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哼道:“不如此心思缜密之人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杀你,这就是掣肘,是人就有弱点,他抓住了他们的弱点,就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是我晚了一步,没想到那么多,早一步迁走了他们的家人也许不会有这悲剧,这个人曾是我的战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动他” 季得月点点头道:“这也不算晚,他的妈妈看起来真意切,若是真的有人许她年底将儿子放回来,如今这局面,也许她是突破口” 娄台立马拿了电话打给黄岐道:“派人保护刘母王母家人,事也许有了转机,那些人肯定已经动手了” 黄岐立马行动起来,果然世界上最不透风的就是死人 保镖拿着十张机票道:“这是去往非洲的机票,那边都已经打点好了,送走他们之后您就再无后顾之忧” 林母看了看递回去道:“到底是跟了老林的人,还算有点见识,善待他的家人吧,送走途中不能有差错。 万一有人阻止,及时来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多生事端” 保镖点点头答应着退下了 刘母在家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扇自己的耳光,嘴里自责道: “都是我害了他,我不去,他顶多坐几年牢,到底是还能再见面,可如今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可怎么办啊” 刘父一锤锤在墙上怒不可揭的骂道:“那个姓林的女人不是说年底肯定会放出来吗没想到让你去就是为了警告儿子,让儿子以死保全我们 那我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去的,骗子,我们的命难道是jian)命,可以任她践踏吗,我杀了她,给我儿子报仇” 刘母抱住刘父的大腿哭喊道:“你去人都见不到,去了也是自取其辱,我们应该筹划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父怒极,正要扒开刘母的手时,有人敲响了门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蹙了眉,儿子刚死,谁会到家里来 刘父从猫眼望出去,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黑衣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刘父悄悄地从厨房拿了把菜刀别在后,吓坏了刘母 门打开,保镖道:“是刘子龙的家吗” 刘父垮着脸皱着眉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保镖自发的走进来,提了一个箱子。 箱子放到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有10万现金,和四张机票。 保镖道:“刘子龙事办的利索,让我们家主人很满意,这些钱是额外补偿给您们的,机票你们看看,没问题的话,现在就走” 刘父接过机票,嘴里默念道:“埃塞俄比亚”,然后又好奇的道:“这是什么地方,干嘛的” 保镖严肃的道:“赶紧收拾东西,这是非洲的一个城市,消费水平相对比较合适,那边也已经打点好,去了好好过子吧” 刘父当即怒道:“我们在这里好好的,去非洲干嘛,我连英语都不会讲,我们不会走的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害死了我儿子不说,现在又凭什么驱逐我们” 保镖从背后掏出一截电棍道:“什么法律,这就是法律,你的儿子都死了一个,你是不是还要另一个也死掉 分分钟的事,车祸跳楼自杀跳海随便选一样,马上给你结束,不要给脸不要脸 主人也是看在刘子龙忠心耿耿的份上才会善待你们,否则,随便一个理由都让你们在z市无法生存,自动滚的远远的 想想你的小儿子,想想你的孙子吧,按要求办事是最好的结果” 刘父气的用手捂住心脏,他的心脏好痛啊,刘母吓得跑过去扶住他,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黑衣人保镖道: “简直欺人太甚,我要去告你们草菅人命,威胁bi)迫老百姓” 保镖嘲讽的哼了一声,拿起电棍就朝刘父打了过来,电棍打在刘父上时,刘父瞬间像触电一般,连带着抱着刘父的刘母也一同触电 保镖边打边怒骂:“让你们不识好歹,主人想好的退路岂是你能改变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打到你们走为止,不走扛也是要扛走的” 突然背后出现了一连串的掌声,黄岐带人从门口走了进来道: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家的狗这么嚣张,光天化之下就敢为虎作伥草菅人命” 保镖吓得手一抖,电棍掉在地上,两个老人如飘零的落叶瘫软在地上呜呜地哭泣 保镖扭过就看到了黄岐,黄岐他自然见过,同在林首长底下当兵时都是认识的 心里暗叫糟糕,果然黄岐也认出了他,上前来摘下他的墨镜,呵呵地笑了道: “真是冤家路窄,从前当兵时,你和刘子龙不也是战友吗为何今这样对待战友的父母,你于心何忍” 保镖惊恐的道:“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按吩咐办事,他们自己抵死不从,我也没办法” 黄岐招了招手道:“来,让我看看是什么人要求办的什么事,看看怎么处理” 保镖拦下他的手道:“别啊,既然看到我,你也该知道些什么,你看要不要请示你们家少爷,我是代表主人来的,撕破脸面也不好看啊” 黄岐二话不说反绑住他的胳膊交给后的人道: “你代表什么人不必向我说,自有人会审你,像你这样对待战友父母的人不配有良心,我不认识你,压下去” 待屋子里就剩下黄岐和刘父刘母时,黄岐蹲下来扶起二老,刘父却甩开他的胳膊怒道: “都是一丘之貉,不必假好心” 黄岐用手拍了拍衣服道:“我是不是假好心不需要向你汇报,倒是你们一家受到我家少爷的照拂应该感恩戴德。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豁达的心,你的儿子刘子龙是被派到我家少爷府邸做守卫的,可他暗地里却为别人做事。 这次更是蠢到里应外合联合杀手,杀我们少爷和未来的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