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
“陛下,老臣冤枉,冤枉啊!”兵部尚书跪在赤霄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
“冤枉?你告诉朕,你是冤枉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朕竟不知道兵部尚书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变在扬州地区贪污了几千万两银子,你倒是一点也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也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陛下,老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绝对不会做这样让陛下生气的事情来,也绝对不会做危害大下江山社稷的事来!这绝对是有监利小人栽赃陷害老臣臣真的是冤枉啊!”兵部尚书抵死不认,所说的每一句话竟和那扬州知府说的分毫不差。
果然是一丘之骆。
兵部尚书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朝堂之上明面支持萧陌染的几个大臣之一。
若是萧陌染开始插手,朝堂之事的时候,他绝对会站在萧陌染的这一边,兵部尚书坐到这个位置,他靠的从来都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比较会看人脸色行事。
这估且也算是一种能力吧!他早就看出来了,当今圣上志不在大皇子而是在九皇子。
所以他才敢在明面支持萧陌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向萧陌染表衷心以及告诉皇帝,皇帝做出来的决定,他都支持。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才没过多久,自己在暗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就被人捅到了明面上。
他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做的,难不成是九皇子?从他从扬州回来之后,自己就出了事。
除了他其他人的可能性都不大,可是九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明明是支持他的,按照自古以来的规矩,他就坐不到那个位置。
他要是想坐到那个位置上去的话,就必须要有人支持他,本来这朝堂之上支持他的人就少,自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给拉下马来?
这样做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如今还没有成年,想要插手朝堂之事,就要等到一个月之后的成人礼过去,可是一个月足以让大皇子扶持他的人坐上自己的这个位置。
到时候他赢的机会就更小了,他难道不想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吗?
如果他想的话,就没有道理这样做。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除了九皇子还有谁会这样做?大皇子,大皇子一向看自己不太顺眼,尤其是他公开支持九皇子之后。
若真是大皇子做的,那么就要重新评估大皇子的能力了,他现在还能做到有恃无恐的求饶,并非黔驴技穷。
而是他还有底牌,只要把那个底牌放出来,他顶多也就是被罢官,绝对不会死。
那相当于他的免死金牌。
“启禀陛下,老臣有事禀报。”
“太师站出来,大声说道。”
“说。”
并不像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太师一向支持大皇子,所以平时也是对自己百般针对,但是一直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所以那些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现在他却站出来,说有事情要禀报,他可不相信这个太师是为自己说话,看来这一次他真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可是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个结果会是什么?现在不要高兴的太早,毕竟笑到最后的,才笑得最好。
“启禀陛下,前些日子兵部尚书的儿子虐杀了不少良家女子,这实在是让人愤恨不已,作为朝廷命官竟如此纵容自己的儿子草菅人命,老城实在是看不下去,本想寻个机会禀报陛下,可是没有想到这兵部尚书记又做出了贪污之事。”
兵部尚书一听,心里一沉,果然这个老头子就是来搅局的。
“你可有证据?”皇帝此时此刻反而平静下来,坐在皇座上看着太师问。
“陛下,这件事情在京城里随便一查就能查得到,这边不上生了,儿子胆大包天,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经一点也没有掩饰。”
“每隔一段时间,这兵部尚书府就要选一些侍女进府,可是不出十天这些侍女就被抬出侧门,他们已然变成了一具尸体。”
“老臣曾经带人去查看过那些侍女都是虐杀致死,手段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这些事情很多百姓怨声载道,无不愤怒非常,后来的时候没有那家姑娘愿意到兵部尚书府去做侍女,这兵部尚书那儿子竟然强抢民女,前几天还当街打死了一个阻止他的一个百姓。”
“那女子的父亲到衙门告状,可是竟然没有一个官员愿意管这件事情,甚至还在那女子的父亲扔出了衙门,打断了一条腿。
“老臣实在看不过去,便偷偷将那女子的父亲就了下,请了大夫帮他医治他的腿,可是那女子的父亲受的伤实在太重了,那一条腿算是废了。”
“那女子一家全靠父亲一个人养活,母亲还得了重病,每个月都要不少银钱买药,否则的话以那女子的美貌,也不至于到大街上去卖身做侍女,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