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司徒拓紧盯着南宫慕慕,眼底泛起一阵寒意。
“总之不是逃婚。”南宫慕慕淡淡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你们少主说。”
她的话不管用,所有人都看向司徒拓,等候他的命令。
“司徒拓,你别忘了你娶我的目的,我想和你你谈谈。”
司徒拓找了一天的人也没有找到,这会儿她突然出现了,还有事和他谈?
这冷傲张扬的样子,和之前那个虚弱苍白的乔慕慕真是一点也不像,她不会是出去受了什么刺激吧?
“我听说你那个护卫初七来了,你见到他了吗?”司徒拓故意试探道。
“司徒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初七全都告诉我了。”南宫慕慕冷声道,“你骗了我。”
“可我们要结婚了,况且……我没有骗你,是你以为我救了你。”
南宫慕慕呵呵笑了一声:“也对,是我以为你救了我,现在我知道了,是战弈辰救了我。”
“所以?你要去嫁给他?”
“他已经决定要娶海伦公主了,我去嫁给他做什么,我还是维持之前的决定,我愿意和你们司徒家联姻。”
司徒拓俊逸的脸上骤然浮现了一抹诡异之色。
他紧紧盯着南宫慕慕,像是要在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异样,可他看了很久,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
这明明就是她,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
先前那个南宫慕慕身上弥漫着一股子行尸走肉的虚弱和绝望气息,现在却仿佛变了个人,如同……
一个骄傲自信的女强人。
“怎么,你很吃惊?你不必这么吃惊,我之所以答应你的求婚,也是因为你说的很多话虽然难听,但都是事实。”
“这么说,我应该庆幸我们是同一种人?”
“是的。”南宫慕慕站起身,淡淡道,“初七已经被我打发回扶风了,以后我的人……你没有权力处置,懂吗?”
“我先声明一点,我可不是处置他,我只是帮他理智下来,毕竟他要找你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
南宫慕慕低着头,看了很久自己的鞋子,“司徒拓,你有过爱人吗?”
司徒拓脸色微微一凛。
“南宫慕慕,这不关你的事。”
“你是不是……爱过一个叫徽纯的女人?”
爱过一个叫徽纯的女人?
这样的话,就好像一道闪电,劈在司徒拓的脑袋里,把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全都劈了出来。
“在你眼里,徽纯到底占据了什么地位?”
南宫慕慕的话,每一个字都直射在司徒拓的心头。
司徒拓俊脸黑沉的可以滴水,他咬牙盯着南宫慕慕:“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和徽纯的事,知道你背叛了她,知道你们过去拥有过的一切美好。”
一股冲天的怒气冲到头顶,司徒拓再也顾不得什么,大步逼近南宫慕慕,动作敏捷而残酷的握住了南宫慕慕纤细的脖子。
他很用力,南宫慕慕的脸色骤然苍白,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
可她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
“南宫慕慕,你要是再敢提一句,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你敢吗?”南宫慕慕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你看我敢不敢。”司徒拓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眼底的猩红和杀意也越发浓烈,仿佛只要再惹他一次,他就真的结果了南宫慕慕。
或许这一刻,他敢的。
南宫慕慕的眼角,淌过一滴晶莹,这一滴眼泪比滚烫的热水还管用,滴落在司徒拓的手上时,他突然就收回了手。
“来人!”司徒拓叫了人进来,“给我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去!”
南宫慕慕深深看了司徒拓一眼,“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她想知道的答案,没有。
可是那个人说得对,在司徒拓的心中,那个叫徽纯的女人还没有被彻底忘记。
曾经卑微如尘的她,在他的心间还残留一席之地。
罗特斯国的首都,首相府里新来了一个佣人,名叫楠儿。
战弈辰这个大忙人自然不知道有个佣人,更不知道这个佣人的名字。
不过这个佣人却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见他,悄悄地见他。
“这是给爷的晚餐,你送到书房去,爷这两天特别忙,晚上经常睡不着觉,你等他吃了晚餐之后,再去给他准备点宵夜,别让他的身体垮了。”
作为战弈辰生活上的秘书兼助理,伊藤安排这些事情的时候十分细心。
“好的。”
楠儿前脚离开,殷朗后脚就来了,“银爵说的不错,这个楠儿就是少夫人无疑了。”
“是不是,过了今晚不就知道了?要说最了解少夫人的人就是爷了,只要爷不认错,咱们就不会认错。”
虽然银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