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分明只有他和道长知晓,轩辕斐夜是如何知道的? 轩辕斐夜一眼就看透了风玥皇的想法,他说:“在你眼中,我们只不过是你续命的工具,但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老药,你想长生的念头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 不可能!他是不会相信轩辕斐夜的,道长明明和他说过,道长说可以的!紫金丹的效果那么好,道长的道法又很是高强,怎么可能偏他?这一切定然都是轩辕斐夜编出来骗他的。 轩辕斐夜不管他信不信依旧在往下说。 “父皇,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吗?想不明白吧,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刺就让你口不能言四肢无法动弹。”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这,都是皇后所为。她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对你的仇恨,这些年来的隐忍讨好都是在布局,就是为了让你痛苦,让你尝尝她当初失去儿子的痛苦。” 今天轩辕斐夜和他说的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接受,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他告诉他不老药是假的,第二个就是是李钰倾把他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想过有可能是顺嫔簪子上有毒,想过可能是这些儿子看他不顺眼所以把他变成这般模样,唯独没想到居然会是李钰倾!这个贱人! 早知道他就该废了她! 他不管轩辕斐夜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了他根本就用不着骗他。 “今日,我是来告诉父皇一件事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圣旨展开在风玥皇的眼前,看见上面写的内容后风玥皇双目顿时充血,恶狠狠的瞪着轩辕斐夜,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居然敢! 他真的敢……伪造圣旨! 这就是一道立轩辕斐夜为新皇的圣旨,最重要的是上面居然已经盖了玉玺,而且这字迹,这语气与他的一般无二,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轩辕斐夜。 皇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皇位绝对不能失去,他拼命的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拼命的想让自己的双手双脚动起来,但不管他再怎么折腾,再怎么挣扎都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父皇,你的皇位已经坐到头了。”他目光凛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定然是想说这皇位不管给谁都绝不会给我,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儿子,对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 “父皇,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就等着我坐上皇位吧。” 风玥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哇的吐出一口血,双眼发黑,晕过去之前扔在想自己都当初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孽障! 圣旨被放在风玥皇寝室的暗格里。 风玥皇定然想不通轩辕斐夜是如何拿到玉玺的,正如同他不知道自己信任有加的福禄其实是风太后安插在他身边的。 轩辕斐夜很快回了王府,第一时间去看冷笒雪的情况。 “阿雪,你恢复得如何了?” “放心吧,无言的药一向是最管用的,我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这几天补气血的药也是一碗接一碗,睡得也是极好,我能撑住。” 轩辕斐夜握住冷笒雪细嫩的小手。 原本他的打算是让冷笒雪的伤势彻底养好之后再动手的,但冷笒雪说怕迟则生变便让他赶紧动手。 “如何了?” “今晚想必就有结果了。” 冷笒雪微微一笑,纵然轩辕靳河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切但得知了这个消息也一定会很气愤吧。 趁着轩辕靳河被抓又逃走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把姬家的生意全都收回来了,安排了放心的人管着。 之前冷筠言留给她的那些人马她也让卫岳、霍廷吟、卫衣他们帮忙训练成真正的杀手了,如今正藏在暗处蓄势待发。这些人或许不多,但实力却是不用说的,刺杀或是打个出其不意都是极好的效果。 轩辕煜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揉了揉醉酒后隐隐作痛的眉心。 “王爷,你总算醒过来了。”寒柯脸上露出欣喜。 “我睡了很久吗?”他甩了甩头。 寒柯点头,“王爷,你在北城王府喝醉了,已经快两天了。” “什么?我竟然醉了这么久?”轩辕煜眉心蹙得更紧了,“这段时间轩辕斐夜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 “那就好。”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轩辕斐夜真的只是为了灌醉他让他无法提起谣言的事情吗?他总觉得他应该还有其他的计划。 轩辕煜刚刚清醒没多久,晚膳还没来得及吃,便听到了他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当当当当! 丧钟声传到宫外,所有人都听得仔细,不管之前的谣言传得如何,现今听到这丧钟声每个百姓都长大了嘴,一时不该是何种心情。 寻常百姓尚且如此,为官朝臣更不用说了,脸色霍变,急急忙忙的穿戴好官服进宫。 轩辕煜也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醉了几天酒,醒来就是这个消息。 这丧钟实在是来得太过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轩辕煜原本的计划不得不改变,今晚只怕不会安然。 轩辕斐夜和冷笒雪也立刻进宫。 冷笒雪明白身为轩辕斐夜正妃她必须前去一表孝心,不能留下任何话柄。 房中听到丧钟声的王慕雅也是一惊连忙打开窗户,那丧钟的声音的的确确就是从宫中传来的。她泪如雨下,嘴角却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寝宫外跪了一大片朝臣,轩辕煜、轩辕斐夜和轩辕炽到的时候轩辕芷嫣两人也已经到了。 他们对视一眼走了进去,只见风玥皇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太医跪在那里也是瑟瑟发抖。 发现风玥皇驾崩的宫女更是心惊胆战。 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