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事他应该干不出来啊!”
林美丽咬牙切齿地道:“你也太高看他了,他什么做不出来,若他拿你师父的生命安危来威胁他的家人,让他的家人道出关于组织的报。
那你说我的师父和她的孩子难道还有活路吗?组织上派人围了师父的家,不让她去医院,只是提前一步预防而已!
没有下杀手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否则,你回来,只有我和师父的尸骨等着你!”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道:“你的意思是组织上派人是来保护你和师母的?”
林美丽一锤钉在墙上恨铁不成钢的道:“起初,我也天真的以为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可是在师母危急时,他们不闻不问,不请医生,也不许出门,我才知道,我们被囚了。
组织上这是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我们没有吃食没有生活用品,他们拒绝供给,想活活饿死我们,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不明白组织为什么不直接动手灭了我们这些可能随时危害组织的人,也许是你的师父现在还没有定论,也有可能你的师父手上握有什么把柄,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若你的师父知道他的老婆孩子没了,也许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组织必定对他有一定的忌惮。”
季得月点点头道:“极有可能是这样,他们囚师母,不做供给,又迟迟不动手,也许真的关键是在师父上。
那师父这两天在监狱也一定不得安稳,我一定要尽快见到师父,搞清楚这一切。
只是师母的事,我不好交待,等会你帮我稳住师母,让我给她检查一下,好吗?”
林美丽艰难地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只是师父受刺激以后很难沟通,我们可能要用特殊办法了。”
季得月从百宝袋里拿出一管子药水道:“去吧,给她注镇定剂,只是她子弱,用药有风险。”
林美丽推开房门,房间异常安静,只有键盘滴滴答答的声音。
师母依然保持那个姿势,动也没动过。
林美丽试图和她沟通,连喊几声师父,都没有得到回答。
季得月绕道师母的背后,她也没有察觉,电脑上不停地弹出一些字来。
季得月抬头大致扫了一眼,就看到一排名字,娄台两个字如钉子一般订进了季得月的眼球。
季得月连忙往下看,只看到娄台后面一个徐字,师母突然站起扭过头来,瞪大眼睛瞪着季得月。
似不认识季得月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季得月心里吓得一颤,她伸出手预拉住师母的手,可是师母缩回了手。
季得月连忙喊道:“师母,师母,是我啊,阿月,您还记得我吗?我的师父向河强。”
当师母听到向河强的名字时,眼睛突然亮了,而后又似特别惊恐似的大叫出声,“啊……”
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林美丽立马上来捂住她的嘴巴忙安慰道:
“师父师父,我是您的美丽啊,你不要叫,不要叫,会吓着宝宝的!”
师母突然就安静了,面部也柔和了起来,她笑着,眼睛却空洞没有聚焦,自欺欺人地道:
“是了是了,宝宝睡了,我不叫,不要吓到她,还有你,你也不许说话!”
她的手指指着林美丽,林美丽点点头,扶着她坐下,季得月满眼含泪的默默念道:“师母,对不起。”
然后一阵扎在了她的肩头,很快,师母便双眼无神的瘫在了林美丽怀里,季得月帮着林美丽把师母扶到了上躺着。
季得月便从上到下慢慢地检查,看着静静地睁着眼睛全无力的师母,整个人的灵魂都像被抽走了。
季得月心里很难受,老公杳无音讯生死不明,孩子又被活生生憋死,任哪个女人都承受不住。
季得月站在师母面前轻声问道:“师母,对不起,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阿月啊!”
季得月看着师母茫然的眼神,叹了口气,师母不记得她了,刚刚提到师父向河强,师母反应很大。
那她的电脑上的名字是有什么含义吗,怎么还有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