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我一边问貂蝉伤得怎么样?疼不疼?一边使劲的吸鼻子说怎么有一股腐乳味?貂蝉问腐乳是什么?然后把手伸过来说就是这东西吗?我扭头一看,貂蝉满手的腐**。
我到医院找了一个同学像模像样的给貂蝉打上了绷带,厚厚的好几层,结果连手套都带不进去了,不过也用不着戴手套了。同学问这是你女朋友?貂蝉说不是我是他老婆。同学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刘能你小子可以呀,保密工作做的不错,怎么不告诉一声?我说呃……还没摆酒呢,到时候一定邀请你参加。同学说你回来的挺巧的正好过几天有个同学聚会,你俩一起来吧。我说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吧到时候我一定去。
回到舅舅家后我妈捧着貂蝉厚厚的缠满绷带的手左看右看,连问了几遍有事没有没伤到骨头吧?确认只是小伤之后不无惋惜的摇头说真可惜弹不了钢琴了。
吃饭的时候又出问题了,貂蝉是非常典型的右撇子,我甚至怀疑她的左手都没有右脚灵活。理论上她应该右手持刀切到自己的左手才对,但由于细节上没有太注意导致现在她的右手被纱布牢牢的包住了。我偷偷告诉貂蝉说现在还没人注意到,有人问你就说自己是左撇子。饭桌上貂蝉尝试着用左手去夹花生米,试了几次也没夹起来,只好去夹锅包肉了。外公说这孩子爱吃锅包肉,端她前面去。于是我很高兴的看到锅包肉跑过来了。
貂蝉还是没能成功夹起来,于是我外婆发现不对了,问貂蝉说孩子你是不是不大会使筷子呀?我妈我爸对视了一眼说不是呀,昨晚我们吃饭都没发现。我说昨天她一口都没吃就喝醉了,我妈拍着脑门说可不是嘛,小能,你给悠悠拿个勺子去。
勺子拿来了,但貂蝉的左手使勺子也使得不怎么样……
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我妈被外婆拉到卧室里去嘀嘀咕咕了,我知道她们百分之百是在探讨貂蝉,而且神神秘秘的多半不会是什么好话。貂蝉的手受伤了不能洗碗,我就和她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后来有人提议打麻将,貂蝉第一次来,大家都怂恿她上场试试手气,也更好的融入到这个麻将氛围浓厚的大家庭中。貂蝉说我不是客气,我真不会。
我说她确实不会,还是我上吧。
打麻将时貂蝉就坐在我身后乖乖的看着,同时瞄着每个人的水杯,看谁的空了就连忙帮着续水,把一家人都给伺候得乐乐呵呵的。打到第三圈时有张牌我犹豫不决,貂蝉在后面说还是打二筒吧,点炮的几率要小一些。
于是我把二筒打了,果然没人和,转圈回来我就自摸五筒了。外婆也在观战,说这孩子不是会打嘛怎么刚才还谦虚?貂蝉说外婆我真不会,就是看小能打了几把后懂得了一点规则。
我妈说这孩子可真聪明,比小能当年学打麻将学得还快。
我有些不服气,说那时我才六岁,悠悠现在都多大了?
我舅说是呀,我记得那时小能还小,偶尔还尿床呢。我妈说那哪是偶尔?一周尿三四次呢,那时候家里地方也小,到处晾的床单和被褥,有客人来了都不好意思解释。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貂蝉笑着偷偷捏我的手。
我弟突然冒出了一句,“哥,你现在不尿床了吧?”
我和貂蝉异口同声的回答:“不尿了。”
打了一下午麻将,又该做晚饭了。貂蝉很不好意思的悄悄对我说:“小能,开始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怎么不弹钢琴了。现在这么多活我都不能去帮忙,太不合适了。”
我也觉得要是总这样一点活都不干不合适,想了想之后我说:“今天就先这样吧,等到哪天没钢琴了,再说手好了,帮着干点活。”
貂蝉摇着我的胳膊嗲声嗲气的说:“小能,你领我去看看钢琴吧。”
然后貂蝉就发现我欺骗了她,钢琴明明就是木头做的。
晚饭时我使劲给貂蝉夹菜,她也主动拿起了勺子,以喝汤为主,还算是比较好的掩盖了自己的缺陷。我总觉得我妈和外婆一直盯着貂蝉的手在看,不会以为她有残疾吧?
果然,晚上趁貂蝉洗漱的时候,我妈很严肃的把我叫过去,问悠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说没事,挺好的呀。我妈说不对,我都看出来了。就算是不会使筷子,怎么勺子也用得那么糟糕?我不得已承认说其实悠悠是用右手的,但不是不小心受伤了嘛。我妈说右手拿刀怎么会切到右手呢?我说呃……可能她拿的是刀刃吧,那不就切到右手了嘛。我妈说怎么可能这么笨?
“多半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吧。”我说。
然后我妈就开始内疚了,不再追问貂蝉的问题,我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明天咱们去学钢琴吧。”我对貂蝉说:“你已经成功的适应了家庭文化,要是再学会弹钢琴,那就无懈可击了。咱们不要求弹得多好,有个样子就行。”
貂蝉有些茫然,说小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家庭文化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就适应了呢?
“就是打麻将呀。”我有些无奈的摊手说:“不要以为皇帝家里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