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办公室! 左木杨拉着花落落进了办公室,示意花落落坐下。 班九燕刚关上了办公室门,后腰突然猛地遭受一记重拳,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就连双手也没有了力气。 张大嘴巴想要使劲的喊出声,班九燕试了好几次,嘴唇只是哆哆嗦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呼吸的声音。 办公室里就有两把座椅,花落落占了一个,左木杨很轻柔的抱起班九燕,把她放在座椅上,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 太奇怪了? 花落落盯着班九燕很认真的看了看,你说她是美女吧,很勉强很勉强的才算是,而且身高和身材都算是很普通的啊! 难道他的口味变了? 花落落实在忍不住了,低声问道:“喂,你为什么对她那么的温柔?” 左木杨轻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等就等吧!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班九燕感觉到浑身上下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双腿也不颤抖了,双手也恢复了力气,咳咳两声听到自己能发出声音了,心有余悸的低声问道:“你是谁?” 左木杨抬手把办公桌上的水杯推到一边,接着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低头看着班九燕,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很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家中有瘫痪在床母亲和智力受损的弟弟需要照顾,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念在你曾经是军人的份上,希望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想为难你,懂吗?” 花落落小声嘀咕道:“原来是这样啊!” 班九燕愣愣的看着他,十多秒后才张开嘴巴说:“好!” 左木杨面带微笑的问道:“你是哪一年加入阴蝶部的?” 阴蝶部!!! 班九燕面色大变,眼中充满了惊恐,就好像自己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突然被别人发现了。 阴蝶部,这可是要命的三个字啊! 如果自己被抓了,母亲怎么办?弟弟又怎么办?谁来照顾家人?雇请专业人员来照顾,任谁都不会放心的啊! 跑吗? 就算能跑出去,一切都万事大吉吗? 心里想着想着,班九燕很哀伤的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水流出来。 花落落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拍拍他,左木杨回头一看,笑了笑,拿着纸巾塞进了班九燕的手里,低声说道:“我说了,不想为难你,你以后还要照顾母亲和弟弟,乖乖听话,不要胡思乱想!” 班九燕忍住泪水,轻轻的擦擦泪水,语气悲伤的轻声说:“二十一岁!” 左木杨很满意,捏着她的下巴继续问道:“为什么加入?” 班九燕的眼眸里涌出了哀痛,低声说:“我十八岁参军,两年后转为初级兵官,二十一岁那年休探亲假,回到家里,才发现我的家……没了!” 家没了! 当你离家几年后,万分期待的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幻想着自己的家,父母的笑容,还有可口的饭菜。 到家前,发现,家没了! 这是多么大的心里落差?谁能接受的了?估计没人能接受的了。 班九燕也接受不了,记忆中爱爽朗大笑的父亲已经成了骨灰,热爱舞蹈又是舞蹈老师的母亲瘫痪在床,淘气调皮捣蛋的弟弟变成了弱智,目前智力只有两三岁。 这还是自己的家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班九燕虽然是女孩,慌张过后冷静下来,没有询问大受刺激的母亲,自己去找当地的务民室询问。 务民室给出的答案是,下雨天的夜里,房屋发生坍塌,家人都在睡梦中正好被砸中了! 班九燕不信,四处打听,找到以前的邻居打听原因。 可惜,邻居都讳莫如深,不肯言语! 没办法,班九燕只好一个人秘密调查,在调查期间遇到了一伙黑狗帮的人阻挠和威胁。 班九燕是轻火军沙耶州总队的女子特战队的队员,赤手空拳的对付两个黑狗帮的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对方有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棍棒之类的武器,班九燕就不是对手了。 越是这样,越证明有问题。 班九燕就一个人,没人帮助,而且还是休探亲假,时间有限啊! 当班九燕不甘心的时候,探亲假的假期结束了,她打算回到总队后申请退伍! 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 左木杨轻笑着说:“这个人叫蔺红心,是红心果蔬便利店的老板,对吧!” “啊!!!” 班九燕更惊讶了,万万没想到,人家不但知道她是阴蝶部的成员,就连蔺红心都调查清楚了! 左木杨抬起她的下巴,促使她合上嘴巴,低声说:“我的时间有限,你把剩下的简单的说。” 班九燕很听话的嗯了一声,接着说:“蔺红心找到我,给我看了很多资料,原来是有人征地拆迁使用暴力手段,用炸|药炸|毁了我家,可惜没有证据!而且对方的背景很深厚,我远远不是对手,我想要报仇,可是势单力薄,还要照顾母亲和弟弟!” 蔺红心可以出钱找人照顾她的母亲和弟弟,并且杀死所有的涉案人员,唯一的条件就是,班九燕成为她的徒弟,成为阴蝶部的成员。 不得不说,蔺红心掌握的时机很成熟,班九燕看到那些资料,心里对府政已经没有了信心,为了给死去的父亲报仇,也为了以后可以让母亲和弟弟生活的好一些,班九燕毫不犹豫的跪地磕头拜师了! 前面说过,阴蝶部的师徒传承,四十岁可以收徒了,培养接班人了!至于徒弟的年龄大小,取决于拜师时的年龄! 班九燕拜师时,年龄二十一岁! 而蔺红心今年四十七岁! 班九燕本想回总队后就申请退伍,被蔺红心否决了,并让她安安心心待在总队,等初级兵官的服役期满后再退伍。 二十三岁那年,班九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