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疑惑的问道:“被打死?”
柳崇阳简短的把白府的事说了一遍,赵四听后笑道:“哦,不过这样的事,王嬷嬷说了也活不成。”
白如月更好奇了,催促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说。”
赵四正色道,“这事儿,除了咱们这边的人外,还动用肖爷那边的人,打探消息,肖爷真有一手。”赵四眼中呈现出难得的敬佩之情。
白如点点头,这个,她知道,要不然,她也不会到京城就用心去接触肖玉和。
柳崇阳倒了一杯茶递给赵四,“来来来,先喝杯茶,再慢慢说,还有,你们说的肖爷是谁?”
最近柳崇阳忙着打理白如月的生意,来见白如月的时间不多,别的事,知道得就更少了。
白如月简单的把肖玉和的情况给柳崇阳说了说。
听得柳崇阳一脸兴奋,心里暗道,往后,再忙每日也要来见见姑娘。否则,好些事儿,他都不知晓了。
赵四连连喝了几口茶,才说道:“年前,秦老太太带着三位儿媳妇到荣远伯府大闹后,荣远伯府在世家里,算是丢尽了面子。
而且,世家里还有传闻,说秦老太太只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没有黄老夫人有心计。早些年,黄老夫人就从秦老太太手里匡了不少财物。
这些话传到黄老夫人耳朵里,黄老夫人对秦老太算是记恨上了。
黄老夫人让她的大丫头青烟找了伶人馆的伶人,让伶人去勾引秦老太太。”
白如月听到这儿,正喝一口茶含在嘴里,直接喷了出来,喷得对面的柳崇阳一身。
白如月忙站起身来赔礼道:“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柳絮忙递张帕子给柳崇阳,柳崇阳边擦脸擦衣裳边说道:“没事儿,姑娘您坐。”
白如月一脸歉意,连连道歉,等柳崇阳把帕子递还给柳絮再坐下来,才跟着坐下。
柳崇阳看向赵四,催道:“后来呢?黄老夫人这心肠,不是一般的狠呀!那秦老太太,可是伯爷的亲姐姐,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被荣远伯知道了?”
经历一世,白如月回头再看秦老太太,这人真如何太夫人说的,就是个棒槌,除了耍横外,没有半点儿计。
赵四悠悠的说道:“黄老夫人可能根本不在意伯爷怎么想,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秦老太太名声扫地,在京城呆不下去。”
柳崇阳感叹道:“最毒妇人心,真是不假。那个秦老太太,六十多了吧?真是老没羞,她还好这一口?”
赵四有些尴尬的看看白如月,姑娘还是小姑娘,这样的话在姑娘面前说,好像有些不大合适。
白如月见赵四的眼色,说道:“不用顾忌我,我没事儿。”
白如月不说还好,她点破了,赵四更加尴尬。
柳崇阳看眼一脸不自在的赵四,恍然的拍拍道:“听姑娘的,不用顾忌姑娘,把事情说清楚就成。”
赵四耳根都红了,忙端起杯子喝一口茶,掩饰自己的难堪。然后再正色道:“嗯,在下查到,秦老太太有个喜好,就是喜欢看伶人演戏。
据说,秦老太太当姑娘时就有这喜好,那会儿喜欢得有引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这也是当年秦老太太在京城很难议亲的原因之一。
黄老夫人知道秦老太太的喜好,所以想出这么个主意。
黄老夫人送回银子当天的申时,黄老夫人的大丫头青烟就出了伯府,先去了飘渺居的伶人馆,然后再去了黄老夫人娘家黄府。
隔天,秦老太太接到黄老夫人娘家嫂子陈老夫人的帖子,邀请秦老夫人到黄府去参加花会,叙叙旧看看戏。
秦老太太向来喜热闹,秦老太太便如约去了黄府。
当日,黄府并没有办大型的花会,只是黄老夫人的几位嫂子一起说说话,黄家当天请了伶人倌的伶人上台唱戏。
黄府的陈老夫人还说,知道秦老太太喜欢看戏,那些伶人是特地为她请的。秦老太太当时很是欢喜。
秦老太太从黄府回来的第三天,带着王嬷嬷到米行巡查,回的时候,路过福佑路的福人居,主仆二人到福人居楼上的雅间喝茶。
秦老太太正好瞧见在黄府登台演戏的伶人,便让王嬷嬷请了伶人上楼喝茶,伶人进到雅间呆一个多时辰,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
从那之后,秦老太太常去福人居喝茶,时常会偶遇那位伶人。
再后来,秦老太太不去福田居了,直接去城东松子巷伶人住的地方。
再后来,据说伶人把秦老太太的银票卷着跑路了。”
柳崇阳和白如月听得瞠目结舌,娘的,这是明晃晃的色骗呀。
赵四简短的把事情说完后,见二人愣愣着的看着自己,赵四伸手在柳崇阳眼前晃了晃,“师傅,回神。”
白如月跟着回过神来,感慨的对二人道:“看看,事情还可以这么做!和黄老太太比,咱们太纯良了。
这样不成,透过这事,让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