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靳河折磨了她将近一天,这一天里,她将眼中的仇恨全都慢慢的慢慢的沁入了心里,成为脓疮毒瘤,再也无法去除。
在床笫之间听到轩辕靳河一声声柔情的喊着她的名字时她只有满心的恶心和厌恶。
原以为他是来救她出来的,但当他餍足后眯着眼眸看她时才告诉她,他不过是怜惜她,他还没有得到她,所以把她带出来尽自己的兴。
这是姬骨香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把她送回牢狱的路上,她看到了轩辕靳河的侧妃,那个一向把她视为眼中钉的侧妃只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嘲讽的不屑的笑。
是啊,她如今是死刑犯啊,再无任何资格。
可是……
她不甘!
她被直接丢到了这个又脏又臭的大牢里,狱卒看着她洗净的小脸都觉得有股热血涌向身下,若不是得了吩咐,想必他们会立刻冲上来把她拆除个干净。
姬骨香嘲讽一笑,男人,果然都是好色之徒。
身下一片濡湿,她能感觉到有什么液体缓缓地从下身流出,很快就染红了囚服。
爹!娘!祖父祖母……
我对不起你们!
她的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就算已经掐得青紫,掐得流血她也满不在乎。
天早已大亮,离午时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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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面的人头攒动,姬骨香歪了歪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她这笑声让所有的声音全都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她一个人身上,都在疑惑她很快就要身首异处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姬骨香笑了会,抬眼看着快到正空中的太阳,阳光晃了她的眼,她仿佛又看见了亲人对她那宠溺慈爱的微笑。但炙热的温度又让她仿佛看见姬府血流成河,轩辕靳河拿着寒剑一剑砍下她母亲的头颅,偏偏他脸上是温和的笑容。
“香儿,过来。”
血流成河,他叫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你也是帮凶,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的亲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纵使六月的天阳光毒辣,但姬骨香仍只感觉到了无尽的冰寒,仿佛被人丢进了冰河,刺骨的冷。
她知道,就算她现在把一切真相都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但是,她还是要说,能在几人心里埋下种子就在几人心里埋下种子,她就算是死,也不要让那个刽子手好过。
“我奉的是广旭王轩辕靳河的命令,他让我暗杀太子联系翟国,让他们助他当上风玥国皇上,待事成之后,可割地献银。这一切,都是广旭王的命令!”
“我往日爱慕于他便一力担下了这罪责,但我今日才知他竟是杀害我姬家上下的凶手,就算死,我也要把他的罪行揭露在众人面前,叫你们知晓他的狼子野心!”
因为之前的嘶吼,姬骨香的声音并不大,但饶是如此,还是被不少百姓权贵听去了。毕竟差点因为一个女人动摇国本,自然有不少权贵想来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没想到,却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真假很多时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怎么运用这一点来打压得了姬家财富的轩辕靳河。
轩辕靳河也在这里,他杀气腾腾的看着姬骨香,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没割了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