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担忧地道:“这酒中肯定故意被人做了手脚,不能再让人继续喝了,怎么办” 师祖边往外走边道:“然然,你早点休息,这些事我那孙儿自会解决好,你只管研究便是” 季得月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两尊有权有势的大佛呢,十里钱想必已经被娄台控制起来了。 可接下来不仅要查封酒厂,更要杜绝猫骨的流通 而她更是头疼,这事师父向河强知不知道,师父对未攻克的领域一向很执着,要不要想办法请师父帮忙 想了许久,季得月还是觉得应该告知师父。 她连通了林美丽,林美丽惊讶的道:“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死了呢,多久没有给我报平安了” 季得月听着这窝心的话傻呵呵直乐,继而又十分忧伤,她出来也接近两个月了,她真的很想林美丽。 声音低沉地开口道:“我死不死的你不是第一个知道等我上的体温灯灭了,编号变灰色了,你不就要给我报死亡吗” 林美丽在那头急地直呸呸呸,说是要破解她说的瞎话,然后很严肃地警告季得月道: “你给我好好地保住你的小命,不然你师父和我师父还未出生的孩子就让我一个人霸占了” 季得月像是听到天大的消息,从凳子上“腾”一下站起来声音高八倍地道:“什么我师父有孩子了” 林美丽一瞪眼道:“那可不,这都要感谢我师父,等你回来就出生,这孩子跟你有缘” 两行泪从眼角流下,这可太好了,临走前她对师父恋恋不舍,还担心她走后没有人照顾师父。 这下小师妹或者小师弟出生,这一份欢声笑语终是有人可以替代了 师父和师母终于有人终成眷属了,师父太专注与医学,而师母和林美丽一样活泼开朗,是计算机业界数一数二的高手。 她足足追了师父八年,这份坚持是值得的,师父的如上好的酒,越品越香,越放越醇 林美丽在那一头为了缓解她的思恋之,不停地嘲讽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季得月给她讲一些外面的事。 最后将事始末告诉林美丽,麻烦林美丽明将原话转给师母,再由师母传递 她如今在外出任务,已经与药膳司断了联系,唯一能联系的便是管通信设备的林美丽 连师父她都联系不上,如果不是林美丽开小门,在她执行任务期间,她永远不可能再联系上组织任何一个人。 除非她旗开得胜,圆满完成任务,组织的大门才会向她打开 第二天醒来时,小鼠已经气息微弱,在后半夜季得月给它吃了几种剧毒药物。 想要尝试着以毒攻毒,缓和一下它的痛苦,可是没用,它没能熬过中午 午饭时间,一张桌子坐了六个人,吃饭时都默默无语,娄台坐在季得月对面,而尚北冥抢在她的旁边 四菜一汤,师祖节省惯了,这盘中蔬菜皆是他自己所种,唯有一盘大闸蟹乃是尚北冥带来的 虽然娄爷爷也是那个时代所生,但他的酒之就重些,家里中西餐厨师都有 突然发现娄台夹着菜的筷子有些发抖,险些菜都夹不上来,这不像是故意的。 再看他的脸色,整张脸粉白的,尤其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似有莹莹汗珠 眼看筷子上的菜要重新落入盘中,季得月迅速拿了面前的碗伸过去接住了这菜,笑了笑道:“谢谢” 娄台收回筷子,再不举筷夹菜,虽似化解了他的尴尬,其实不然,他一心掩饰却不想被她看穿 再者他一心要远离她,虽说同住这么久,多少有些意,但对他而言,不过是像待妹妹般。 自从认识阿月后他便知道何为男女之,对着她这张神似阿月的脸,他也没有那种冲动与渴望 尚北冥见无人承,便兀自夹了一筷子苦瓜,放进季得月碗里。 季得月看着他的筷子发愣,不想:他又有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刚放下筷子,就听他阳怪气的讥讽道: “这一桌子菜我看就只有这道苦瓜合你胃口” 季得月看着他的眼神,想到了娄台在实验室外头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你和她若是两相悦,我就成全你们” 怕是尚北冥听进了心里去,在尚北冥心里,娄台摆明了心思就是不要她,而她还如此掉价倒贴 尚北冥难道以为刚刚那种行为是她即使知道娄台对她无,她还苦恋着娄台,有点恨铁不成钢,所以嘲讽她 现在借以苦瓜之名,点名她心里人无果,很苦 季得月觉得好笑,这尚北冥揣度人的心思也不怎么样嘛 随手回敬了一筷子青瓜小声咕隆道:“你就吃点青瓜清心寡,少管闲事吧” 尚北冥愁眉苦脸的盯着那青瓜,委屈巴巴地道: “本少最见不得这青瓜,长得尖嘴猴腮不说,还是个绿帽子的颜色” 说这话的表和语气像是孩子一样较真 听完这话,季得月见低头半响的娄台都忍不住看了他俩一眼,便噤声不再说话。 歪七歪八的道理都被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季得月心想: 你的世界都被绿成啥样了,这哪样蔬菜不是绿色的 下了餐桌师祖喊了娄台在客厅坐下,便给他搭脉,听脉。 季得月给他们各端了一杯茶,但见娄台用右胳膊肘支撑着头,左手把脉,紧闭着眼睛,很是虚弱的样子 尚北冥接过季得月手中的茶道:“看看,这虚弱模样就是个病秧子,你跟我比跟他强” 娄台闻言睁开眼,眸光风云凝聚,看了尚北冥一眼。 似云淡风轻,又似暗潮汹涌,看来他不喜欢人家拿他体做文章 师祖突然摸了一把胡须看着尚北冥道:“我孙儿也对然然感兴趣” 尚北冥立马狗腿的坐到师祖旁边拉着他的胳膊道: “什么感兴趣,我已经立过誓,要八抬大轿上徐府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