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到命令,只得举起刀,砍了过来,季得月偏过躲开一刀,就迎面而上。 两把刀子架在一起,那人如发狂一般,也知道了她的刀有古怪,更是小心翼翼只拼力气,边压边退,就是不给季得月划伤他的机会。 待退到主路上,他才停了下来,换了一种方式还是只防守不出手。 耳机里突然叫道:“大喊一声娄台,然后撤退” 那人便按照指示,突然收了刀大喊:“娄台,快跑” 喊完就赶紧从车后绕进了黑暗,季得月听他一喊,想追又不敢追,扭过头以为真的是娄台吓跑了他们 扭头才惊觉,刺眼的白光照的她的眼睛白茫茫一片,这辆车什么时候离她这么近她都没察觉 刚刚的打斗让她倾注全力,这突如其来的的冲撞竟让她颓废的无从抵挡。 “阿月”这一声喊叫她听到了,她睁大眼眸,是娄台吗 是娄台,他不知从哪里如一条巨蟒一般缠绕过来,将她带离了原地,翻滚几圈,停下时她压在他的上 而他的手里握着的消音枪早已瞄准车胎,“哔哔哔”几声,虽不刺耳但却扎心,他终于来了 季得月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帅气的握枪姿势,霸气的脸庞,紧抿的唇,冒火的眸,这是她的人 车胎发出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即使车胎漏气,车子依然在往前跑,驾驶室的人从车门跳下藏进了黑暗中。 车子与四五台静止不动的车挨个相撞,才被迫停下 车子的警报声冲破天际,大批保安这才闻声而至,娄台搂着季得月的腰将她带起来,才发现满手是血 而她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差一点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娄台的心像被人切了一块,痛的无法诉说,眼泪终是淌过脸颊,他还深着她 打横抱起她时,那个司机才急冲冲第跑过来,满头大汗,娄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到医院,娄台在车上呼叫了黄岐,黄岐已经守在医院门口。 司机刚停车,就被黄岐带走了,且不说他的行踪不可能透露,一旦透露必定有内鬼。 内鬼看起来很多,但是他来商场不过是临时起意,而刚巧就有人等在这里,车上除了司机没有别人。 再者他的司机都是部队退伍的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会从头至尾只有能力招架一个敌人 而那四个人一人昏迷,一人死亡,两人逃跑,既然已经抓到了一个,只要撬开他的嘴,或者撬开司机的嘴,就能知道谁是主谋 娄台头望着天,是谁要治她于死地不是他的仇家,难道是她的仇家 他对她知之甚少,如今也不好推断,只能靠那杀手自己开口 他摸了一把脸,垂着头好后悔,他若留下让司机上去拿,或者派人送下来,事就不会这么糟糕。 不说有个照应,也许他在有些人不敢动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留她在车上,本以为车上才是隐蔽安全的。 结果差点成为她的停尸房 娄台就站在手术室门口做了一百种假设,最后只有一个结果。 他没能保护好她,手术室的灯灭了,娄台紧张的戳着手等在门边。 她被人推出来时,是趴在上的,睡姿像青蛙。 娄台连忙接手帮忙推,却被主治医生拉住了,站在走廊上,医生一脸严肃,娄台不解地看着医生道: “怎么了” 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责备地道:“她是命大,你没看她前的伤口都发炎了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怀孕了,胎像很不稳,而我们手术时在不知的况下给她打了麻醉剂” 娄台瞪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医生重复了一遍,“怀孕了” 医生摇了摇头道:“你这做丈夫的实在不称职,她怀孕了你不知道也就算了,看看她满的伤痕,这哪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娄台像丢了魂魄一般,脑海里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重复的一句:“她怀孕了” 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嗜血的眸,怒不可揭,到底是谁的种 他一拳锤在墙上,骂道:“他妈的,让老子知道谁睡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将他千刀万剐” 骂完闭上眼睛,他千等万盼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却出现在他女人的肚子里。 他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她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她有的人 那她和他的动的一夜到底算什么,一夜他被当成了牛郎 也许是他骨子里太自以为是,他碰过的女人竟被别人玷污了,奇耻大辱 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一位如胶似漆的未婚妻 浑浑噩噩的走回到病房,医生嘱咐过一会要让她翻过来,长时间趴着怕对孩子不利 娄台看着她汗湿的额头,颤抖着双手还是小心翼翼的给她翻了个。 她的脸色异常惨白,毫无血色,娄台打了一盆温水,用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额头。 如此倔强的丫头,他早该知道,上她很痛苦,一介女流敢在酒吧和两个男人周旋,毫无惧色,可见胆识 偌大的无名岛,她敢单枪匹马闯入他的书房,和他正面冲突,还讨价还价,明争暗斗,激流勇进,可见胆识 云台舰上,那纵一跃,和魔鬼鱼翩翩起舞的人儿突然被魔鬼鱼吞入腹中,他一男子尚在和魔鬼鱼抢人时被刺伤,更何况那已经入腹之人又破腹而出 何等巧思妙想,何等心思通透,何等隐忍勇猛,细思极恐,这是敌得过千军万马的女人。 可偏偏还是戴着面纱的蒙娜丽莎,每一个微笑,你从360度都找不到厌恶的理由,却有千万个不能忘的理由 关于她的职业,她潜入书房的原因,甚至最后一次在上激过后,她索要的绝密信息。 过往的种种都说明了她绝非保镖这么简单,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