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疼得满脸都是汗、泪眼模糊,血更是顺着胳膊打湿袖子。 头有点晕晕乎乎,不知道是轻微的晕血,还是一瞬间失血太多。 他顾不得难受,也顾不得正冲自己摇头摆尾献媚的黑狗豆豆,直接奔到水桶面前,抄水清洗伤口。 “嘶!” “嘶!” 每一次冲洗,手就阵阵刺痛。 污血清洗掉,新的血液又重新涌出来,连续三遍后,他不敢再继续冲洗,准备直接找打包好的旧衣服,先包扎上去再说。然而就在他扯出一条衬衫袖子,并将左手手掌摊开的时候,发现血已经停止流淌。 就这有些昏沉的光线,他清晰的看到,血液掩映的伤口中,有绿色纤维一样的丝线,迅速交织。 很细微。 但是那缝纫一样的酥酥麻麻感觉,深刻提醒着他,自己手掌的伤口,似乎是在自行愈合。 “不对!” “不是自行愈合,是……乌桕籽,是乌桕籽寄生在我体内,这些绿色纤维,就是乌桕籽寄生的东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连包扎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