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简单淋完赵总之后,宴会拐角处侍从手里的抹步和拖把还没放下就又被喊去了。
本以为这次应该换个人了,但现实告诉他还是太天真了。
侍从:“……”
认命的再次打扫现场。
姜文来不及顾自己的礼服,连忙道歉:“抱歉啊,我手滑了。”
简单的衣服被弄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红色的酒液顺着手腕流下来,看上去有点狼狈。
但他对面的姜文更狼狈一些,v领一大片被洒上了红酒,尤其是露出来的乳.沟也洒上了,看着更不雅。
简单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套在姜文的身上:“姜小姐去换衣服吧。”
姜文有点惊讶的望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
简单也得换衣裳,但他现在不想走,他还没解释清楚和季云然的事情,如果说有什么是现在的他最不想的,就是被傅楼归误会。
傅楼归扬了扬下巴:“去换身衣裳,顶着身红酒算怎么回事。”
“我和季云然…”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了:“呀,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霍纯轻飘飘的走了过来,自然的挽上傅楼归的胳膊,笑眯眯的望着简单:“你是简单吧,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呢!”
傅楼归低头望着少女:“你哥让你多看书,少盯着手机电视看。”
“那多没意思啊。”霍纯撇撇嘴,她偏瘦,浑身古灵精怪的气儿:“再说要是不看电视,哪里能天天看到你啊?”
简单眼神黯然了些,他局促的站在原地,动了动脚尖:“我先去清洗一下,不打扰了。”
话音落人就大步离开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待他走后,霍纯挑了挑眉,轻声道:“这什么情况啊,你小情儿?”
傅楼归往那边的休息处走,慵懒的步伐不紧不慢:“说了多少次,我对小孩没兴趣。”
“没兴趣?”霍纯将信将疑撇撇嘴:“真的假的啊,我可是听说简氏破产了啊,以你唯利是图的性格,像这种没有利益的人,你不可能还交好的。”
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各自的性格了解的十分透彻,傅楼归可是个骨子就写着薄情寡义四个字,没有好处的事情绝对不去做。
傅楼归在沙发落座,一旁的侍从过来主动倒酒,男人轻启薄唇:“接了部戏,合作关系。”
这一圈沙发落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个圈内二三线的小明星落在其间陪着酒,年轻的富二代们一手搂着一个享受着伺候。
见霍纯来了,坐在中间的赵清带头起哄:“来来来,喝啊,祝我们纯儿20岁生日快乐!”
气氛火热,赵清见傅楼归坐在一旁不动,招了招手道:“来啊楼归,纯儿好不容易回国,你不意思意思来个交杯酒庆祝一下?”
大家玩的有点嗨了,酒一上头,提出来的玩法也就大胆了。
傅楼归也是玩的开的,但今天他没这个兴致,听到季云然的名字让他莫名的有点不爽。
桌子上放着满满的一杯酒,男人干脆坐直身子拿起酒杯举起来和霍纯碰了一杯:“这杯哥敬你。”
他一饮而尽,轻松惬意。
周围是哄闹的笑声。
赵清嚷嚷:“交杯酒呢,再来一杯!”
酒杯被扔回桌子上,傅楼归仰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放着:“明儿还有戏,不能喝了,否则江印安那老家伙又改叨叨了。”
霍纯不死心,又倒了杯酒,显然也心动交杯酒的事,但下一秒被男人一个眼神冻回去。
傅楼归揉了揉眉心,嘴角勾着笑,但语气带着寒意:“小丫头皮痒了是吧?要不要哥打个电话给霍诀,把他喊来也喝两杯?”
霍纯:“……”
这一肚子坏水的狗男人,她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晚些时候宴会散场,傅楼归回酒店,他和简单的车一前一后回来的,房间离的也近,已经临近凌晨了,司机送回来就走了,助理们也早就睡了。
傅楼归嘴角叼了根烟,冲身后的人道:“药喝了趁早睡,明儿个你还有戏。”
“嗯。”简单老实的应着,他看着傅楼归用门卡打开房门,看着那个人坚实可靠的背影,犹豫又踌躇。
傅楼归站在门口望着他:“还有事?”
“傅哥,我是向着你的!”简单咬了咬牙继续道:“我和季云然早就没关系了,不对,是从我步入娱乐圈之后就和他势不两立了!”
傅楼归轻轻吐出一口烟雾,英俊的脸上浮现出点寒意:“他就是你嘴里那个渣男?”
简单浑身一震:“您…您怎么知道?”
二年前,刚刚得知季云然出轨的那晚,在枫华丽致酒店十二层,简单也曾酒后放生大哭过,也曾高声宣读过自己的复仇宣言。
而那时,路过的傅影帝听个正着。
傅楼归斜靠门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小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