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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等下人离开后,对雁秋道:“今晚王爷若是过来,告诉王爷,今儿是我的小日子。”
雁秋诧异的看着朱彤,“王妃昨儿不是已经干净了吗?”
朱彤淡淡的说,“按我说的做。”
雁秋点点头,“好的,奴婢明白。”
晋王从王府出来,纵马狂奔,往城东荣远伯府而去。
晋王纵马飞奔,一阵秋风吹来,将他的怒气吹散不少,骑马的速度跟着放慢下来。
晋王行到荣远伯府附近,突然没有进府的勇气,于是勒转马头,往宫里而去。
晋王进到重华宫,贤妃见他脸色不好,抬手将下人摒退。
问道:“苦巴着脸,这是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晋王朝贤妃拱手欠身后,直起身来,怨气十足的说道:“母妃,舅舅就是故意的。”
贤妃指了指边上的锦凳,示意晋王坐。
“行之,你这话,没头没脑的,把母妃听糊涂,你舅舅怎么着你了?他故意什么了?”
晋王在锦凳上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杯中水,将杯子放到桌上。
很不满的说道:“明明欣儿与本王有婚约,舅舅却将欣儿许给吕哲,他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贤妃坐直身子,正色道:“你说什么?行之你慢点说,你舅舅将欣儿嫁给吕哲,哪个吕哲?”
晋王收了收心里的愤懑之气,放慢语速。
“吕大将军府上的吕二爷吕哲,今儿早上,吕府上荣远伯府去提亲了。
这还不算,下午,吕家已经递帖子出来,下个月的九月二十八日,韩老夫人大寿那日,欣儿与吕哲大婚。”
贤妃听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过了好一会,贤妃幽幽说道:“本宫说呢,怎么的,本宫递话到荣远伯府,让欣儿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他们会不让欣儿进宫,原来是这样的。”
贤妃眉头紧皱,恍然大悟的点头。
晋王看着贤妃问道:“母妃,咱们就这样看着欣儿嫁到吕府……”
贤妃摆摆手,说道:“行之,你别急,你容本宫想想。”
晋王止住了后面的话。
贤妃在屋里转起圈来。
晋王不敢打扰贤妃,坐在边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茶。
晋王直将壶里的茶喝完,起身去一趟净房。
晋王从净房回来,贤妃朝他招手道:“行之,这事儿,咱们得想法阻止,不能让欣姐儿嫁进吕府。”
晋王心下一喜,几步走到贤妃身边坐下。
“母妃,你是不是有法子?你说,儿臣听着。”
贤妃理了理思路,说道:“行之,这事,咱们不能让事态朝他们想的发展。
经过翕州的事,吕家对咱们应该是恨之入骨,平白无故的,他们家怎么可能愿意娶秦欣?
换句话说,若没有人撮合,秦风阳就是想,他也没法与吕家联婚。”
晋王越听身子挺的越直,脸色却越来越沉,疑问道:“母妃的意思,这事儿,有人在身后推波助澜?”
贤妃点点头,“嗯,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吕大将军府与荣远伯府一辈子都不可能坐到一起。”
晋王追问道:“会是谁?谁在身后?”
贤妃瞄一眼晋王,嘴角扯了扯,极不屑的说道:“能有谁?除了老三,还有谁?”
“老三?不能吧?老三指使不动吕家。”晋王疑惑的说道。
贤妃很笃定的说道:“老三指使不了吕家,可白如月在吕家面前能说上话。翕州的事,吕家可是记着白家的恩情。这几年,白家与吕家走得很近。”
晋王眉头微皱,点点头道:“母妃说得有理,事情若如母妃所想,那白家太该死了,儿臣容不得白家了。”
贤妃点头附和道:“之前,咱们太不将那一家子当回事了,以为他们只是从青城的犄角旮旯走出来的乡下人。本以为,任他们折腾,他们也翻不起浪花来。
嘿,没想到,有些人,你就纵不得。”
晋王点头,“嗯,这家人太讨厌了,得赶紧将其除掉。”
贤妃点点头说道:“嗯,接下来,咱们得两步一起走。”
晋王不解的看向贤妃,“两步?还有一步是什么?”
贤妃见儿子没有明白,解释道:“时间紧迫,除去白家和毁欣儿,两步一起走。
行之,在欣儿出嫁之前,你得先将其毁了。
本宫就不信,吕府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晋王听得欣喜若狂,“嗯,母妃这个主意好,要将一个人的名声搞臭,有的是法子。这事儿,儿臣回去就做安排。”
贤妃摇头道:“咱们不只是要她的名声臭,吕府那样的人家,哪是拘小节的?只是名声臭不管用。
咱们得真正的将她毁了,任何男人都在意女人的贞|洁。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