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左胳膊是伸开的,像是给对面的她做枕头,另一只手贴在胸前,双腿屈膝。 上面穿着白色t恤,下面同款白色西裤,脚上白色的鞋,单纯而美好。 这个形象当然也是和娄台不谋而合的,她就是喜欢这一款,毫不掩饰! 而季得月只要和他面对面躺下,就像整个人躺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胳膊上。 男人力爆棚,关键这么帅的脸,好有治愈功能! 这是平常季得月练瑜伽的垫子,当然她是断不可能踩到她的偶像的,所以一般她都是坐在另一边,边练习边看他。 减压又减龄,身心愉悦! 季得月在河边找了一处有细小沙砾的地方,然后在这里用木头挖了一个坑,不一会从坑里慢慢沁出一窝水。 季得月用杯子把所有的水都舀起来倒掉,重复三次。 坑里的水就彻底的清了,一点杂质都没有,这是最有效的清洁泉水的方式。 玻璃壶清洗干净之后,季得月就把小窝里的泉水舀进玻璃壶里。 点燃酒精炉,架上玻璃壶,清洗干净茶具,放置在折叠椅上。 就静等水开烹茶,菊花已经装在杯子里迫不及待释放花香了! 娄台的钓竿从未动过,上了钩的鱼儿还以为遇到了个二傻,摇摇屁股挣脱开来,一溜烟不见了。 他就靠在那里注视着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如这茶一般需要细品! 终于到了打开珍藏品的时候了,季得月先在底下扑了一张布之后,才打开了她心爱的垫子。 当那一整张垫子铺开时,那个男人如蜜蜂的毒刺一般刺进了娄台的心窝。 他瞪大眼睛,如临大敌般坐直身体,颇为揣测的看着季得月。 他看到她的表情是那么温柔,那么爱恋,垫子里头还夹有一个羽绒的小枕头。 打开时扁扁的,季得月拿到一旁揉了几下,它就慢慢的恢复了原状,鼓了起来。 季得月便将它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在了那个男人的胳膊上。 动作熟练自然,从娄台这个高度看过去,正是两人相拥的画面,她惬意的模样狠狠地打了娄台一巴掌! 娄台的眸狠狠地盯着躺在别人怀里的女人,她还不自知的摸着别人的胸膛。 娄台的火气是蹭蹭地往上涨,怎么都抑制不住。 他立马发了消息给保镖道:准备野外露宿的用具和帐篷,一切标准按少夫人配备,马上送过来! 然后便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姿挡了季得月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她只是摆了摆手提醒道: “娄台,你挡着太阳了,你帮我看看水烧开了没有,好吗?”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瞌睡噢! 反正现在她成了一个吃喝拉撒都不用管的闲人,就只管睡了! 娄台盯着她的脸色,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无视和羞辱,他堂堂的一个玉树临风的大活人站在这里。 自己的女人竟然抱着另一个“男人”呼呼大睡,这简直是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他的皮鞋首先就踩在这个男人的脚上,然后一步一步从他的腿上踩过,最后死死的按在他的命根子处。 还使劲用脚捻了捻,好像跟真的似的,特别带劲。 季得月终于感觉不对劲,身旁的垫子怎么老在动? 她无力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一条大长腿,还有那一双逞亮的白色皮鞋。 那双皮鞋眼见要落在于光的脸上,季得月急得将手慌忙放在那里挡住,大声道:“你干嘛?” 娄台不得已停下脚步,一挑眉,像看白痴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 “干嘛,没看到我在收拾情敌吗?就这货色,还敢碰我的老婆,今天我踩他的画像,明天我就踩他的人!” 季得月脸色一黑,她自然知道娄台说的是真的,他真干的出来。 也顾不上头晕坐起来好声好气的解释道:“你也说了,他就是一个画像,哪有抱我,你不要小题大做!” 娄台瞬间火了,他一脚踩在于光的脸上道:“我小题大做?” 季得月看着他的脸,心里叫苦连连,她花了好几千大洋定制的东西就这样被玷污了! 她欲哭无泪的上前抱住娄台的腿道:“脚下留情,这个脸毁了没事,垫子我还要的,花了好多钱定制的!” 娄台的火气还在噌噌地涨,怒道:“烧了,我重新给你定制!” 季得月连忙用手摸了摸他的大腿阻拦着道:“唉唉,消消气消消气,不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动肝火,在我眼里他就是阿猫阿狗,比阿猫阿狗好看一点而已!” 听到她的话,娄台灭了不少的火气又噌蹭地起来了大声质问道:“嗯?” 季得月连忙打自己的嘴,心里臭骂,你这一张贱嘴噢,忙道: “他那叫什么长相,和我家娄大人简直没有可比性,回去我就把他脸上划叉叉!” 娄台这才收回脚,看着依然抱着他腿的女人道:“他是谁?” 满脸醋意,关节都在发白,季得月咕噜咕噜转了转眼睛,看出了门道,娄台好像吃软不吃硬! 便把脸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很不在乎地道: “我说了帮我定制一个图案,那设计师就问我设计什么样的? 我就随口说搞个帅哥就行,结果送过来就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欢,不想麻烦去换,将就着用而已!” 这话说的宛转悠扬瞬间笼络了娄台的心,他咳嗽一声道:“没有说谎?” 季得月拼命地摇摇头保证道:“绝没有撒谎!” 她想着娄台平常又不太关注娱乐圈,于光就是个歌手,平常应该也遇不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再说她就是听了几首他的情歌,觉得能对号入座,骗走了几滴眼泪。 最多算是脑残粉,也没有去听演唱会的欲望,她应该还算不上崇拜他吧! 看着娄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