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根正苗红的长子长孙,而你哪怕被用来制衡沈扬威,也还要被人重重忌惮,施展不开。”
“现在的沈扬威不是当年的沈扬威了,之所以提起他来谁都要竖个大拇哥,是因为当年京城把控张家时的他,而不是现在现在缩在东北的他,他现在早已经退居二线了。你只能被拿来和这样的他制衡,而且这个所谓制衡是指你的势力远远弱于他,依靠着张家帮助与他制衡,换句话说,你永远没有资格参与到核心利益圈的竞争,只是作为张家的一部分。”
“但如果你选择我!掌握整个俞家,你就没有任何限制,而且可以支配最核心的利益!”
“最重要的一点,你应该清楚,像沈扬威那样的状态保持不了太久,任何权利结构的变化都会导致万劫不复,你也许靠着希千往保住一条命,但是别的都会损失殆尽,你这代人没事,你没了,你的儿孙怎么办?还指望一直靠着希家?如果你成为俞家的掌舵人,能因此而受益的将会是你的儿孙后代,王征南,我知道你最在乎这个!”
王征南没回头,但却轻轻皱起了眉毛。
“我爸总跟我说:就算不为了自己,不还得为儿子、孙子吗?他还说,他小时候我爷爷也天天跟他念叨这句话。”
“现在回到刚才咱们搁置的问题,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资格掌舵希家?”
王征南猛的回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平日总是眯着,似乎睁不开的眼睛,瞪得溜圆。在夜色里打量着面前的人。
狭长的眼睛,高鼻梁,脸上挂着有些放肆的笑,露出一口细碎的牙齿。
“因为我爷爷姓希。”徐晓北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小的时候,叫爱新觉罗溥江,后随母姓叫喜塔腊南江,改汉姓,叫希南江,最后又改了名字,叫王北山!”
“就凭这个!够不够格?”
王征南轻轻哆嗦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
徐晓北站起身,拍了拍王征南的肩膀,弯腰,咧嘴笑着,在他耳边小声说:
“这些都是秘密,除了我、我爹还有我家老爷子没人知道,你应该也清楚,不会出去说,这我倒是不担心……现在就先这样了,我以后会再来找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