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在大木桶里愉快的闭上了眼睛,水温正合适,不冷不热,恰好让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充分张开享受着来自外界的温暖。不得不说张小让虽然是养猪出身,但养起人来手艺也丝毫不差,我要是能回去的话,一定想办法带他回去做我的管家。可惜美中不足,他还不够全面,要是会推拿按摩的话就更好了……我正想着,便有一双柔软的手已经按上了我的肩头,手法极其娴熟,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我不禁舒服得哼出了声,这要是张小让听到的话,一定能让他回想起进宫之前的许多往事……
手指渐渐上移,移到了我的太阳穴上,虽然手法还是那么优秀但还是让我产生了怀疑……不是应该向下移吗?向下向下再向下……不对,我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做大保健,而是在汉代的皇宫里泡澡。
我突然站起,转身,身后是个宫装美女。俺刘能可是个不近女色之人,这种情况下,当然要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的隐私防止春光外泄让眼前的美人产生非分之想也好保住自己的清白。我双腿牢牢的夹紧双手护住要害紧张的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女子因我的动作和神态笑得前仰后合,用手背捂着嘴说:“妾身貂蝉,走进来的。”还没等我继续深度盘问,门外已经响起张小让公鸭般的声音,“曹妃娘娘到。”
完了完了,画片门宫女门的影响都还没过去,现在又要出一个貂蝉门。曹操这个家伙,在朝廷上拼命和我作对,又生了一个女儿专门在后宫和我作对,俺刘能究竟是怎么惹到你们曹家了?处处和我作对!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木桶里转着圈,还得注意捂住自己要害。
貂蝉是离间计的重要执行者,在察言观色方面自有其过人之处(其实也不需要什么过人之处,我的样子就连许褚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低声问:“是不是妾身在这里,陛下觉得不太方便呀。”
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呀……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同时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貂蝉环顾四周,看起来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的寝宫虽然不是斗室,但设计的时候也没专门设计出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
就在曹节进来的时候,貂蝉迅捷无比的一个鱼跃钻到了床底下,有舞蹈基础就是好呀。然后曹节进来了,她看见我光着身子站在屋子中央,我看见床下露出的长长的裙角迅疾无比的被拉了进去。曹节一声尖叫转过身捂住了脸,我也一声尖叫转过去继续捂着要害,然后就看见床底下貂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于是我又转回去了,光着身子的时候面对着自己的老婆总比面对一个头一次见面的女人要好些。
张小让听见我和曹妃同时尖叫,慌张的闯了进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曹节捂着眼睛问:“陛下,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洗澡呀。”我不觉得自己在寝宫里洗澡有什么错。
“张小让,陛下在洗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呃……陛下是陛下,您是娘娘……为什么要告诉呀?您又没问。”张小让不知道我和曹节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快,帮我穿衣服。”我在木桶里站了半天,现在有点冷。张小让拿着龙袍就过来往我身上套,我说别我还湿着呢,先把我弄干,然后张小让就开始找毛巾。
毛巾本来是搭在浴桶边上的,后来被貂蝉拿着,直接拿到床底下去了。
曹节已经背对着我俩站了半天,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算十件龙袍也应该穿上了,于是转过身来却发现我和刚才的情况没什么区别于是又尖叫。
我也又尖叫,声音比她还大还有穿透力。曹节大概是看自己比不过我一生气红着脸跺脚走了,这时貂蝉从床底下把毛巾扔了出来张小让才能把我擦干然后又穿上衣服。我听见曹节走得远了,把貂蝉给放出来,嘱咐张小让说不管谁来都说我睡了谁都别放进来,他点头表示明白。貂蝉从床底钻出来时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一个和神秘小盒子一模一样就是颜色不同的盒子。东方朔那个是白色的,貂蝉拿着的这个是黑色的。
“这个……这个……”我激动的握着貂蝉的手,大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好在貂蝉十分的善解人意,说这个东西就在床底下呀,我看着奇怪随手就给拿出来了。我一把抢过来说这是我的,然后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冲出去找东方朔了,连交代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东方朔看着第二只小盒子,若有所思了好半晌,然后说:“师父,徒儿还是想不起来,但隐约觉得这两个盒子要匹配在一起才有用。”
那就试吧。
我和东方朔试了又试、试了又试,用两个小盒子摆出了各种体位……直到东方欲曙,雄鸡唱白,我方才熬不住睡了,东方朔继续试。
操场上,我没去,许攸拉着郭图逢纪仨人合计了半天,才鼓捣出一些竞技项目让他们先玩着再说,同时赶快派人进宫来找我;曹操看我没来,大会无人主持,也派人来找我;曹节以为我昨晚生她的气了,心下不安,也求董贵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