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难道你每天看时间不是打开手机看一眼就关了的?”
樊娇撇着嘴摇摇头,“那不是,你这哪是看时间的表情啊。”
林知梁:“……”
樊娇:“你越是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很平淡的样子就越凶险,来吧班长,说说一会儿又打算祸害谁?”
“……”林知梁无奈的叹了口气,好笑的说:“说实话今天晚上是我比较凶险。”
说着话,林知梁不紧不慢的朝着她的衣柜去了,在里面挂满的衣服中翻找,最后挑出来一件贴身的棉麻粉色衬衫,和一条牛仔裤。
问题是那衬衫是个长袖的,腰部还有挺麻烦的修身系带设计,黑色的牛仔裤也是条窄腿的,完全贴合着她修长而弧度优美的腿。
樊娇:“班长,你热不热?你穿成这样美是美呆了,但你热不?咱这都六月份了。”
知梁哪能不知道热,可晚上对上梁岂别那头恶龙……还是热点吧,她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待会儿还要出去,今天不回来了。晚上不安全,我还是多穿点保险。”
樊娇抖了抖眉,猥.琐的问道:“晚上去哪儿啊?”
“……加班。”
然而林知梁换好衣服,一直在床上躺倒了晚上寝室快关门的时候。
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半,梁岂别没给她发过任何一条信息,他们俩就像在拼谁的耐心更多似的,没人说一句话。
然而林知梁知道,梁岂别并不是在跟她较劲,也不是比谁的耐心多,他就像是一只张开着大嘴的鳄鱼,虽然一动不动的潜伏在水里,却是成竹在胸的等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这个时候绝不是装死的好时机,如果她若无其事的装作今晚什么事都没有,不识相的把自己主动包好送进他嘴里,那彻底惹怒了这头凶兽,连最后一点的温柔和怜悯都不可能再得到。
他就可以不再留情面的肆意逞凶。
拉绳得一松一紧着来,要是真惹怒了他,大少爷抽身不玩了,那找谁赔她一个梁岂别去啊。
林知梁叹了口气。
晚上十点四十,她还是穿好鞋子出门了,站在学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到了迎江雅苑,坐电梯到他家里,电梯门开的那一刻,还笑眯眯的跟他挥手说“嗨”。
男人洗过了澡,只穿了条祖母绿的真丝睡裤,应该是柔顺的垂到脚面的裤子,穿着他的腿上竟还有些嫌短。
他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线条起伏鲜明,宽阔的肩背上盖着合拢的羽翼似的饱满肌肉,腰间码着整齐的腹肌,甚至不止有两道清晰的人鱼线,他的肋骨侧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鲨鱼肌。
那模样看起来凶险……又诱人极了。
林知梁放平了呼吸,强迫自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神情温和,看不出任何异常,朝他走了过去。
有些无奈的说:“又喝酒……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万一我不来了呢?”
梁岂别盛满了金色酒液的水晶杯停在嘴边,眼睛像两块黑色的冰,不容忽视的射来,“你要是不来,明天要么死在我床上,要么飘在护城河里。”
看他那模样林知梁心里一悚,立即摸了摸手臂,“你太吓人了。我今天实在是太忙了,把班里的事都弄完,赶在宿管阿姨锁门之前跑出来的。”
然而梁岂别没说话,也压根不准备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直接饮尽了水晶杯里的酒,捏着酒瓶的口又到了半杯,接着把那半杯香味浓烈的酒送到了林知梁面前,不容拒绝的把杯口凑在她嘴边,挤开牙缝,给她灌了一口。
林知梁来不及后退,两手抓着他的手臂也没能将他的手推开,怕被呛到下意识的张嘴喝了一大口,结果酒味极冲,她还是被呛到了。
“嗯…咳咳!……威士忌?干嘛给我喝这么烈的酒?”
知梁胃里空空荡荡,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大概是通宵累过了有点着凉没胃口,后来也没吃东西,现在这高度数的酒精灌进胃里,顿时像起了片火似的灼烧起来。
她捂着嘴咳的手心里湿漉漉的,酒气顿时将她的鼻尖染红了,知梁用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肚子,拧眉道:“今天就跟你吃了一顿早饭,其他什么东西都还没吃呢,你给我喝威士忌,待会儿要胃疼了。”
梁岂别“哐啷”一声把酒杯放回了桌面上,低头俯下挺拔的脊背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牙齿忽轻忽重的撕扯着她的舌尖,贴着她的嘴唇含糊道:“吃.我。”
知梁一路被他撕扯着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他来势汹汹无法招教,知梁头都大了,还吃他,躲他都不知道怎么躲,况且吃他胃能不疼吗?
好在她的上衣是件很秀气的衬衣,前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扣,女孩子自己都不耐烦的那种,梁岂别果然没去招惹。
然而特意找出来的那条最紧的黑色窄腿牛仔裤……
在她被抛在床上的后一秒,便被一只铁钳似的手“嗤啦”一声扯开了,他大概是力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