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琴笑得前仰后合,“呵呵,看看,小荣儿这战斗力,真是扛扛的。这下,她们总不能再到你院子去顺东西了吧。”
李锦荣挺挺胸,“那当然,荣儿又不是豆腐做的,还任她们搓磨呀。”
吴**笑道:“这样好,虽然得罪人,她们拿不到东西,不去你院子里,你也清静了。”
李锦荣撇下嘴,说道:“不去荣儿院子了?哪有那么容易。”
众人惊问道:“怎么?都这样了,还去呀?”
李锦荣点点头道:“嗯,去呀。”
“没东西拿了,还去?去你那儿做什么?”
李锦荣认真的说道:“去教导荣儿呀,在荣儿那一众姐姐眼里,荣儿是好歹不分之人,她们得了荣儿嫂子的指令,平日里,要来荣儿院子里,跟荣儿说道如何为人处事的道理。”
吴明琴拍桌子道:“我去,就这样的货色,还来教导你,她们也忒有脸了。”
李锦荣嗤笑一声道:“是挺好笑的,小月儿和静姐姐知道,荣儿那三婶,是青城孙家女儿,和小月儿的三婶孙三太太是堂姐妹。
荣儿那三婶来到京城后,便去到城东白府作客。前不久,城东白府办花会,下了帖子到府里。
太婆以身体不适婉拒了,母亲以要进宫看姨母给推了,最后,三婶带着荣儿的嫂子及一众姐姐过去了。”
白如月听到城东白府,笑着问道:“怎么?你没去?
李锦荣摇摇头道:“荣儿懒得去,借口在家陪太婆,没去。
你不知道,三婶与她那几个女儿从城东白府回来,一个个兴奋得红光满面的,叨叨的说个不停。
说白府的两位嫡出的小姐的婚事如何如何好,白如雪议了郑侍郎家嫡长子,将来如何如何好。
最好的,是白府小四房的白如敏,小小年纪,就定了威远伯府长房的嫡次子,威远伯府有多好多厉害。
什么满京城明眼人都知道,威远伯府,那是朱门绣户,堆金积玉的人家。
威远伯府怕是除皇宫最奢侈的府邸了,什么听说威远伯府的地面都是青一色的青玉。
连下人打扫,都得趴在地用洁白的细布擦拭,敏姐儿嫁过去,那是掉进金窝里,往后享不尽的福。
诸如此类的话,说了几箩筐。说得太婆都烦了,扬手说自己乏了,让荣儿扶她进屋去歇下,她们母女几人才意犹未尽离开了太婆的院子。”
吴明琴鄙视的哼了一声,“京城的明眼人都看到威远伯府滔天的富贵。
京城的明眼人还看威远伯府男人的风流成性,威远伯七十来岁的老头儿了,前不久还抬了一位年方二八的女人做十一姨娘。
威远伯府的子孙没有成亲,便到风云场所里争头牌,一掷千金,更甚至,没有成亲就养外室,就让外室生子。
恶心吧啦一府人,到让人羡慕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羡慕的?这样的人家,想想都嫌恶。”
威远伯府这些恶心人的阴私之事,也只有有心人查过才知晓。
就算镇远候府跟威远伯平日里常来常往,过往甚密的人家,起初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平日里跟威远伯府没有交集的吕大将军府及李府,自然是不知晓这些事的。
吕妍与李锦荣眼睛都瞪圆了,这是闻所未闻的稀奇事。
吕妍心里好奇的小火苗扑哧扑哧的燃着,不过,她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晶亮的看着吴明琴,嘴上却不多言。
李锦荣手撑着桌面惊呼道,“哦偶!琴姐姐,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劲爆的事?我的天啦,七十来岁还抬姨娘,这是做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么?”
白如月看着兴奋得恨不得站到桌上的李锦荣,摇摇头,叹气道,“小荣儿,你淑女点成吗?梨花压海常这样话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
李锦荣满脸八卦的转头看向白如月,正色说道:“小月儿,别闹!都是相熟的姐姐们,什么淑女不淑女的?你不好奇吗?
我长这么大,今儿听到的,都是闻所未闻之事,你就让我好好的惊叹感慨一下。”
吕妍笑着说道:“不怪荣儿惊叹,这事儿,比戏文还戏文,戏文都没有这样的。
没成亲,就养外室,还让外室生子,还是伯府里长大的孩子,怎么胆大成为这样?伯府的家风可想而知了。”
吴明琴一股脑的把知道的事儿,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见李锦荣和吕妍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说过了。
吴明琴带着几分心虚的看看六姐姐,见六姐姐低头喝粥,又后悔的看一眼侧对面的吴静。
吴静目光落在六姐姐身上,抬头时正好看到七姐姐带着悔意的目光,随即给了七姐姐一个安抚的微笑
白如月见低下头去的吴**,转头问道:“我听说,白府最近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他们府上还有银子办花会?”
白如月不想吴**不自在,及时把话题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