟李于明、还有一个人守着稻场,弟弟看他辛苦,让他多睡了一会儿,他昨天晚上睡得死。
既然廖安西没有作案时间,稻谷又在廖家,李胜利冷笑看着眼前柔弱的妇人,“不是廖安西偷得,一定是你。”
王慧兰吓傻了,她尖叫着喊道是丈夫偷得,她没有偷。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写着写着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