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大瞪着眼睛趴在地上傻了,比安卡轻声道:“现在知道我说的没错了吧?”
但她的话说完后却没见小队长有什么反应,偏头一看,才发现这个长了个猪头的小队长竟然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的不会动弹了,还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
疑惑的比安卡不由得伸手推了他一把,那个猪头小队长全身打了个激伶道:“有有有有……。”
比安卡鄙视的看着他道:“对,有人飞进去了。”
猪头小队长憋得脸都紫了,指着一个方向道:“不不不不是呀,有有有……。”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突然一股劲风从比安卡身边掠过,接着她就看到一块足有200斤重的大石头飞来,一下把小队长那个猪头给砸了个稀******安卡吓得惊叫一声,可是寻着石头来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看着。
比安卡立刻起身就跑,不管扔石头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她这个位置都已经不在安全了,而且刚才她还惊叫了一声,恐怕这一声喊还会惊动到洞里的阿沾,如果阿沾寻声出来可就更跑不掉了。
但等比安卡跑回同来的那几个日本兵旁边时,却差点恶心的直接呕吐,因为这七个日本兵全都死了,而且个个都是头颅被打了个粉碎,满地的脑浆血污再加另人作呕的臊臭,这肯定是有日本兵死时大小便失禁才出来的气味。
比安卡此时都顾不上恶心害怕了,手爬脚蹬的翻上一道山梁就跑,一边逃跑她一边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究竟是什么东西下的手?七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怎么就没有一个反抗的呢?
不但没有人反抗,还没发出任何声音,一想到阿沾的神秘蛊术,比安卡后背的冷汗都把衣服给浸透了,难道是阿沾用的什么蛊术传染病吗?可是什么病会让人死得这么快?脑袋还都爆了。
其实这回的事件与阿沾一点关系都没有,所有这些鬼子兵都是被山里的野人给杀的,野人山里不光是生活着山民土著,还有很多接近人与猩猩之间的物种生活在其中,野人山的山名,也是从他们的身上来的。
这些野人力大无比能生裂虎豹,又来去如风的极其隐秘难寻,他们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记仇,极其的记仇。
鬼子在不久前刚进入野人山时,曾经开枪打伤过一个野人,但鬼子那个三八大盖儿的威力太小,又凑巧被雷震云给救治了一下,所以没半个月这个野人的伤就好利落了,接下来的,就是憋着劲的开始找鬼子的各种麻烦。
不明就里的鬼子没少吃这个野人的亏,可是又弄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因怕上面责罚,所以就一股脑的全都给安到了雷震云这个中国妖兵的身上,把日本大本营那边给吓了个手脚冰凉,还以为那个中国妖兵连分身术都练成了呢。
今天就是这个野人下的黑手,寻着气味跟到这里之后,这个野人趁着七个日本兵全都睡熟,一个一个摸过去把这些鬼子的脑袋全都用手给捏爆,又一石头砸死了本该在士兵们身边警戒的猪头小队长,但他没向比安卡下手,因为比安卡没穿日本军服,而是一身德国猎装,所以这个野人就饶了比安卡一命。
日本这个国家重男轻女的观念极其严重,所以规定任何女人都不能穿着日本军服,就算到军队工作的女性人员,也只能叫作女子工作队而不能称为军人。
受西方教育长大的比安卡对这条规定极其厌恶,但身居客位的她又实在是无能为力,可是这一次,没有穿日军制服的她却捡了一条命。
阿沾听到比安卡的叫声了,但她却没有出去查看,因为她累了,本来身上的伤就没好利落,又累又饿又疼的她一进到洞中,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日斜将落,才算醒转过来。
阿沾现在也吃惯军队补给粮了,刚一下床,就跑到鬼子的储藏室里拿了一份饼干外加一份福神渍,至于那些牛血罐头,她连看都没看,太难吃了,还不如山里的虫子煮起来有味道呢。
就在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欣赏着外边的瀑布,一边吃着饼干和福神渍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蛊虫大动,一个个的都开始向自己示警,这些蛊虫的五感要比人类强得多的多,刚刚在洞口发出的轻微脚步声立刻就被它们给发觉了,阿沾轻轻放下手边的吃食,轻轻飞出窗外之后在空中一个盘旋,悄悄来到山洞的入口处也无声无息的钻了进去。
尾随这个侵入者看看他要干什么,然而她只跟着前进了几十米,就发现了前边正在蹑手蹑脚前进的,正是让自己恨得牙都痒痒的雷震云,这个没良心的,到这里来找自己了?他终于想通了吗?
想到这里,阿沾心头的热血上涌,但她却不急着和雷震云打招呼了,而是就悄悄跟着他,想找个机会吓他一跳,然而不久她就发现雷震云端着枪猫着腰的竟然钻进了自己刚出来的储藏库,然后里边就传来一阵闹耗子一般的咔咔嚓擦声。
吃,也不光是吃,他好像还在翻找着什么,阿沾悄无声息的飘到门边探头一看,只见雷震云正嘴里叼着个什么往肩上背枪呢,连着都背好几杆了他还不停,腰都压的不直了仍在不停的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