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帐确实没有俺刘能的宫殿宽敞华丽,连个地基都没有,但却有种游牧民族特有的凛冽气派。左贤王的卧室里面也有陈列架,但上面摆放的不是瓶瓶罐罐而是各种各样的动物头骨,我觉得肯定没有俺刘能的那些宝贝值钱但却挺好玩的。王帐中左贤王正襟危坐,手中正拿着一把金刀仔细的剔着指甲缝里面的灰,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只大角羊的完整头骨,那两只羊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成优美的弧线,漆黑的眼眶显得无比深邃,将室内平添了一股肃杀苍凉之气。
“贤王在上,这位就是远道而来的大汉的客人,是来和我们匈奴做交易的。”
“大汉的客人?好。”左贤王长身而起,面带笑容的挥挥手说:“来人,上酒,上好酒!”
当晚,俺刘能舍命陪君子。
日上三竿,我头疼得不行,口中也干得要命,唤了两声张小让却不见有人来,就知道这小子昨晚肯定也喝多了。我努力的坐起来,手撑之处却甚是柔软。低头一看,一只手正按在曹节的胸上……她还睡着。另一侧,袁绮那惹火的身体也紧紧贴着我的躯干,双手抱着我的大腿在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出来了。
貂蝉端着水进来,“陛下,您醒了呀。”
我紧张的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语音有些颤抖的问这是怎么了?昨晚没发生什么吧?貂蝉说没有呀,就是喝酒,然后陛下您醉了,曹节和袁绮就替你挡酒,然后也都醉了。我问就这些吗?貂蝉回答是呀就这些。哦,还有,陛下您吐了。
我说然后呢?貂蝉说然后就睡了呀,都睡了。我说睡之后呢?我问的就是睡了之后。貂蝉说睡了就是睡了呗,我也睡了,又怎么知道?
十五岁的曹节和十六岁的袁绮还在熟睡着,我围着她俩转来转去。我自己是衣冠不整的,但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后来喝酒喝得热了我自己给解开了,这个说明不了什么,那就只能检查她俩了……但怎么检查呢?我伸出一只手,目标袁绮的胸前……别误会,俺刘能可是个不近女色之人,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衣衫是不是整齐。一个女孩子,总不至于喝酒后自己把衣服解开吧?
不对,上衣并不能代表什么,还是要看裤子。
于是我的魔爪往下移,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好像还不行,我得先把她翻个身。
这个难度可就大了,我伸出左手,认真比划着看是将她顺时针旋转好呢还是逆时针旋转……好像都不行,我得先把上面的曹节给挪开。那就干脆先检查一下曹节吧……
貂蝉见我神色猥琐中透着诡异,一双手不断的在两个熟睡美女的身上比划着,大为不解。问:“陛下,你在做什么?”
我将禄山之爪收了回来,面向貂蝉说:“呃……要不你来替朕检查一下,就看看她俩的裤子是不是穿得好好的。”
“穿得挺好呀。”貂蝉还没检查就说:“昨天都醉成那个样子了,谁还有精神有能力去脱裤子呀,根本就不用看。”
“亲,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吧?”
“陛下,这些都是你的老婆,你想干什么自己干就是了。”貂蝉神色很郑重的说:“要是您觉得臣妾在这里碍事的话,那臣妾就回避好了。”说着她就端着水又走了出去。
我最后是没有检查成功,因为时间太仓促了我没能制定好检查的顺序和流程。貂蝉出去后还不到两个时辰,左贤王就派人来找我了。
“客人呀,实在不好意思,昨晚有点喝多了,才醒。”左贤王殷勤的给我让了座,“客人,不管你的来意是什么,有这样的酒量就是英雄好汉,就是我们匈奴人的朋友。今晚,咱们接着喝。”
我说要不喝之前咱们先谈点正事吧,昨天好像就光顾着喝酒了,结果什么都没聊。
“好呀。”左贤王此时已经在往碗里倒酒了。“金心水和本王说了,说您是做生意来的,看您的队伍,这个生意规模可真是不小。那么客人你想买些什么呢?我们草原上多的是牛羊马匹,别的东西可就乏善可陈了。”
左贤王的汉语很是不错,我和他交流没有任何障碍,尤其是他的用词平实朴素,这点比曹操强了很多。我对他说:“在下不远万里而来,所求并非是牛羊马匹,否则在边界处就可以进行交易了,也用不着跑这么远。实在是我本人久慕左贤王风范,所以特地想来看看大王。呃……如果方便的话,在下想朝大王买人。”
左贤王一愣,将酒碗递到我手里说:“客人您说笑了,您带的那三个女眷,哪个不是倾国倾城,又怎么会看上这些粗手大脚的匈奴女子?莫非,客人您的审美品位比较独特?”他指着下面围着兽皮披着麻布牙缝里还塞着肉丝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侍女们说:“你看上哪一个了?今晚就带回去,就当是本王送你的好了。”
我双手乱摆,惶恐至极。“大王,我不是那个意思。”
“客人你太客气了。”左贤王随手指了一个,“就她吧。屁股很大,一定能生男孩。”
“我不是客气……”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一碗老酒堵住了嘴。左贤王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