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还能赚不少钱。我们则跟着耙匠回了竹屋,耙匠跑回寨子弄了不少新鲜羊肉回来,可算是好好祭了祭我们的五脏殿。
说真的,连着几天只吃罐头和压缩饼干,我们早就受够了,耙匠的厨艺也许不算太精湛,但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被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肉,简直就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第二天中午,我们和乔三爷在栈道上汇合,启程离开佘家谷。
走在用大原木排列而成的栈道上,云裳时不时要停下脚步,朝着身后的花海张望两眼,只可惜站在那里的只有耙匠,除了他,没人来为我们送行。
我感觉云裳似乎有些不舍,便劝慰道:“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常回来看看的。”
“我不会回来了,”云裳叹口气,说:“我对佘家谷没有半点留恋,只是有点舍不得我师父,虽说她对我也没什么感情,可对我来说,她也算是唯一的亲人了。”
说罢,她便转过身,加快了脚下的频率,朝着栈道尽头走去。
也就在我们离开栈道的时候,我悄悄朝着花海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此时站在栈道边缘的,除了耙匠,还有风铃子。
风铃子察觉到我的视线,远远地冲我挥了挥手,我本打算叫云裳回过头去跟她告别,可风铃子却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这么做。
最终我也只是在心里暗叹一声,抬起手来,朝风铃子抱了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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