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冲这斯居然乘虚而入,直接赖到他家里说要留下过年。
楚弈大过年的,拔了剑要跟两人决斗,被谢星死死抱着腰。
连云很淡定地走上前,在他快要吃人的目光中,低声说:“你不要药了?”
一句话,让楚弈霎时泄了气,憋屈得额头青筋直跳。
谢星看着突然就冷静下来的义兄,心中大呼奇怪。
不过大过年的日子,连云跟家里闹得一直就不愉快,魏冲在洛城也举目无亲的,楚弈到底是看在这些份上让两人留下来。打发住到最偏僻的院子,眼不见心不烦。
楚弈一个年就过得鸡飞狗跳。
出了年,赵乐君发现女儿衣服小了不少,握着她小手说这真是见风就长:“让针线房做吧,这样下去,你啥也不要干,天天给缝衣服就好了。”
楚弈正缝一顶小帽子,发现确实要赶不上了。
她怀孕的时候只想着做几身好穿,结果孩子长得快,忘记了要各种尺寸都留下一两件的。
现在做,也只能再往大了做。
楚弈也不纠结,把做好的大红帽子往小阿满头上一卡,满意地笑。
赵乐君以为他就那么收手了,结果过几日针线房的人来送小衣服时,说楚弈还跟她们要了布。
银锦听着抿嘴直笑:“郎君有时候躲到书房,忙道很晚才回来,估计是躲在书房缝衣服了。”
下午,楚弈从宫中回来,见到母女俩都在午睡,依旧去了书房。
赵乐君醒来后,披上斗篷,走到书房。
楚弈听到脚步声,手里的东西来不急藏,就被她撞了个正。
“你果然还是在做衣服……小心伤着眼了。”
赵乐君上前,指尖拂过他眼角,下刻动作就停顿在那里。
地上都是布料不假,可衣服的尺寸……她想到什么,心中一动,把衣服从他手中扯过来,往自己身上一比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在给我做衣裳?”
她手指摸着软滑的料子,高兴,又爱不释手。
楚弈见到她脸上的笑,伸手把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她鬓角:“还没有给你做过衣裳呢,不过女子款式有些复杂,不是多好。”
她什么都不缺,可能缺的也就是这份心意了。
他现在也只能给到她这些。
赵乐君抱着衣服,眼眶发酸。
然而到了晚上,她就觉得自己一腔感动喂了狗。
楚弈居然还用薄纱做了另外一套衣裳,连她的腰身都遮不住,被他就那么按在身上,狠狠地要了许久。
——果然男人的好总是不那么单纯!
时间如指中沙,很快就到了小太子的周岁,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王皇后被诊断出又有了身孕。
赵乐君赶进宫,就见到自家弟弟腼腆地笑着。
不过眨眼,她阿弟都要第二回当父亲了。
银锦在空闲的时候来到赵乐君身边,笑盈盈地朝羡慕地主子道:“小郡主也快满周岁了,公主也许很快就有好消息。”
好消息吗?
赵乐君伸手摸了摸平坦地肚腹。
没事,她和楚弈那么些年才有了阿满,近来两人恩爱的次数也不少,总会有好消息的。
是夜,赵乐君圈着楚弈的腰说:“楚郎,我们再给阿满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楚弈在耕耘中动作顿了顿,低头去吻住她的唇,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