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叫左木杨啊! 当时王全斌还给他了一张照片,张大胜又打开了那张照片仔细的看了看,又拿起手机打给了一位老同学,笑呵呵的说:“老孟,打听一个人。” “说!”老孟似乎很忙碌,言辞很简单。 张大胜太知道老孟的性格了,收起了笑容,压低声音说:“左木杨!” 听筒里没有了声音,张大胜的心脏狠狠的揪起来了。 老孟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轻轻的问道:“你打听他做什么?” 听到老孟这个语气,张大胜就知道这个左木杨肯定不一般! 张大胜的脑门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干笑着说:“我也不瞒你,他把我的人扣了,已经扣了五天了!” 随后,张大胜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老孟沉默了一下,低声问道:“他为什么要扣下张宏?据我所知,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针对别人!” 毫无疑问,张宏肯定得罪左木杨了,可是问题是,这个张宏怎么得罪左木杨了? 张大胜道声谢,结束了通话,虽然没有打探到左木杨的背景,可是已经可以判断出这个左木杨的背景很强大。 看着左木杨的照片,张大胜低声自语道:“王全斌调查的左木杨,和张宏得罪的左木杨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如果这两个左木杨是同一个人,那么自己不能再私自调查左木杨了,一旦走漏了风声,自己可能会惹上*烦。 自己不想惹上*烦,总不能让朋友和同学调查这两个左木杨是不是同一个人吧! 那样做太不厚道了!搞不好会连累朋友和同学啊! 考虑了一会儿,张大胜想起了一位女锦,这位女锦是从外地调来的,来到皇都机场分服还不到三个月,没有听到有什么背景。 这是很不错的替罪羊。 张大胜打电话叫来了这位女锦,把左木杨的照片放在办公桌上,语气很温和的说:“你到河草区的务民室调查一下这个人的详细资料!” 女锦低头扫视了一眼照片,娇喝一声:“是!”立正敬礼,转身走人。 皇都机场距离河草区非常近,两个小时后,左木杨的资料就在张大胜的手里。 求爷爷告女乃女乃有什么用? 张大胜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两个左木杨千万别是同一个人,没想到,老孟告诉他,这个人就是左木杨,并且隐晦的警告他,别再私自调查了。 这两个人,还真他娘的就是同一个人! 这一刻,张大胜真想拿起电话打给王全斌,然后狠狠的骂他一顿,这个王八蛋纯粹就是在害老子啊!!! 张大胜忍住了骂人的冲动,拿起座机想要通知下去,解除对左木杨的暗哨令。 刚刚按下一个数字键,张大胜停下了,放下座机想了想,决定再等等看。 等待中的时间是最慢的,也是最煎熬的! 今天,风平浪静。 今天中午,华唐医院! 陈少,许渝涛他们就在这里养伤,包括那天晚上被左木杨殴打的他们的父辈,也都在这里养伤。 人多,也热闹,尤其是年轻人,前几天每天都要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聊天的内容无非都是抓住凶手之后,该怎么折磨凶手,怎么报仇的手段。 而他们的长辈都在向锦芒服施压,要求锦芒服限期破案。 可是从昨天就从长安府锦芒服皇都机场分服传出来一个消息,那就是机场分服的对外巡逻队的班长,被左木杨扣押了。 这个班长名叫张宏!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陈少他们收到了左木杨扣押了张宏的消息,一群人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着,有几个家伙笑得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嗷嗷大叫! 一个瘦子特别兴奋的问道:“非法|拘禁还是绑架?关键受害人还是锦芒服,我看他的背景能不能摆平?” 一个胖子咳咳两声,很不屑的说:“摆平?皇都长安府有背景的人太多了,他左木杨算什么东西?” “哈哈!!!” “哈哈!!” 陈少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左木杨进入监狱的模样,心情愉悦的放肆大笑,还有几个家伙疼得一边笑一边叫。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晨的时候,陈少他们又收到了孔明浩已经出国几天了的消息,就连王少他们七个人也要出国,这两个消息把陈少他们的好心情击碎了。 为什么? 王少他们还算不错,临走时特意来了一趟医院,压低声音说:“哥几个,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是被逼着出国的,谁也不知道,左木杨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左木杨其实已经动手了,他们就被被左木杨打的。 应该这样说,谁能想到左木杨会装扮成女人啊! 陈少阴沉着脸不说话。 王少给大伙散了一圈烟,那个叫小斌的家伙低声说:“宏哥是因为我才牵连进去的,我爸他们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找了很多人,都没有把宏哥捞出来!” 许渝涛看了陈少一眼,有些怀疑的说:“之前在南湖,我们指着他的鼻子骂也没事啊!会不会是假消息,故意吓唬咱们的?” 王少很颓废的叹口气,有些后悔的说:“你们想一想,咱们和孔明浩他家的背景比一比,咱们都相差的太远,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现在就连孔明浩都吓得出国了,这消息还能假的了吗?咱们除了跑,还能怎么样?” 陈少的眼皮跳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说:“你的意思是,孔明浩出国是为了躲他?” 王少深深的吸了一口,重重的点了点头! 卧槽!!!! 谁相信? 谁敢相信? 昨天他们还幸灾乐祸,今天又掉入深渊! 许渝涛的脸色很难看,恶狠狠的说:“我就不信了,就算他有背景,整个长安府他还能一手遮天!他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