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梅也没心思在这里吃完狗不理再走了,正要招手叫一个黄包车,忽然不远处王柏树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陈淑梅向前快走了几步,上了王柏树的车。
她走了,范平在鼻腔中哼出了一声难以言喻的调调。“夫人,你遇到麻烦了吗?”王柏树拉着陈淑梅在路上担心地问,“现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些警察,他们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虫一样,随时都会粘着你!”
王柏树的话也正是陈淑梅担心的,这些人阴暗,不讲规则,不择手段,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像王柏树这些人虽然都是在底层挣扎,王柏树这些人善良,可范平这些人阴毒。
“没事,他住在我家斜对门,是邻居,刚才遇到了说了两句话!”陈淑梅道。
王柏树哦了一声,还是用自己的逻辑叮嘱陈淑梅,“这样的人千万不能得罪!”
陈淑梅没有吱声。
王柏树拉她到了小饭馆,与自己的那些朋友说笑了几句就去拉活儿。
陈淑梅则一边干自己的活儿,一边指挥那些人干,一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
下午,她找了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将自己带来的,感觉还算是过得去的一件衣服换上,带着自己列出来的菜单去找江雅文。
换件衣服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寒酸而已。
江雅文在翰墨轩练字,穿着与昨天没有什么区别,见陈淑梅来了,便拉着她一起出了翰墨轩。
“往那边走有一个小公园,我们要不要去走一走!”江雅文建议。
陈淑梅点点头,“只能待一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江雅文带着陈淑梅来到小公园,在大树下有长椅供人们休息。
陈淑梅和江雅文向一个长椅走去。
陈淑梅道:“我还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公园!”
“傍晚这里谈恋爱的学生偏多,你都嫁人了,没发现也正常!”江雅文道。
“你的意思是我结婚了,连公园都不能逛了!”陈淑梅道。
江雅文笑。
“冰棒,凉爽香甜的冰棒!”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妪推着小车,轻声叫卖着。
陈淑梅忽然觉得馋虫上来,也想起来自己在天朝时,小时候就喜欢吃这种冰棒。
她也不理会江雅文,快步跑过去,买了两根,然后和江雅文坐在长椅上舔着吃。
冰棒清凉可口,是最传统的做法。
“多吗,要写的东西?”江雅文问道。
陈淑梅将冰棒咬在嘴里,掏出自己列出来的菜单,“四十多道菜,这倒是不多,但是要抄十二遍!”
江雅文接过单子,看了一下陈淑梅写满了一页的纸,道:“你的字也不错嘛!”
“这也算是字吗?”陈淑梅惭愧一笑。
“你如果在翰墨轩练,坚持一个月的时间,一定大有成效!”
“我哪有那个时间,何况也没有那个心智!”陈淑梅道。
“行,”江雅文道:“交给我,这份菜单,十二份,两天之后给你,可以吧?”
“不急,不急,开张至少还有十天时间呐!”陈淑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