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少爷折磨的要死了。
他去卫生间蹲大号,那回声都一遍一遍的折磨着他,蹲都蹲不出来了。
张扬苦着一张脸再次仔细的给季得月检查了一遍,没有大碍。
他拍了拍娄台的肩膀道:“别太紧张,可能累了又睡过去了,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倒是你啊,心律不齐,别被吓成了间歇性神经病!”
娄台看着季得月不说话,默默地坐在床边,握着季得月的手,似乎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与他无关。
他的眼里只有她,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离他而去的坏女人!
张扬无奈的叹口气,收拾东西出门去,走时连连摇头叹息:“疯了疯了!”
这一睡就是一夜,季得月模糊的睁开眼时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得正熟的娄台。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季得月的手,两只手因握的时间太长,手心都出了汗。
季得月复杂的看着娄台,他如今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若她再次离开,这一次是真正的离开,那他会怎样,能不能经受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可她不能不走,本来还庆幸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走了他也许没那么心痛,现在知道了,她若带着孩子消失,那他会天涯海角的通缉她吧?
季得月看了看窗外,天光大亮,打开手表,她已经昏迷了一天零一夜了,组织约定的时间就是明天。
过了今夜,她将只有两个选择权,要么向组织投降,按照约定将娄台带进包围圈。
要么举起死扛的大旗,将所有人都陷入绝境之中,只为求得一秒的相守。
不,季得月闭上眼睛,她做不到,公然与组织为敌,这绝对是下下策,她的师父师母林美丽,娄台,孩子,也许一样都保不住。
只要她割舍,忍得了一时的疼痛,回归组织,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至于明天给娄台设置的陷阱,到底会是什么呢?
挖个坑让她跳,她却不得不跳,泪水太多,流进了耳朵,忽然就忘了手被拉着的事实,一拉一扯间手未动分毫,却拉醒了娄台。
他抬起头看见季得月正睁大眼眸看着他,激动万分,跪起来就在季得月的手上落下一吻道:
“从没有任何一天让我觉得这么难熬过,哪怕是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阿月,谢谢你醒过来,请原谅我!”
季得月慢慢地抽回手,眼睛看着窗外,他的眼神里充满希冀,带着一股狂热,季得月怕会沉沦,无法做出预想好的决定。
季得月顿了顿冷冷地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骗了你,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我接近你不光是想要得到情报,更想要杀了你!”
娄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暴风雨在眼中凝聚,低气压瞬间弥漫开来,半响才道:“那为何到今日都还不动手?”
季得月装做*的样子毫不在乎的口气不耐烦的道:“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上线给的任务,他们自然有留着你的理由,才让我只做潜伏。”
娄台的手指在床沿上很有规律的敲着,他在思考,时不时抬头打量一下季得月,而后邪魅地道:
“跟我滚床单是不是也是上级给的命令?”
季得月瞬间红了脸,这个人的思维总是超出二次元,不由地恼怒的瞪了娄台一眼,加大音量道: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上级指令,让我找到你的弱点,你这个人我仔仔细细的观察过了,除了亲人没什么弱点。
娄家守卫森严,想从他们下手绝非易事,那只能从女人下手,可又听说你不近女色,正好我偏偏自以为有几分姿色,触了我的好胜心,我偏偏要试试,看看,结果还是上了钩。
我果然成了你的软肋,不为别的,只为腹中的孩子是你娄台的种,我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娄台阴沉着脸阴冷地笑了道:“好心计,我该不该为你所言鼓掌呢?只是何以见得你就是我的软肋?
女人多的是,只要我想要,一抓一大把,孩子更不是问题,这不是合理的理由,再说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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