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身为国师,我也得遵守国师的职责!”国师嬉笑道,半带没有惧怕的意思。
“再说,这个呢?”凤帝又问道。
他这次拿的是谁?
定眼一看,真是当时叫他吃醋了的君家老祖宗,但姓甚名谁他不知道,而且此时画像上画的有一两个地方都不太像,愣是将一绝世公子给化成了鞋耙子脸,亏得国师认得!
国师是认得的。
因为国师在认出的刹那脸色就便了,紧接着竟然收起来了惯用的冷脸,道:“这不是君家老祖宗,你自是去君家找他便是,何必来烦我?”
“你竟然知道他!”凤帝十分开心,这君家老祖宗是认识,但他想起了君家老祖宗的来历。
可这么一瞧他发现不对了。
君家老祖宗据他儿子成为“父君”,似乎是修真界的一界帝王,可眼前这国师提起时并没有半分恭敬,这只能是眼前这国师位分比君家那位还高!
可这么高的地位何苦来他这儿当个国师?
过年朋友相交,他自然不必怀疑其中情分,可如今他却怀疑起了。
君家他早就派人去打听了,哪知道这君家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君家老祖宗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只知小祖宗喜欢来这儿游玩,老祖宗来捉人罢了,其他却不知道。
但近来,小祖宗也不曾出现,向来是被老祖宗给拘了!
君家是这么解释的,凤帝也没有闹腾君家,让君家联系君家老祖宗,但君家老祖宗却没有出现,他也只能等到今日。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凤帝问道。
“若是我不帮呢?”国师冷冷清清,道。
“自然只当我往日看错了人!”凤帝道。
国师还是微微垂头想了会儿,而后抬头道:“你本来就看错了人!”
凤帝蹙眉,国师这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半点情谊不念?
“好了,今日你顺利登回皇位便是好事,你真当那些宗亲都是纸老虎?你好好留心你的地位和你的孩儿便是,旁人也不是您能设想的。”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凤帝大惊,国师的意思他还知道她的来历?!这巨大的喜悦冲昏着他,既然连来历都清楚,她为什么不告诉金子。
“你认识我媳妇儿对不对,你快告诉我,我……”凤帝生平第一次慌张,也没了策略,只想问个清楚明白,偏偏他还拿国师没有办法,等他说了两句,才发现自己不该如此。
“罢了,你多少让我知道了些,让知晓她定然是存在,不是我空想一场。”凤帝想,只要存在,他便是费了这辈子他也得把人找到了。
“圣上!”肖重恪担心。
可是,凤帝却已经对着他摆手,道:“你们都先退下,等……稍后再议。”
肖重恪向来为令是从,只得出去。
一出去,他便拦在了国师的前面,姿势霸气威武,大有要动手的模样。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国师道。
“自然!”肖重恪没有收起来,反倒说:“不如咱们斗一场,若是我胜了你,你便帮圣上找夫人,如何?”
“你觉得你我之间动手公平?”说罢,他一个飞袖,肖重恪已经砸向了旁边的假山,落地之后一口鲜血喷出来,竟然已是重伤。
要知,肖重恪已算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可此刻这么弱鸡,便可知国师多么深不可测。
这也是肖重恪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力量,竟然如此强悍,而自己竟然毫无反抗能力。
难怪连圣上也不能拿他如何,只能把他当成朋友。可现下他都瞧得出,这国师未必真把圣上当朋友?
“你还是不是人,咱们也好歹也有十几年交情,曾经也称兄道弟,怎可下如此重手?”肖重恪被伤,本应该爬起来,可他却是拍起来了,但立即又坐在了假山旁,“你莫不是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好同圣上说,便喊我去,我……我定然会一个字不减一个字不加的给你传过去!”
“你夹在当中,真的不怕你做不成那新郎官吗?”国师冷眼道。
“你什么意思?”肖重恪也怒了。
国师不言不语,径直走了过去。
肖重恪本来受了伤,但也不在意,毕竟人家段位高,可他这样说话就叫他生气了。
“好了,今日你顺利登回皇位便是好事,你真当那些宗亲都是纸老虎?你好好留心你的地位和你的孩儿便是,旁人也不是您能设想的。”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凤帝大惊,国师的意思他还知道她的来历?!这巨大的喜悦冲昏着他,既然连来历都清楚,她为什么不告诉金子。
“你认识我媳妇儿对不对,你快告诉我,我……”凤帝生平第一次慌张,也没了策略,只想问个清楚明白,偏偏他还拿国师没有办法,等他说了两句,才发现自己不该如此。
“罢了,你多少让我知道了些,让知晓她定然是存在,不是我空想一场。”凤帝想,只要存在,他便是费了这辈子他也得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