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听着这话自恋的认为是不是他在变相夸她辩论一流 又看他笑的邪气的笑容,反正不觉得他在骂她,只觉得这笑容生如夏花之绚烂,夺人心魄,好想伸手去捏他的脸 突然,季得月想到刚刚的事,紧张的问:“刚刚掉下来的是什么” 娄台拉开她,把她藏在他后,接过季得月的棒子拿在手上,走在前头。 走了两步停下来,季得月紧跟在后挨着他,他突然叹口气道:“还说你不害怕,害怕你也不要捏我的啊,疼” 季得月看他认真的神色,刚刚一紧张用了点力,松了松手,退而求其次,捏住他的衣裳 这才继续向前走,他敲打着草丛,待走到刚刚掉落的地方,用棒子拨开杂草,果然一团黑糊糊地东西蜷缩在那里 娄台用棒子戳了戳那一坨,纹丝不动,看得出来是个小动物,而且死了 娄台继续拨了拨道:“是只鸟” 季得月一听胆子也壮了,“嗯”了一声就越到娄台前面,准备蹲下去看,娄台一把将她拉回来道: “真是鲁莽,等我将它弄到空地再看” 季得月低着头,默默地“噢”了一声,她感觉他在关心她,心里有一丝甜,见鬼 娄台用棒子扒着它将它带到空地上,季得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问道:“你认识吗,是什么鸟” 娄台瞅了瞅这黑色的羽毛,像个饼一样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像猫头鹰的亲戚,他对鸟类没研究过。 但见季得月问他,又自觉不得失礼,便斩钉截铁地道:“一看就是猫头鹰” 季得月用棒子翻了翻道:“可能是,不过,我与你见解不同,这明明是一只猴头鹰。” 娄台一摊手道:“一只死鸟,我不关心它是什么品种,我说它是猫头鹰它就是” 这不服输的格真是让季得月深深领教到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深教他,只道:“确实像猫头鹰,谁让它是猴头鹰呢,长了猫头鹰一样的面盘脸,却没长耳状羽毛,所以就不似那么珍贵” 又疑惑地道:“这猴头鹰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死掉呢” 娄台看了看周围问道:“我来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季得月转了转眼睛,她安置了5处高效狂捕王粉末,算不算异常,她自然不打算告诉他 猛然脑子里又想起,在这只猴头鹰掉下来前,草丛里还有过一次响动 便讨好似的扯了扯娄台的衣服指着草丛道:“有异常,麻烦你再去寻一趟,掉下来不止一个东西,在你来之前还掉了一次” 用手指了指草丛深处道:“大概就是那个位置” 娄台看着她畏首畏尾的样子,来了兴趣,他将棒子递给季得月道: “那就交给你来寻我记得有人说过,要接住馅饼,去吧,给你机会” 季得月瞪着他,他故意的,他量她也不敢进去寻,更何况他现在在这里,她必定依赖于他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拍个马,让他上吧,吓出心脏病了要不得。 便将棒子重新递给他在心中酝酿了一番生硬地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瞎逞能了,我保证” 娄台扬了扬嘴角,看着她信誓旦旦地样子,接过棒子,这马虽然拍的不响,但看她伏低做小真让人解气 季得月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出来一条蛇,我看你怕不怕” 心有怨念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无意的怨念竟然成真 当娄台挑着一条蛇走出来时,季得月赶紧倒退两步,定睛一看才发现,这蛇是不动的 娄台将它放在地上,季得月又仔细的看了看,这蛇好生奇怪,蛇皮已经有腐烂之像,可是明明是刚掉下来的。 如果是死了很多天,怎么会刚刚掉下来 季得月又拨了拨猴头鹰的嘴巴和肚子,它的嘴半张着,腹部似有血迹 季得月不好奇道:“看这形,这蛇已经死了有些天了,那表面似腐烂又似粘液,这猴头鹰像是腹部受伤才落下” 咬着指头大胆猜测道:“难不成是猴头鹰吃了这条双斑锦蛇,可是这双斑锦蛇是以老鼠为食且又无毒 就算有毒也不会对猴头鹰造成伤害啊,这猴头鹰腹部的伤怎么来的,受伤致死吗” 娄台在季得月肩上拍了一下,吓得季得月一抖,从虚拟回到现实 娄台指着附近的几处草丛道:“我们被包围了” 季得月还沉浸在刚刚的问题里,有点迷茫道:“这里有人吗,我怎么没看见” 娄台指了一处道:“人倒是没有,蛇倒是不少,你前后左右都有蛇” 季得月一惊,大脑归位,看来她的高效狂捕王起作用了,她拉着娄台的衣服小声道:“你能背我一下吗” 娄台将衣服从她的手里拉出来,拉不动就暗暗使劲。 待衣服从她手心滑落,又有点不忍心,忍住不看她的表道: “你单独行动的时候就没想到过这个后果” 季得月无从辩解,但确实又感觉胆战心惊,默默地重新扯过他的衣角拉在手中。 委屈地刚想开口,但见一条蛇正从娄台背后朝她们这个方向游来,速度很快 季得月顾不上解释,尖叫着手脚并用的扒在娄台的怀中,娄台受到这猛然的冲击倒退好几步,差点踩着蛇 季得月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大喊道:“娄台,你背后有蛇” 娄台看着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上,想动手将她扯下,手指挨着她的衣服又犹豫不决。 她上有淡淡的香味,不似任何香水,倒像是天然的体香 这个香味让他想起了他的女人阿月,她的香气也是这样淡似茉莉,扑所迷离,引人想一探究竟 想到她心里就沉重了起来,他是个有责任要负的男人,切不可再招惹其他的女人。 再者今天早上的一幕似刚刚发生,她和尚北冥投意合,郎妾意,她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