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正常,这货也不正常,鲍国阴沉着声音说:“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前几天拉你去灰苜城的时候,你眼神就有点躲闪,我还以为是玉琼跟美涯去了镁国,你心思恍惚呢,现在看来,有事儿你没告诉我啊,说吧。”
“我去,你就别逼我了,我要说了咱妈能撕了我,你想知道,自己回家问吧。”说完贵宝就挂断了电话。
鲍国举着电话愣了好半天,尴尬道:“我擦,什么事儿啊这是,不行,赶紧回去问问。”
然而还没进门,他就听到了母亲压抑的呜呜痛哭声,以及一个男子趾高气扬的争执声:“咱爸咱妈过世的时候,可没给咱俩留遗嘱,按理说我可是长子,咱大伯那可是有咱们家的分树(农村分家协议书简称),老宅子可是我的,你接了咱爸的班出来上班,就应该放弃老宅子,包括杂货铺的一切,现在我回来了,这些应该归我,包括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归我,这是分树,你自己看吧,哭是没有用的,现在我们要讲理,不行我把大伯叫来咱当面理论。你也别一趟趟的拖着不给我办,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你说等你儿子回来,就鲍国那德性,算了吧,他回来能怎样,一个中专生也就你把他当宝了。”
“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鲍国一脸别扭的看着眼前跋扈的男子说:“大舅你认真的吗?那分树我看到过,二舅活着的时候老辈人把宅子分给你们俩兄弟,我妈当时确实是放弃了,但后来姥姥、姥爷过世的时候,你有回来过一趟吗,你有去医院看过哪怕一眼吗,你连姥爷做手术的钱都没掏一分,还好你没在老人过世后回来争房子,说说吧,现在是谁指使你回来争夺老宅子的,我猜猜啊,不会是陈子庚那脑残吧?”
刘晓刚,也就是鲍国的亲舅舅,脸色大变了那么一下,瞬间转回正常表情,大手一挥:“关你什么事了,这宅子理应是我的,我回不回来看老人,有你个小辈什么事了,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个最后通牒,要是再不给我签字,明儿个我就去告上法庭,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别到时候弄的亲戚不是亲戚,哼。”
鲍国算是知道了,这位舅舅是铁了心要回来争老宅子,叹了口气,坐到不停哭泣的母亲旁边:“妈,既然他要,咱就给他吧,我今天就回去收拾东西,喂,刘晓刚,我收拾东西需要时间,给我一周准备准备,一周后房子所有手续都给你。”
“不行,你还收拾东西,那是我的宅子,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凭什么你要收拾走,我警告你鲍国,你敢动那房子里一分一毫,我立马去法庭告你。”
卧槽这就没法搞了,这人脑子怕是来的时候让车门夹的挺厉害,房子你想收回去,是因为你有分树占了大理,可房子里的东西你不让人拿,那可是人家私有物品,这就过分了。
“不是吧你,刘晓刚你现在就去告我好吗,我求你马上去告,我要怕你,我是这个。”鲍国比划了个王八形状,并冷笑着对他说:“我还就明告诉你了,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你有种就过来拦着我,你试试我敢不敢打你个脑残,现在给我滚出我们家,我数三个数,你不滚,我就以非法闯入民宅把你胳膊腿打断。”
鲍国是真怒了,佯装进屋,实则从空间中取了根木头唐刀出来,这是他没事削出来玩的,今天正好用来打这狼心狗肺的畜生。
“你,你敢,大你个狗胆了,我是你舅,你疯了你,外甥打老舅伤天害理,你就不怕遭报应横死当场啊,有种你打,你打啊。”
“啪~啊~~~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刘晓刚完全没想到,鲍国真敢打,而且直接就把木刀打断了,这一下的重击,让他的腿骨也折了,他肯定得打石膏了。
“我要告你,我要让警察抓了你,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啊啊啊啊。”
鲍国呸了一口唾沫到他身上,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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