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皇帝朱祁镇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听信身旁宦者言论之人,不然也不会有当年的土木堡被俘。
有一天,一个宦官在当时皇帝朱祁镇面前告诉了他山东境内有一人名朱文灶时,朱祁镇自然重视起来。
朱祁镇虽然第一次即位后罢免过建文帝被关在凤阳的子嗣,但是并不放心,依然还是派人监视着他们。
这时又听说有一人叫朱文灶,这名字却让朱祁镇觉得寓意深刻,不仅名字中间的文符合建文帝后人之名,而这'灶'更是让朱祁镇日夜食不下饭。
为什么呢,因为朱祁镇父亲叫做朱瞻基,与建文帝之子乃是同辈,这'基'正是含一'土'字,而朱文灶的'灶'却是火烧土,这不是对自己父亲不敬吗?也更加让朱祁镇怀疑此人有可能就是建文帝逃亡在外遗留后人了。
于是朱祁镇便悄悄命登州当地官府把朱文灶夫妻抓了起来,然后详查朱文灶来历,朱文灶与妻子自然也明白自己身份的重要,便怎么也不愿招供,结果两人一直在狱中被关了近二十年,到后继的成化皇帝封太子大赦天下,俩人才被放了出来。
俩人出狱后,自然也明白了当初父亲建文帝的忠告和渔女母亲的苦心,便回到岛上,生下朱见羔,又十年,俩人双双而亡。
朱见羔父母双亡后,虽只有十岁,但是却十分聪明伶俐,便整理爷爷建文帝生前遗留下来之物,突然发现了里面居然夹杂了不少天下绝世武功。
于是朱见羔便整日在这蓬莱岛上练习武学,直到有一日,朱见羔在岛岸处习武,突然发现在海上飘来了一个木筏,而木筏上正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中年人。
朱见羔便赶紧把这个中年人救回了自己家中,后来中年人醒了,朱见羔与他一打听,才知道此人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朱见羔索性就叫他海叔了。
没想到后来发现这海叔是个绝世高手,不仅指导朱见羔练功,还帮朱见羔悟出了建文帝遗留的武学。
时间慢慢过去,朱见羔长大了。
这海叔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疯了,还不让朱见羔靠近自己,而自己却在岛中独自建了一木屋居住,整日在木屋中做着各种木工之活。
而杜不忘上次与明汐所乘那只船和木屋正是以前海叔的。
朱见羔见此也不好打扰海叔,此时朱见羔武功也已经大成,也想乘船出岛走走,没想到在海上救了一次人以后,朱见羔便经常开始在附近海域游玩,顺便相救遇难的船只和渔民。
当被救的渔民们询问朱见羔名字时,朱见羔想起自己祖父建文帝也当过和尚,便也给自己取了一个普惠大师的法号,于是普惠大师的名气在附近渐渐传开了。
直到普惠大师有次划船想去中原买些用品回来,却在路上碰到了遇难的玉莲,自然命运也开始转变了,最后落得被玉莲和柏世逼走。
杜不忘听完普惠大师所说后,便说了句:
“原来普惠大师您还真是建文帝后人啊,难怪大师您以前要一个住在这岛上的!”
普惠笑了笑,又说了句:
“这些都是过去了,今日与玉莲重逢我真是开心!”
然后又抱了一下玉莲。
这时玉莲便流着泪说道:
“若你当初能如现在这般对我,我们又何至于如此呢?”
普惠说着:
“是啊,要是我当初不那么执着,好好跟你在一起,我们现在儿女恐怕都有明汐那般大了!”
玉莲一听普惠说道明汐,马上笑了笑,说道:
“羔哥,如果明汐是我和你的女儿,你会如何?”
羔哥回了句:
“那当然好了,明汐又聪明、又伶俐,若我普惠有此女,那当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了,不过……!”
然后又叹了口气。
玉莲这时说了一句:
“羔哥,你还记得当年你与柏世决斗的前一天发生的事吗?”
普惠回了句:
“记得,不过我想忘了那天!”
玉莲又说了句:
“那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吗?”
普惠回忆了下,便说着:
“那晚我确实好像有点迷糊,我好像当时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玉莲苦笑了一下,问道:
“普惠你确定你那晚做的是梦?”
普惠马上说道:
“好像是,那晚我记得,我好像在梦中遇到了一个女子,突然脱光了衣服,爬到了我床上,然后其它就真不能说了,反正我当时醒来感觉就是一场梦。”
玉莲叹了口气,便说道:
“我现在告诉你,那不是梦,是真的,而且你说的那个女人正是我?”
普惠这时惊了一下,说道:
“那……那女子是玉莲你?”
玉莲回着:
“是的,正是我,我当时……!”
然后又讲起来了之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