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得公台相助,真是如鱼得水也,大事可期矣!哈哈哈哈……”张燕见陈宫愿意投效自己,心中大喜,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大笑着说道。
陈宫顺势起身,肃然回道:“主公刚刚说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主公不嫌宫才学浅薄,与众人嘲笑折辱臣下之时,提携臣下与闹市之中,不仅千般鼓励,而且还说以大事。主公如此看重与臣下,以国士之礼对待臣下,宫自当以国士报之,理应为主公效死,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哈哈哈哈,公台过谦了,公台你可比十万金银,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直到盛世在我们手中重现!”
“哈哈哈哈,好,恭喜主公喜得良谋,恭喜公台得遇明主,日后我们便同在主公麾下为臣了,还要多多照应才是。”
贾诩见张燕又招揽一名大才,势力再次蒸蒸日上,心中也是欣喜不已,看来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不过区区几日,主公便又收下马钧和陈宫这两名贤德之士,果非常人也,贾诩见此,也大笑着恭贺道。
陈宫见刚才张燕以师礼对待贾诩,知道张燕对贾诩十分看重,他也不敢拿架子,连忙拱手一拜,说道:“宫才学浅薄,还请先生日后多多指教才是。”
众人客套一番之后,又各自落座,陈宫接着说道:“主公,你先前说要结好十常侍讨要官职,以此来获取大义之名,此策自然是一招上好的妙棋,现在朝堂之上诡谲多变,此事理当越早执行越好,敢问主公想要谋取何职呢,臣下愿意效犬马之劳!”
现在陈宫已经投效与他,张燕自然也不会在细节上再对陈宫有所隐瞒了,直接回道:“我打算谋取护匈奴中郎将之位,提领并州北部诸郡!”
“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并州北部诸郡?”
陈宫听到张燕的话,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儿,这才拍案而起,说道:“妙极,妙极,这个官位实在是太适合主公了!主公出身黄巾,纵然是结好十常侍,有他们的帮扶,但是想要获得显赫之位也是难上加难,而且十常侍为了预防天子的猜忌,也定然不会为主公全力劝说,所以主公只能谋取别人不想要的官职。”
“现在鲜卑势大经常入侵边地,南匈奴元气恢复反心已现,并州北部诸郡多为鲜卑和匈奴所占据,而我大汉内外交困根本没实力将他们夺取回来,这护匈奴中郎将之职根本无人为津。据我所知现在匈奴也只是暂时由丁公麾下大将率军震慑,不过这名不正言不顺,也不是长久之计。”
“若是主公这时愿意任护匈奴中郎将之位,提领并州北部诸郡,想来不论是天子,还是朝中大臣,都会乐意成全,十常侍见此,也定会尽心助主公一臂之力。毕竟他们只需要付出一个名号和一块本就已经不属于大汉的地方,便可以让主公率领大军和草原诸胡杀个你死我活,这对他们来说,定是喜闻乐见的。”
“和草原诸胡厮杀,虽然凶险,但是在这凶险之下,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主公若是能够杀败鲜卑和匈奴,收服并州北部诸郡,这对于我大汉来说,主公便是大英雄大豪杰,如此而来,定会大振主公的威风和名望,到时天下英雄豪杰定会闻风来投,主公便不用发愁麾下无人可用了。”
“此事其一也,可以提升主公的威望,这其二嘛,这好处便是实打实的了,无论是塞外草原还是河套草原,这都是上好的养马之地,只要主公能够杀败南匈奴和鲜卑收拢这些养马之地,便不用再发愁无马可用,北方大地多是平原,骑兵纵横其间是再好不过,主公若是能够练出十万精骑,则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也!”
陈宫的一番话都说到张燕心里去了,张燕听完之后,微微点头,赞同的说道:“嗯,公台之言甚合我意,不过我山寨现在实力尚且弱小,想要击败南匈奴和鲜卑还为时尚早,我有一条商道可以交易获得大量的草原战马,我想用一年的时间来练兵,尽可能多的练出一支精骑和精兵,到时候再正式谋取护匈奴中郎将之位,提兵平定并州之地的草原蛮胡!”
“我此来洛阳,其一是打算先和张让交好,为正式谋取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做好准备,其二,是为了先谋取雁门校尉和马邑都尉之职,这两个职位在手,我既可以维护住商道的安全,也能顺势在并州北部插下一颗钉子,为将来做好准备。公台,你感觉此事如何?”
陈宫一边思考着,一边微微点头,说道:“嗯,孙子有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主公眼光深远、未雨绸缪,实在是英明无比,用一年的时间编练精锐正当其时,否则若是我军实力不足,而冒然应下护匈奴中郎将之位,不能速胜南匈奴和鲜卑,或者是为其所败的话,那主公便陷入朝廷的圈套了,此乃智者不为也。”
“再则,我们和张让并不相熟,若是贸然图谋高位,恐怕不会为其所喜,先用雁门校尉和马邑都尉之职来试探他的心意,这最为合适不过。等到拿下这两个官职,主公再继续厚贿张让,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