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个老东西,刚才还在那里戏弄与我,现在我又要为何将这宝贵的封阳纯酿给你?”
兔掌柜说这话时,晃了晃手中的封阳纯酿,一脸猥琐,对着义前辈一副欠打的模样。
“你…你…你!”
义前辈被兔掌柜整得有些语无伦次,用手指着兔掌柜,可硬是说不出来什么。
陈骄此时越发感觉,那封阳纯酿不简单,因为陈骄在这么多些时日,也不见义前辈神情会有什么变化,可这纯阳纯酿一出来,陈骄明显看到义前辈脸上带着几分惊喜。
此时,兔掌柜拎着那两瓶带过来的封阳纯酿,两个瓷瓶在他的手中来回晃动,搞得义前辈也是止不住的来回走动。
看样子,是生怕这两瓶珍贵的封阳纯酿掉在地上!
终于,义前辈是受不了这般被戏耍,就要发怒。
“兔头,你…”
“还敢叫我兔头!?”
义前辈刚要发怒,可兔掌柜却是挑了个单眉,略带挑衅的打断了义前辈的话。
“你以后应该叫我什么?”
见义前辈不说话了,那兔掌柜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盯着义前辈淡淡说道。
义前辈见此,咬了下嘴角,一双眼睛睁大,瞪着兔掌柜,一时不开口也不说话。
“嗯?”
兔掌柜眯着眼睛,见义前辈也没其他动作,更没打算改口,直接,将一瓶封阳纯酿直接抛在了空中,随后又接住,看样子,大有一副鱼死网破之意。
“好好好,以后叫你龙头行了吧!?”
似乎是不想僵持下去了,又或者是怕这封阳纯酿一不小心被打碎,义前辈终究还是服软了,放弃了抵抗,声称自己以后不会叫兔掌柜兔头了。
“君子一言?”
兔掌柜出声,其中带着满满的不相信问道,很明显,他这是怕义前辈反悔啊!
“驷马难追,好了好了!赶紧将酒给我!”
义前辈迫不及待,直接就开口应付了过去,随后,直接就要伸手去兔掌柜手中抢。
这次,兔掌柜倒是没抗拒什么,这酒直接到了义前辈手中。
义前辈观察了一下装载封阳纯酿的瓷瓶,很是精美,还没打开,这酒香似乎就已经传入了自己的鼻子中!
“好酒!不愧是封阳纯酿!”
义前辈打开盖子,一时间,酒香渐渐四溢,义前辈不由得开口称赞了一声。
可陈骄就是有些悲剧了,这酒的味道实在是太大,自己距离这么远都如此浓郁!
甚至,陈骄都感觉自己此时已经有些醉了…
陈骄开始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不过还是坚持着不睡过去。
“小子,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封阳纯酿吧?”
义前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看向陈骄,一直晾着这个小家伙也不太好,所以开口说了一句。
“晚辈不知。”
陈骄有些无力,不过还是咬牙将这话说了出来,他是真不知道这封阳纯酿究竟是什么,他还是很好奇的!
陈骄说这话时,用力保持着自己没事的声音,而刚刚发出来的声音,和平常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这封阳纯酿可是不简单,是封阳城独有,据说,封阳城一年也只能生产出来不过一千瓶罢了,平常百姓千金难求!”
义前辈似乎对这封阳纯酿很了解的样子,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这封阳纯酿,价钱可是不便宜,就这一瓶,就差不多能把我这店铺买下来了!”
义前辈晃了晃手中被打开的封阳纯酿,有些感慨的说道。
“一瓶就能将义前辈的店铺买下来?”陈骄有些不可思议,脑子都是清醒了几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兔掌柜是怎么拿到这两瓶封阳纯酿的?
一瓶可以将义前辈的店铺买下来,那兔掌柜又是花了多少银两买下来这两瓶的?
莫非将自己这些年的积蓄都当出去了?
想到这里,陈骄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哈哈,说起来,这两瓶封阳纯酿还是南城王派人送过来的!”
兔掌柜哈哈一笑,似乎是看出了陈骄的疑问,道出了这两瓶酒的来历。
“南城王是什么人?”
陈骄带着疑惑,想都没想,开口问道。
他刚来,对这封阳城的势力划分也是一点不清楚。
“嗯?你这小子,莫非连这些都不知道?”
兔掌柜有些疑惑,这些可以说是是人尽皆知,不过想想陈骄的来历,他也就明白了。
其实,陈骄的事,老义头已经完全告诉他了,他也知晓一切。
别看兔掌柜和义前辈总是在那里拌嘴,其实关系很好,甚至比一些亲兄弟都是要好上不少。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简单讲一讲吧!”
兔掌柜说道这里,脸色也正经了起来。
而陈骄,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