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海贼船向来不以坚固著称,走的是灵巧路线。 如今猛然遭受重创,其中一艘直接解体。佐助的座船以及另外一艘侧翻在海面上,海贼就跟下饺子一样掉在海中。 野原佐助在掉落的过程中,以一个极其酷炫的姿势将手中的武士刀捅在了船舷,悬空挂着,跟着座船慢慢下沉。 陆家西院众人全部傻眼。 他们知道家主很牛逼,真没想到牛逼到这种地步。三艘海贼船,一抬手,当场秒杀! 陆明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我们到底是怎样从这个变态手下活下来的?” 其他水手可没想那么多,欢呼震天。陆家这帮土匪还拿出弓箭痛打落水狗,射得海面成了一片血池。 三条座头鲸也受了些伤,其中一条头部还流血了。只见这条鲸跃出水面,张着嘴巴居然发出了瀛的声音:“你好坏,干什么拿我的鲸去撞。” 果然,这三条座头鲸也是瀛的摄像头。这个女神爱偷窥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下次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嘿嘿,不会了。”陆远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 “再会了,记得有空来跟我说说话。” 座头鲸落入海中,迅速消失了。 这时海面上突然出现了许多三角形的鱼鳍。落水的海贼们全都发出惊恐的哀嚎。 原来是血腥味吸引了附近海域的鲨鱼,少说也有几十条鲨鱼正在赶来,最近的一条已经杀到野原佐助的座船处。 一个在水中挣扎的扶桑人瞬间就不见了,只在海面上留下一块红斑。 野原佐助亲眼目睹属下被鲨鱼吞噬,整个人都不好了。 紧接着那条鲨鱼又跃出水面,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佐助。幸亏佐助身手了得,缩起了腹部,但是武士的包裙被鲨鱼扯去。佐助包着兜裆布,大腿上也被拉开一道可怖的伤口,惊声尖叫:“雅蠛蝶~打死该戴~!” 越来越多的鲨鱼游到,眼看群鲨噬人的惨烈一幕就要发生。 陆远想象了一下,觉得实在太恶心了,于是下令停止放箭,放下悬梯救人。 同时他也施展了太极技能,用水龙卷将附近的海贼拍晕,再捞上来。 一番救援之后,倒有大半海贼活了下来。 后方那条大食商船也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观察着。 片刻之后,陆远在座船上吃着火锅唱着歌,手下已经将浑身湿透的佐助困得严严实实,带到了陆远面前。 佐助耷拉着脑袋,冻得瑟瑟发抖,武士的骄傲已经荡然无存。 “家主,海贼首领带到了!” “唔。”陆远抬头一看,喷了佐助一脸紫菜。 “写,写轮眼?”佐助这双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实在太醒目。 佐助一脸茫然。 “谁给他捆的绳子?快解掉,辣眼睛!再给他搞一条裤子!”捆绑佐助的是位绳艺大师,搞得跟拍小电影似的。 松绑之后,佐助穿好裤子,稍稍安心。 “土豆,哪里去挖?”陆远的恶趣味又来了。 佐助一脸懵逼。 “土豆,城郊去挖!”佐助没反应,陆远只好自己接梗,还是叫人喊了一个翻译过来。 “问问他叫啥。” 翻译转达后,佐助忐忑地自报了姓名。 “野原佐助?”陆远乐了,这货名字取得也巧,不愧是双眼通红的男人。 “我说佐助啊,几岁开眼的啊,须佐会了没?” 翻译:“???” “这几句不用翻。”陆远摸了摸下巴道,“问问他认识野原新兵卫不。” 佐助听了翻译的问话,挺直了腰杆道:“吾乃野原新兵卫之弟,下一任的东海海贼王。华夏大官,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陆远听明白后哈哈大笑,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啊。 “你哥哥就是死在我的手上。”陆远表情为之一变,“他欠下的血债一条命不够偿还,来呀,拖下去斩了!” 陆家人上前拖走佐助的时候,翻译称职地把陆远的话转达了。 佐助虽是一介武夫,关键时刻脑筋转得快,心里后悔得要死。愚蠢的哥哥啊,你死了都要坑我。 佐助双脚乱蹬道:“华夏大官,其实我跟我哥哥关系很差,甚至不是一个爹生的,他们都说我是个野种!” “慢着!”陆远仔细琢磨了下,这货自称下一任东海海贼王,莫非有把握整合东海的海贼? “放开他。” 佐助死里逃生,跪倒在地向陆远行大礼。 “吾愿侍奉大人,永不背叛。” 这鬼话陆远是不信的。他想了想,从火锅里捞出个乌漆嘛黑的鱼丸,这是用墨鱼汁染过的黑暗料理。 “告诉他,这叫豹胎易筋丸,是一种定期发作的毒药,世上只有我才有解药。” 翻译瀑布汗,心说家主这也太随意了,这是从你火锅里捞出来的啊。 佐助听完以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这双写轮眼早已看穿一切,这肯定是骗人的。他毫不犹豫地接过鱼丸吞了下去。 “好!”陆远面带微笑,“吃了豹胎易筋丸的朋友,毒发时会全身瘙痒无比,如果没有解药,会活活痒死。” 佐助自然是不信的。 陆远暗中发动太极技能,控制佐助身遭的空气给他挠痒痒。 这一招当真阴毒无比,瞬间就让佐助痒到怀疑人生,脖颈和手臂都被他自己抓得皮开肉绽。 “忍一忍啊,第一次服下去,痒一小会自然就好了。” 佐助满地打滚,眼泪飞溅,恨不得一头撞死。 陆远眼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收手。 佐助眼神涣散,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后每过一个月,豹胎易经丸就会发作,我会提前派人给你解药。” “谢大人。吾愿为大人犬马。” “带他下去,先治伤吧。”陆远收拾了野原佐助,还没想好怎么用他,放着再说。 其余海贼也纷纷被制服,暂时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