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渃听到他的话,不由暗叹一句:老狐狸。
知道再跟自己纠结在那玉佩的问题上,最后吃亏的还是他,毕竟这玉佩是自己的,自己怎么说都行。
但如果自己手上没有这枚玉佩的话,怕又是另一种情况。
“是的,但我是收到某人的书信才出的门。”秦汐渃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掠过眼前苏浩宇,其某人已经不言而喻。
苏浩宇也留意到秦汐渃的眼神,顿时故作惊疑地问道:“渃儿,你的意思是收到了我的书信才出门的?”
“我想,除了你也不会有谁会给我写书信了吧。”
闻言,苏浩宇看着一直带面纱示人的秦汐渃,眼底隐约有一丝厌恶感,确实,除了他之外绝对不会有人再给这又丑又废的女孩写信了。
就因为她,自己被人足足耻笑十几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退了这门亲事,他堂堂苏家家主,绝对不能娶一名废物做苏家主母,哪怕是长辈的约定也不行。
念此,苏浩宇不禁对早已不在人间的爷爷产生了一丝不满,其实他跟秦汐渃之所以会有娃娃亲,主要是秦汐渃的母亲叶倾城年轻的时候对他爷爷有过救命之恩,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渃儿,我可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书信,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苏浩宇说道。
“没有给我写过书信?”秦汐渃淡声问道,美眸直直地看着他。
见状,苏浩宇微微蹙眉,因为秦汐渃那双眼睛太明亮太清澈了,像似一汪具有灵气的清泉,能倒映出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不禁让他有些莫名的不安。
“是的,我确实没有给你写过书信。”苏浩宇再次肯定的回道。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么这封信是谁写的。”秦汐渃从从衣袖里抽出一张折叠成白鹤型的信笺,在其眼前微微晃动一番,说道:“我在昨天傍晚时分的时候,发现桌面上有一封写有你笔迹的信笺,内容是今夜亥时城郊的武夜山相约……”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浩宇的瞳孔骤然一缩,心中暗骂不已,她难道没听自己的话将信物烧掉,真是见鬼了。
其实也难怪他想不通,在秦汐渃看来,这是她心上人第一次给她写的情信,当然得保留下来留作纪念。
而站在对面的秦汐渃能明显的察觉到自己拿出信笺的时候,对方的脸上『露』出一丝僵硬,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而且眼中还充满了信心与嘲讽的神『色』。
难道有诈!
这时,苏浩宇已经重新恢复平静,气定神闲地听着秦汐渃将信的内容复述完后,拍手笑道:“渃儿,不得不说,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了。”
“你说我说谎?”闻言,秦汐渃冷淡地问道。
“是的,我敢肯定这信笺里什么内容都没有,刚才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苏浩宇信心满满地说道,小样的,想诈本少爷?门都没有。
闻言,秦汐渃瞳孔骤然一缩,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但这轻微的变化还是没有逃过苏浩宇的眼睛,心中越发笃定秦汐渃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