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个钟左右,她真的见到了一搜大型游轮,可是她的游艇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刚开始能看见的游轮,渐渐和她拉开了距离,若隐若现,季得月四处检查了一下,发现油箱,有漏油的现象。 季得月又惊又怒,这是什么狗屁装备,这不是要置她于死吗?没办法了,现在只能依附这搜游轮了,她已无路可走。 自杀似的开到最大马力,游艇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还差一点点,马上就追上了。 在这不近不远的距离里,季得月看到船头立了一个人。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面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白色衬衣。 只是没有系扣子,白色的衬衣随风飞舞,遗世独立。 季得月看着他,他也正看着这个张扬的女人。 发丝如墨,遒劲的风吹散了她的发,却没吹散她的表情,勾勒出一幅无与伦比的水墨画。 突然他的身旁出现两个人,举着手枪瞄准季得月。 季得月这才意识到不好,她被当成了袭击者,想要掌舵转方向时,由于太紧张,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而且距离太近,也无济于事了。 前方就是游轮,她以这个速度冲过去,且不说游轮受到多大的冲击,单说她得被撞飞多远啊,如果被拍扁在游轮上,那可一命呜呼了。 摸清利弊,迅速放手,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以示她没有任何武器大声喊道: “别开枪,别开枪,我不是坏人。” 船上的人见她松手,更加紧张,对于游轮来说她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这一撞这游轮必定停下来。 季得月眼看要撞上了,不过这也正合她意,如果给撞得再也开不走那才是妙。 在枪支的注视下,解释的话随风飘荡,传不真切,也不切实际,他们听不到。 可她听到了枪击声,射在了船舱上,他们真的开枪了,季得月惊了一身汗。 索性放弃,季得月闭上眼,一头扎进了水里。 随后漫天飞舞的水花四溅,噼噼啪啪的落在水面上,小游艇因为莫名而来的冲击被击飞在空中翻了几个滚。 又重重地掉落在水里,四分五裂,自此报废,慢慢沉了下去。 季得月这才冒出个头,水下已潜入四五个人,她很快就被两个人架了上去。 季得月见状吓得话都不敢说了,他们竟然发射*击沉了船,而她就在不远处的水里,她的性命当真是捡回来的啊。 大口大口的呼着气,都不是什么善茬。 把她丢在地板上,衣服头发都滴着水,想拨一下都不行,头发湿哒哒地粘在脸上。 痒痒地好难受,偏偏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用胳膊胡乱地摸了摸。 就在她用胳膊蹭脸时,来了一个人。他朝季得月靠拢几步,弯下腰,伸出手,季得月本想闪躲,却躲闪不及。 他的指腹有一点点粗糙,所碰之处酥酥麻麻地,他略略地帮她整理了额前掉落的几缕头发。 季得月瞪大眼睛看着他。 额头宽广,剑眉似墨,目光如炬,眼神囧囧,看你一眼似要将你看穿。 挺鼻如峰,丹唇外朗,面容如刀刻一般,丰神俊朗,眼神犀利,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长得这么妖孽,他难道是尚北冥? 听林美丽说尚北冥*,绯闻不断,女人无数。 看着他静谧的脸庞,温柔的动作,确实像传言所说,阅女无数,对女人都是极温柔的! 只是他这个长相,若是来者不拒的话,不得被女人缠死?想到刚才的事,她连忙解释道: “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是停不下来,连方向盘都失灵了,我不是故意撞上来的,请相信我!” 季得月双眼无辜的看着男人,可怜巴巴地憋着嘴,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开口不反驳,沉默,无声地沉默。 季得月看着他暗沉的不可捉摸的脸色,吃不准他的脾气,像是温柔却又似残暴,只能努力解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攻击你们,我连武器都没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手扶着额道:“你没带武器,可你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 你开着潜艇撞过来,我这船不沉也够呛。 你赤手空拳,可蚂蚁都不敢近你身,说明你身上藏有东西,蚂蚁都怕你,看来你真的有让它惧怕的资本!” 季得月惊讶不已,她不过是坐在这里,果然地板上爬的几只蚂蚁都在离她五厘米左右选择绕道而行,形成了奇怪的包围圈。 她自小尝遍百草,身上的血液都散发药草气息,蚊虫从不近身叮咬她。 这个人的观察力好强啊,冷汗一滴一滴冒了出来。 他忽然俯下身离她很近,伸出手细细地磨了一下她的耳垂。 季得月立马摆头躲闪,不巧脸颊被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的手像带电一样,让人颤栗。 他收回手用刚刚触摸的两个指腹互相碾了一碾道: “我看看,你身上致命的东西,是你耳朵上的这颗珍珠,还是你手上的一枚戒指,或者是你腰间的袋子?” 说完就要去摸季得月的腰,那里确实有一点点突出,因为穿着紧身衣,所以有一点凸显。 眼见他已伸到近前,季得月立马侧身躺倒在地,半边身子压住百宝袋,耍无奈的道: “男女授受不清,公子请自重!我是一个女人,腰间带着我随时要用的贴身之物而已,你怕是看不得!” 尚北冥听闻笑笑地缩回手道:“我见过的比你用过的都多,罢了!” 不经意间就展露出自己的*,季得月鄙视他。 随后他朝门口喊道:“李昂!” 一个略带古板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跟他年纪相仿,却老成很多。 他问李昂道:“一般严