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听说过姜家的这类事情吗?”
向准晖有些诧异,望着苏晴,“你怎么问姜家的这些事情,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在向准晖的眼中,苏晴和姜家以及姜博文是不相干的两边,可今天苏晴却一直问他姜家的事,难免他不想多。
“我只是觉得姜博文挺讨厌的,而且那两次他在我面前总是说些不好听的话,我不喜欢他,所以想要知道一些他的事,最好是一些对他来说很不好的事。”
向准晖无言片刻,恕他一个男子不是很了解女子的想法,若真是讨厌不管不理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费心去打听这些。
不过,苏晴已经问了,他也不好不说,只能在心里考虑了一下措辞,随后开口道:“姜博文家中人口比较简单,除去他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姜博焘。姜博焘虽然比姜博文大,可却习惯搞『药』物研究这些,对做实验一向是如痴如狂的。也因此姜家有意将家族事业经营管理这一块交给姜博文。”
苏晴听向准晖说起这个,脑中忽然想到,当初姜博文将原主带到了姜家的实验室,他是问那里面的一个人叫大哥。
也就是说,原主和姜博文有不共戴天的仇,可姜博焘同样也是导致原主走向死亡的罪魁祸首。
苏晴想到这些,不禁就唤醒了原主体内最后那段时间的经历……
因原主的身体对麻『药』这些东西不耐受,身体中注『射』了麻『药』更是会让原主的体内细胞失去活跃『性』,而姜博焘要从原主体内提取的一种物质恰恰需要这种活跃『性』,因此姜博焘在实验得到这个结果后,便一直没有给原主注『射』麻『药』。
冰冷的手术刀划在皮肉中,伤口不断的愈合又划开,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在那座手术室中,原主是疼昏过去,又重新疼醒过来,周而复始的,直到姜博焘将自己想要的全部都提取走,原主失去了作用,这才被他舍弃,这才得了一个了断。
苏晴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也不想再问向准晖姜家的事了,毕竟她心血来『潮』问这一个问题也无非是因为最近自己有空,而原主又有这个仇,她想着趁这会儿将仇给报了。
可现在,即便是听了姜家的事情,苏晴心里也没个想法,原主的身体又对姜博文和姜博焘有些恐惧,所以这件事便往后再推推,等到她能面对这些的时候再说。
想通了这些后,苏晴也不再问姜家的事,见因为自己脸『色』不太好向准晖隐含关切的望过来,她笑了一下,“姜家的事情我也只是好奇,所以才随意的问了问。可是我现在好饿,快些去吃饭吧。”
向准晖多看了她几眼,见她的脸『色』好了很多,想着等下真的将她饿到了,因此便加快脚步带着她往餐厅走。
到了餐厅,点了餐之后,在两个人等着上餐的时候,苏晴便和向准晖说着话,也无非是说自己在沈氏公司的事情。
一些很细碎的小事,苏晴都说给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