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给重新放好了,给放到门槛下面去了。
也是奇怪,打那以后,老二就再也没坐过门槛,人家都是跨出去一条腿,然后再跨出去一条腿,虽然个子矮,但是很利索的。
马公子哪里来的钱呢?
他给后妈好一顿坑啊,有小三在那里帮着,去找了去坑。
给后妈做投资的呢,后妈一大笔钱,也担心坐吃山空啊,想着做投资的。
然后马先生朋友里面有个大骗子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小三就是知道。
因为马先生带回来家吃饭,那人对着小三背地里有点不老实,动手动脚的,这样的人,小三没说,但是心里面有数的。
所以马公子拿着钱,去给那个人,让那个人去搞一下后妈的钱,这就是吃几次饭的事情呗。
跟大肚子香港人本来就是朋友,关系还可以,然后就去家里了,“我们这边啊,就喜欢吃个家宴什么的,一般的菜还是不过家里的私房菜好吃。”
恰好后妈手艺好啊,“晚上家里来吃饭。”
这大肚子香港人特别喜欢喊人到家里来吃饭,现在小三没了,那就只能去后妈那里去了。
饭桌上,这人就开始装了,专业骗子而已。
但是人有人道,鼠有鼠艺,他消息确实是灵通,诈骗,是他吃饭的手艺啊。
这地儿有名的老油子了,祖宗十八代都是靠着这一个吃饭的,据说太爷爷那时候,就是因为缺德事干多了,北平一解放的时候,就让人家给枪毙了。
靠的就是一张嘴,一直想着从香港人这里搞钱,因为是外地的,不熟悉啊。
这要是本地的,还真的不甩他,人人都防着他呢,跟这样的人走得近,真的是没好事。
说起来自己是囤货,做期货的,股票上特别赚钱,“瞧见没有,我这个扳指,乍一看它稀松平常。”
说这话压低了声音,后妈竖着耳朵听,她蛮喜欢这些的,有关奢侈的体面的一切她都有兴趣。
“但是还真的是老东西的,这是当年贝勒府的东西呢。”
自己嘿的一笑,“当年坏事了,给抵押给荣丰当铺了,就是那百年老店,荣丰当铺的少掌柜不成器,炒股赔了精光,只能拿着这点家底到处抵押了。”
后妈看着真说话做事,不是一般的讲究。
那可不是,这可是正儿八经皇城根下泡了多少年的人了,就连头发丝都带着所有皇城里面的不好的气息。
“那不少钱,您阔气。”
那骗子就摆摆手,“您高看,您高看,我这就是凭借着一点本事吃饭,要不说呢,炒股这东西,您看好了,运气到了那肯定是一飞冲天,一夜横富。”
“可是呢,这大多数人,只怕是给人家当个垫脚砖,没得钱赚。”
说完那语气神态很是微妙了,一看就是赚了不少钱的样子,这人,只怕是有门道啊。
但是几番试探,就是不说,只说自己挂在脖子上的玉,“这夏代有工的玉,我不说,您自己一眼。”
他自己拿着,用手挡着一半捂起来,不给人碰小心看的意思,然后给这俩人看。
香港人识货啊,自己竖起来大拇指,“您割爱?”
他瞧着喜欢,这东西别说是传家了,就是传世都可以了,夏代出土的玉,有工的极少,大多数都是素的,天然的。
未经雕琢的,但是瞧着这一个,不像是假的,那就了不起了。
谁知道这人牌面特别大,语气不是一般的阔气,只摆摆手,“不能够,不能够,这是缘分,不差钱。”
说着就起来了,要走。
后妈是拉了好几遍,想着多说一会,结果人家果盘都没吃,只说是有事,“真不行,改天聊,改天聊,我做东。”
几番推辞,还是走了,这勾的俩人就跟什么一样,能有赚钱的路子,而且很靠谱,关键是人家不带着你啊,难受不?
当然时候很难受了,人家不仅仅是一个骗子,还是个有文化的骗子,有智商的骗子,就这么几次三番的。
人家就说了,联合起来南边的大富商,个顶个的有钱,然后几个人炒期货,几个人的财富,已经能操纵股票了,所以被切割的全都是韭菜。
再有就是每年的冬天,他们就开始集散全国各地的大蒜或者是香菜,大葱这些,几个人哄抬物价,这绝对是暴利。
后妈问了保姆,就觉得很对,“难怪了,去年的大蒜那么贵,今年的生姜又贵了,原来是人家搞的。”
这得多少钱啊,她拿着计算器在那里计算,人家都是囤货,然后固定的拿一些出来,控制市场上的供应量,让他始终在供不应求的阶段,那价格当然是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官司,没有一段时间,是打不赢的。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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