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灵之阵的开启，所带来的的效果是震撼的。
无论是敌人，那鬼面男子。
还是友方，龙昊。
都没有怀疑过阵法的威能如何。
起码，在刚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
没办法怀疑。
那阵法磅礴的灵力，没办法作假。
那盘踞在天穹之上的四灵幻象，更不是虚影，只是看着都让人心生畏惧。
但唯有杜黑清除。
阵法牛逼是不假。
但……
他没办法操控。
看着一脸惊叹的龙昊，杜黑这时候也只能轻声将蒙面女子给叫出来。
强行吹逼，他还真没这个习惯。
“你现在能够发挥几分阵法的威能？”
在略微的寒暄了两句后，杜黑直接开口询问。
“嗤。”
蒙面女子嗤笑一声：“还几分？”
“如果能够掌控一分，不，哪怕是十分之一分，当初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啊~”杜黑愣神：“你修为不是提升了么？”
“虽然我现在修为提升了一阶，但对于一个十阶阵法来讲，我提升的修为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蒙面女子淡淡道：“大概，我对于阵法的掌控性，从原本的万分之一，提升到了万分之三？”
“或者更高一些，万分之五六？”
“总之，对于整个阵法内庞大的力量，我所能一次性调集的极限，大概等同于一名五阶中级职业者的总体含量。”
“加持在我身上，发挥的实力，也就五阶巅峰罢了。”
蒙面女子微微的瞥了杜黑一眼后道：“这种实力，你应该看不上吧？”
她还是颇为了解杜黑的战斗力的。
毕竟当初有过一次对战。
眼前的男子，虽然气息只是五阶初级，但她毫不怀疑，对方的真正战力，绝对可以击败普通的五阶巅峰。
她说着话，杜黑没否认，龙昊则是傻眼了。
不过很显然，女子压根没有搭理龙昊的意思，继续道：“如果，你是打算让我去攻击那个家伙的话……”
蒙面女子看了看远方的怪物，冷漠道：“不好意思，我没有送死的习惯。”
“虽然在这里面，我能够调用的能量无穷无尽，但若是实力差距太大，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杜黑没说话，但这时候，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当中的龙昊却是开口：“你们，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不应该一击把对方秒杀，轰的连渣都不剩，然后……然后我们享受胜利的果实么？”
“什么叫一次性调集的能量只是五阶中级？”
龙昊喃喃自语着，突然间面色一黑。
他也并不是傻子，如何不懂这些话语里的意思。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此刻说着话，更是不住的念叨着：“完了，完了！”
他是真的感觉完了。
要知道。
就在之前，看到杜黑搞出这么大阵仗的时候，他理所应当的感觉到胜券在握。
为了让后遗症小一些，他直接取消掉了秘法的释放。
秘法，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接连释放的。
也就是说，此刻的他，连最终底牌都没了。
……
这边的龙昊在自语，另一边，鬼脸面具男子亦是有些疑惑。
“不对劲啊。”
“这阵灵的实力……”
“只是四阶？”
“这怎么可能？”
“还是说，对方太强故意示敌以弱？”
鬼脸面具男子发现了些许异常，但不敢做出判断。
毕竟，若是自己的判断出现失误，很可能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他迟疑。
他踌躇。
他犹豫不决。
直至片刻后，他面色一狠，他忽然间明白了过来。
反正现在的情况，都是难逃一死，为什么自己要畏手畏脚的？
对方的实力，如果是真的，那么强的离谱，根本没有任何对抗的机会。
若是假的，对方召唤阵灵，估摸着也是要折磨自己，倒不如直接出手试探一番，假的，自然是好事，这代表自己能够反败为胜。
若是真的，激怒了对方，被一击秒杀，好歹没这么痛苦。
这便是一个人，被逼入绝境之后做出的选择。
但凡有着一丝生机，他都绝不会这般尝试。
可惜的是，没有生机。
他眼中闪过决绝之色。
很快，他抬头大喝一声：“我不怕你！”
话语如此，但语气却是颤抖着。
甚至于，他在话语落下后，举起的手臂亦是颤抖着。
连手臂上凝聚的灵力亦是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