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一颗根茎三头花,一头勿忘我,两头七色堇。 另一颗根茎的七色堇与前一颗的勿忘我交颈而缠,难舍难分。 整幅画似有成双成对的恋人般,阳光自45度角倾斜下来,光色柔和,凭添神秘。 色彩斑斓,与蓝色的勿忘我交相辉映,使整个色彩更加有层次,不会渐迷眼 季得月放下色盘,准备扭头去看娄台时,不吓一跳,娄台何时已经矗立在她的后。 正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在欣赏她的画,季得月拍拍脯道: ”你走路都不发出声音的吓死人了” 娄台扯了扯她的耳朵道:“是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无法自拔,也真是会孤芳自赏” 季得月哼了一下道:“别不服气,我的画连我自己都拍案叫绝,自然看的入迷,你的蛤蟆一姐呢” 娄台立马一个箭步跑过去拿起画板举很高道:“秘密” 季得月火冒三丈快步就要过去抢,手举高道:“别跟我故作神秘,看了我的画,我自然要看你的难不成你画蛇添足,把蛤蟆画成蜥蜴了吧” 娄台眉毛一挑故意道:“你猜” 季得月一锤锤在他的膛上道:“猜你妹,快点拿来我看看” 娄台一手揽住她的腰调皮的道:“抢到就给你看” 说完还戏谑的在她的腰上捏了两把,入手既化的感觉,皮肤太滑嫩了,娄台一碰到就不释手。 任季得月怎么推他的手,他就是纹丝不动,她的力气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她的动作就如隔靴搔痒,没有半分作用。 便更加放肆起来,手偶尔调皮的换个位置上下移动着摸,让她知难而退。 另一只手举的高高的,一副流氓的坏笑模样看着季得月,那眼睛里的效意都快溢出了眼眶。 明显就在嘲笑她,放弃吧,不要挣扎了,你拿不到的。 他故意逗她,季得月自然看在眼里,季得月伸长手臂更了几下,虽然牙痒痒,想咬他,最后还是要作罢,不再自找苦吃。 脑袋迅速运转,得像个办法,他的高度整整高过她十公分,硬的不行,得来软的。 季得月双手回搂住娄台,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娘声娘气的撒似的道:“我累了,抢不到了,你就给我看看嘛” 娄台立马信以为真,智商早已下线,用手扶起她的脸仔细的观察道:“有没有牵扯伤口,疼不疼” 季得月委屈的瘪瘪嘴撒地捂着口道:“疼” 娄台立马丢了画框在一旁,伸手就搂高了她的衣服,作势要查看伤口。 季得月眼尖手快,迅速推开了他的手,俯拿起了画框,不愣住了 画上的那个跳跃的精灵一般的美丽女人真的是她吗 简约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刻画的淋漓尽致。 着装是点睛之笔,头发是推波助澜,长相是引人入胜,气质却由内而外,让画上的人超凡脱俗,像落入凡尘的仙子。 到底是他的画技太高超还是她本的优势太明显 她看着画呆愣在那里,她中途只起来过一次,就是辨别橙色的时候。 想不到他观察力竟如此强,短短几秒钟,他竟记得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刻画的入木三分 是他太用心,还是她印在他的脑海中太过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