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忧虑上报给了上层的人,而且还对乘客们下了禁止离开簌簌星的命令。
乘客们最初群情汹涌,场面一度失控,但也不知道福运跟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所有的乘客都安静了下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就好像忘记了他们是被簌簌星政府给监禁了一样。
云执事每一天都会到酒店去看望福运一家人,有时候空手去,有时候也会用自己的钱采买一些她认为福运会用得上的东西,大包小包地提过去。
苏一航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
他对石吉的做法毫无异议,不过他自身并没有任何要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汇报给组织上层的意思,但如果上面的人通过渠道得知了这里的消息赶过来的话,他也无所谓。
虽然对凤殊以及她的结契者更感兴趣,他暂时没有完全脱离组织的想法。
他在人类世界也混了好些年了,多少了解人类的一些尿性。兽族永远都是用实力来说话,但人类虽然也以强者为尊,在许多时候,却也会因为身份问题,而发生一些让兽不忍直视的糟心事。所以,有个明面上的高身份,总比一个什么头衔都没有的普通人要好。
凤殊睡了整整两个月。期间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移动型公寓,石吉一度想要强行破门而入,可是公寓主人却不同意,每天都老神在在地在公寓边上打转,看天气,看人,看地面,像是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并没有任何不耐烦。
相较于苏一航的淡定,云执事更加关注乘客那头,确切的说是在意福运一家人的动静,而素加,却担心贵客是不是已经在里头遭遇了不测,譬如自杀,譬如饿死,譬如伤重不治,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是直奔死亡。
这一天清晨,就跟寻常的每一天,所有人都按着这两个月以来的作息行动,但早饭后没多久,就有不少人齐齐地涌向了航空港废墟。
在废墟上空,悬浮着数十艘星舰。
簌簌星执政官亲自带着手下出迎。
一行十人,男俊女美,并没有跟石吉交流太多,寥寥数句后便直接去了移动型公寓的所在地点,旁观的人想要靠近,却被强硬驱散。
“咦,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别人假扮的。好久不见了,苏小子。”
身穿蓝衣的俊美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苏一航身旁,伸手拍向了他的肩膀。
苏一航纹丝不动,嘴角自然地挂了笑,“别来无恙,鲁二哥。”
鲁冠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全都跑出来了,你能不能不要掉书袋?自从你迷上了那什么远古文之后,每次见面都非要扯上几句我听不懂的话,一点惊喜都没有。”
鲁麒紧随其后,笑着也打了一声招呼,“二哥一路上都念叨着您,说不可能不可能,我们英明神武的苏大阁主怎么可能会困在一个小小的簌簌星上动弹不得。看来事情还真的让人头大。苏大哥没有受伤吧?”
“他看起来像是受伤的样子吗?闲得一大早站桩喝风数瓢虫,不知道有多么闲适。也就你们兄弟俩自作多情,一听说是他,眼巴巴地非要跟着来。”
拥有着一头红发的吴清婷白了鲁麒一眼。
“清婷小姐也来了?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因为你,我已经几十年都没有吃过羊肉了。”她眼皮上翻,“那个神秘莫测高贵无比的小姐在哪里?还不请出来让我们见见?该不会我们人都来了,还端着架子不肯自报家门吧?”
苏一航轻笑,“看来清婷小姐进步非凡,四字成语用的那叫一个顺溜。”
一对双生子人未至声先闻,“我们的妹夫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不知道苏小子还有没有兴趣?想当年,你可是当了足足三年的跟屁虫,我在边上看着都觉得清婷不近人情。现在好了,你跑的远远的,几十年屁都不放一个,她连个来找你的借口都没有,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急巴巴地赶来,你却喊她‘清婷小姐’,这下回去,我们兄弟俩又得没日没夜地听她哭了。”
众人起哄,吴清婷并没有脸红,更别谈羞恼了,只轻飘飘地看了苏一航一眼,“他啊,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阁主大人了,哪里会看得起我这样的名不符其实的小姐?要也是金屋藏娇。”
苏一航笑意加深,“‘金屋藏娇’也懂啊,看来清婷小姐果真是下了不小功夫。在这里的人,可没有几个懂得这个成语的意思。只不过,用在我身上可不适用。就算我有心,也不敢真的打这样的主意。要知道,小姐最不喜欢我这样不会说话的男人。”
鲁冠大笑,“你要是不会说话,那这里压根就没人会说话了,我们全都是哑巴。”
石吉在一旁赔笑,虽然他年纪大,搞不好还是其中最大的,但现在却规规矩矩地扮演着背景板的角色,只听不说。
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终于开了尊口,“那个贵客在哪里?”
苏一航看了鲁冠一眼。
“这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堂叔鲁浩。接到簌簌星的消息,刚好堂叔有空,便以他为主,派了我们过来了解情况。”
苏一航这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