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消息,你不觉得这也太反常了吗?”
比伯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鲁小姐,您就不能帮忙问问吗?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重谢你的!”
凤殊挑眉,“你可以完全做主?”
“当然!我是副团长,在找团长这一件事情上,其他成员都会无条件支持我的,这一点不用担心。您需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或者我们可以找到的,都会弄来给您。”
凤殊看得出来,这男人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她也看得出来,他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悦的气息,显然是怪自己丈夫自作主张。
“我太爷爷啊?他老人家特别喜欢到处走,说实话的,我也找他很久了。如果你们先行找到李星辰,能不能问问他有没有我太爷爷的消息?啊,你们只要一说他就会知道指的是哪个老头的。”
凤殊将球踢了回去,看见飞姐满意地笑了。
“看,我就说了,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我们专门找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鲁小姐就算能够通知她长辈,也不见得会有消息。”
“万一有呢?他们之间也许会有别的联系方式呢?甚至他们有可能一起旅行?”
比伯反驳了妻子几句,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要犀利,因为虽然概率很小,但毕竟也存在那样的可能性。
“鲁小姐,您家的其他长辈就不担心您的太爷爷吗?不管是谁,总会跟他有联系的吧?”
凤殊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长辈可以询问晚辈的任何事情,晚辈却不能这么做。也许有吧。我家太爷爷的行事风格,很难说,他可不是个好琢磨的人。”
“那您能不能跟其他长辈说一声,如果谁联系上了他老人家,就替我们问一句?”
比伯的脸上露出了哀求之色来,凤殊却再一次摇了摇头,“抱歉。我没有办法帮助你,条件不允许。我现在正在游历,长辈什么时候通知我考核通过了,我才能回家。虽然身边也跟了有人,但是除了讨论正事,别的事情不允许提出要求。”
“之前不是说了,您是跟着哥哥跟爷爷出来的?您祖父现在也在吧?鲁老先生,能不能帮个忙,给您的父亲传句话?”
鲁焕祖孙俩不在画面中,凤殊扭过头去,向他们眨了眨眼。
“您能联系上太爷爷吗?”
鲁焕好笑不已,他当然联系不上她的太爷爷,也不回答,只笑着摇头。
凤殊回过头,一脸遗憾,“很抱歉,他说没办法。”
“可是总有联系的时候啊?父子之间不可能几年都不通话吧?还是鲁小姐您是在开玩笑,其实并不认识我们团长?”
比伯激动到怀疑她是在拿他寻开心。
“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有谁会有那闲工夫来刻意设套让你转?知道我们团长的人,不是被我们灭了,就是我们黑寡妇的朋友,脑子不好就不要说了,休息去。”
飞姐狠狠地拍了丈夫的手臂一巴掌,歉然道,“鲁小姐,很抱歉,我男人就是个粗人,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您别介意。”
可惜凤殊已经拉下脸来了,非常不高兴。
“我本来还以为李星辰的手下有趣好玩本事高,素质特别的好呢,现在看来也就一般般。只有他一个人才是天上的星辰,别的成员都是地里的灰尘!好心没好报,算了,本小姐也饿了,我要狠狠地吃饭去!”
她抬起了下巴,丢了一个恼羞成怒又鄙视的眼神给飞姐。
“鲁……”
飞姐脸色难看,可惜来不及哄人,凤殊便果断地掐掉了视频通讯。
鲁焕祖孙俩都爆发出一阵大笑。
“小九待会还真的要多吃几碗,难为你跟他们唠叨这么久。渴了吧?鲁浩,去倒茶。”
鲁浩乖乖地去倒茶,还双手递过来。
凤殊毫不客气地接过,一口气喝了。
“还真无聊。还以为星盗有多么的凶神恶煞呢,看起来也就那样。”
鲁焕让孙子操控星舰快速离开,这才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样?”
“像我们普通人一样啊,为了找一个人焦头烂额哭哭啼啼的。都成年人了还不放心另外一个成年人的生活,好像都是小孩子一样。也不对,小孩子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呢,哪来的这么多担心。”
洪卫国一家离开了小山村,到大城市定居去了。洪大柱与黄小丽也接连病重去世。
失去了德高望重的教书先生的支持,又失去了祖父母经济上与家务上的援助,洪怡静的升中考成绩虽然是全镇第一名,却还是没有办法读高中。
洪爱国倒是想让学习成绩最好的小女儿继续学业,但丁春花却将家里所有的钱都砸到了前头两个女儿的身上,为大女儿走人事弄了一份工作,又花钱把成绩不好的二女儿送进了一所中专学校。
哪怕洪爱国表示去借钱供孩子读书,哪怕最后甚至镇里的高中校长都表示学杂费全免,生活费也由老师们捐钱,洪怡静还是辍学了。
丁春花将她的录取通知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