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张小让把东方朔安排到了冷宫附近的一个房间里面,因为时间太短和我的宽宏仁厚,现在冷宫里暂时还没人住着,四周很是冷清。离他住得最近的人起码也有一刻钟的距离,这样很好,我想。东方朔也很满意,他本来就有很多秘密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还特地跑来感谢了我一下,说师父大人您想得真是太周到了,安排了一个这么肃静的地方给我清修,徒弟感激不尽。 “那就回去慢慢感激吧。”我正忙着逗架子上的鹦鹉,没空搭理他。至于他失忆的问题我也不准备强行启发了,还是等他自己一点点恢复记忆吧。 “多谢师父。”东方朔顿了一下又问:“师父,徒儿现在已经有修行的地方了,而且衣食都不用自己操心,条件实在比以前好得太多。那徒儿现在修行些什么功法呢?” “就继续练你的童子功吧,修行嘛,就要持之以恒。”顿了一下后我又补充了一句,“摒弃杂念好好修行,没事就不要来打扰为师了。” 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勤政爱民上早朝和大臣们见面刷脸,已经坚持了两天了。今早我考虑了一下早朝时要不要带上东方朔,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是怕他不小心再说出一两句宫斗剧里面的台词给我闯祸;二是皇帝早朝带个太监并不奇怪,但要是带上个胡子又长又脏又乱的太监那就得另当别论了。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人发现这个bug,但既然没人提我就当没人发现,宅男的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好。殊不知不但已经有人发现了bug,甚至还连东方朔的姓名来历都一五一十的查了出来,比我知道的还清楚…… 至于这个没净身的家伙我为什么安心将他放在后宫?一是对他那副尊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二是他住得也确实太偏僻了,还容易迷路,与其跑那么远和他偷情还不如翻墙出去来的更简单实用些;三是他本人也确实洁身自好,当然这也和他修炼的功法有关。想起他第一天失忆时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床上的皇后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时,我就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没有了。 早朝真的很无聊,特别特别的无聊,那群大臣们只会跪下再站起来,一句话都不说。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我有种免费参观兵马俑的感觉,还是活体的。这次是张小让活学活用大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但他显然学得还不到家,因为喊完这句话后他连半秒钟的时间都没等,就干脆利落的接着喊:“退朝。” 于是我又被退朝了。 如果这些大臣真的只知道跪下站起的话,那大汉政权显然还没有张角的农民起义军有生命力。再怎么说,张教主也提前西方很长时间就创建了****的政治体系。具体是多长时间呢?请陈美嘉小姐回答你,她的声音很嗲很可爱哦。“很多很多年!”好,让我们为陈美嘉小姐鼓掌。起义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当时的汉王朝虽然貌似腐朽堕落(实际上也确实腐朽堕落),但扔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这些大臣们当中也有很多饱学之士,不是一个个泥雕木塑的老夫子。这不,我前脚刚出去,脚后跟又听见了一片嗡嗡的议论之声。可惜我的听觉器官没长在脚后跟上,是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楚的。 朝廷毕竟还是有朝廷的法度,庙堂森严,也使得大臣们收敛了许多。相比之下,那些外镇的诸侯的所作所为,就很是有点不像话了。这不,刘表正在接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是亲切,“表兄呀,您老人家身体还好?” “还好还好,你是哪位呀?” “我是刘璋呀,刘焉的儿子,您的堂弟呀。现领益州牧,还是您老人家的邻居呢。” “哦,是刘璋呀,你好你好。”刘表换了一只耳朵,“同是汉室宗亲,我不是你的堂兄吗?为什么叫我表兄呢?” “您的名字叫表呀,所以我叫您表兄。我说表兄呀,今上……呃……那个……火的事您听说了没有呀?” “今天我没有上火呀,身体挺好的。”刘表对着话筒大声吼着。 “不是您老,愚弟说的是当今天子……有传言说会喷火呢,听起来真是好好玩哦……您听说了吗?” 见刘璋已经说得如此直白,刘表也没办法再装傻了。“听说了一点点,苦于知之不详呀。”这时刘表迅速按下了录音键,又问:“贤弟,你那里有什么详细的消息吗?” “没有呢,这不是还想问问您老人家嘛。” 刘表把录音键又给取消了,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说:“老夫这里僻处荆襄,消息不是很及时呀,实在是无可奉告,对不住贤弟了。” “看您说的,我这益州比您那里还偏僻呢。咱们也好久没进京面圣了,要不找个时间,咱们兄弟俩一起过去?” “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明公,您的信,是张绣大人来的。” “这个张绣,怎么还天天写信?”袁绍老大不情愿的放下手中已经把玩了许久的印章,抬头看了许攸一眼说:“懒得看了,你就念给我听听吧。” “此乃私函,不妥。”许攸将信拆开,摆到了袁绍面前,“明公还是自己看吧。” 袁绍摇着头开始读信,读了两行便哑然失笑。弹着信纸对许攸说:“这个张绣,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陛下的异象,就想去亲眼看看。可前一段时间他不是把曹操家的老大给弄死了嘛,不敢自己去,找我一起进京。哈哈,京城是曹阿瞒的地盘,我去了难道就能保护他了?当真以为我有那么大的面子?简直可笑。” 许攸却没有笑,而是恭敬的问道:“那明公意下如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