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行径,刘志还是在他那位曾经是A市黑道扛把子的岳父身上见过。
也真的是霸气非常,动辄杀人放火毫不顾忌,哪怕是后来因为结仇太多,大厦倾时的混战。
对他而言他根本是神仙打架,压根就插手不进去。
好在他岳父倒是真心疼他媳妇,在一片混乱,满地血腥中还能想办法把人给送出来。
虽然苦些累些,不像之前那般黑道千金,好歹命保住了。
他搁这神游天外,徐苑看着在地上挣扎着打滚的女人,浑身因为疼痛不停的哆嗦着。
偏被堵了嘴,连喊叫的余地都没有,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涨红了脸,只让人痛不欲生。
又被人从背后按着,想站站不起来,走也有走不了,只能抬起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他冷冷清清的笑着,“长记性了?”
周红都快痛的神志不清了,猛的点头,从喉咙里挤压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音调,“我…不…敢了。”
徐苑神色冷淡,“不敢才好,长点记性,别总觉得,别人都活该,被你欺负。”
说着看了眼刘志,“拎出去吧,别再让她,出现在,魏宁跟前。”
刘志自然应是,让保镖把人拎出去了。
徐苑垂着眉眼,低声开口,“给魏宁,换个经纪人,和助理。”
魏宁现在拍戏的片场离他们这里不近,车程两小时左右,完工早自己开车还好。
若是太晚了,工作一天了,本身又累又困的,自己开车容易出事。
况且魏宁本身也不擅长跟人打交道的性格,他既然要往这圈里久待,之后遇到各种应酬和事情少不了。
有个专业的助理在他身边跟着,能省很多事。
刘志只当是跟他说呢,立马应道,“好,我找人去……”
张婆子瞅了他一眼,有些不悦,看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张婶恶声恶气的开口,“二爷跟我说话呢,你少插嘴!”
刘志,“……”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帮个忙,连让二爷欠人情的想法都没有了!
而且你们刚从村里搬出来,没见过世面无依无靠的人设还要不要了!
他倒是也看出来这两人有些来历。
别的不说,单那天搬运的那些箱笼,那可都是有些年头的好料子。
多少人心心念念求个回去当宝贝供着呢,搁人家这只能拿来装衣服了。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家的。
他在A市扎根混迹二十来年,手上还有些他岳父留下的人脉,可以说对A市显贵人家知根知底。
也没听说过有哪个姓徐的家里二爷分出去单过了啊。
说实在的,那些人家虽然有钱,可真还没到拿金丝楠木箱子装衣服的地步。
况且,这么大尊福神,谁家不在家里供着,会把人分出去单过?家主脑子被狗啃没了吗。
又觉得奇怪,这位二爷不像是缺钱缺胆识的。
既然挺喜欢这魏家小子,直接养在身边不是更好,就当凑个乐子。
他还养着几个长相漂亮的小男孩呢,倒是比魏宁还漂亮些,个个乖巧听话的不得了。
整天没事就哄他开心就行,何必大费周折的还得让人去工作,又不差那几个钱。
还得方方面面安排周到,不嫌累的慌。
他还在琢磨着徐苑来历,徐苑抬眼看他,“你来找我,何事?”
刘志立马回过神来,跟他说起正事,“原是朋友店里出了点事情。”
也是他做古玩玉石生意的朋友,在兰桂坊那边开了家新店,开张大吉他也去捧场了,结果不到半个月就出了岔子。
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煞神,三天碎了他两块顶级和田玉,店员也接连出事,摔跤摔到医院去的。
回家被车撞断腿的,连吃个饭都能让鸡骨头卡喉咙里扎破气管紧急送医院的。
他那朋友是心急如焚,烧香拜佛请人除祟,费了无数心思,店铺整的跟寺院一样烟雾缭绕,就是不见效。
好歹从B市请了位久负盛名的大师,听说了他这种情况,只说是玉石有灵,不太愿意困在店里。
问题不大,连开坛做法都很不必,只让他找个福泽深厚之人往店里住几天,压一压也就好了。
或者让直接把他店里那闹事的宝贝玉石送人便可。
巧得是他那朋友店里还真有那么块用作镇店之宝的好玉。
当即就信了这位大师的话,要找大师所谓福泽深厚之人去他店里待几天。
可问题又来了,要按理说他们这些人,能混到现在,要名有名,要钱有钱。
走到哪别人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爷。
怎么着也算运气好的。
毕竟风里来雨里去出生入死的,多少次差点跟小命说拜拜,可偏偏都能活着回来。
要说运气不好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